&&&&a就成了眼中之钉。
向渡:妈的,招蜂引蝶。
向渡狠狠地摇动骰子,心理更是拔凉拔凉,边沣这可怎么追。
几轮下来,心思单纯的小白兔怎么玩得过三只老狐狸,向渡被连灌了几杯,但是却不服输,嘴里喊着要再来。
他输给陆与行这种夜店玩咖也就算了,居然会败给看起来斯文有礼的古钧,连着边沣都压他一头。
“不行不行,再来再来,”向渡卷起袖子。
只是到了下一局,向渡有点不清醒的脑袋让他喊了十个一。
又输了。
古钧笑着弹了一下向渡的脑门:“是不是晕了?”
这次向渡真的憋不住了,起身,摇摇晃晃:“我才没晕,我去上个卫生间。”
向渡走了之后,这边就剩下三个alpha大眼瞪小眼,根本无话可谈。
陆与行打破尴尬:“这位是……?”
“你好,古钧,向渡新品牌的合作商。”
“哦,原来是阿渡的客户,”陆与行笑着说。
其实陆与行是知道古钧的,毕竟他在n国混过,只是他想知道古钧和向渡的关系。
他一毕业就去了国外进修,向渡之前一直是直男,他虽然有什么想法,也压住,然而现在,向渡已经坦然自己性向,他也是向渡认识最久的哥们,自然是主场作战,胜算更大。
边沣万万没想到,自己连这种“主场”都没有了。
等到向渡回来,他已经有些站不稳,身上还冒着不太稳定的信息素。
他杯子里还有半杯没喝完,边沣接了过来,一口喝掉,倒扣在桌上:“时间不早,回去吧。”
向渡看他灌下自己的酒,蓦地脸上一阵热度,看了看另外两人,都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心说是不是在酒吧玩,这种举动很正常,于是就没想太多。
他本想立刻说好,但是想到古钧才是他要招待的人,便看向古钧:“古总觉得呢?”
古钧笑了笑,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原本只打算和向渡,结果没想到一下就变成了四人行。
“时间不早了,今天先这样吧。”
向渡起身去结账,边沣将他按住,说他来。
陆与行这时候被酒吧里认识的朋友缠住,到了一边说话,只剩下向渡和古钧,古钧递来烟。
向渡摆摆手:“我不抽的。”
“这么乖?”古钧笑着说。
向渡不服气:“没有啊,只是这个对健康有害,我劝古总也少抽点,对肾不好。”
肾?什么肾?
古钧也愣住了一下。
想了想,向渡瞬间羞愧,什么鬼的肾,他赶紧改口:“对肺不好。”
古钧见边沣结账完,正往这边走,起身笑着说:“其实,我肾挺好的。”
向渡只觉得耳边的音乐越来越响,完全没注意这句荤话。
陆与行被人留了下来,揉了揉向渡的脑袋:“我替你们叫了代驾,你立刻回家,别在路上玩了,到家给我发sns。”
向渡对这个举动已经习惯,陆与行经常玩他头发。
“你才是,别玩太晚,对肾不好。”
这次,他可把肾用对了。
陆与行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肾好。”
边沣刚好走了回来,挑眉:“什么肾?”
向渡头皮发麻,怎么和肾杠上了,赶紧说“没有什么”,带头往外走。
三人都坐进了边沣的车里,本来向渡要坐副驾驶,边沣硬把他拉到了后排,说怕他吐了没人照顾。
古钧就坐了副驾驶。
向渡身上开始冒信息素,但是还不算特别不稳,不是发热的预兆,只是他刚成omega,所以才吓冒信息素。
古钧的酒店在他们两个人住处之前,于是便先送了他。
古钧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晕乎乎的向渡,说:“边总可得照顾好向先生,他看起来迷糊糊的,别给拐走了。”
他这个拐走,没有主语,究竟说的是别人,还是边沣,也只有他俩人知道。
向渡不满反驳,孩子气的说:“古总,你才迷糊呢!”
边沣笑着说:“那是一定,有我在,拐不走。”
车子重新上路,往向渡家的方向开去。
边沣憋着一口气,这古钧明显就是要来抢食,结果还多了一个,看到满脸什么都不知道的向渡,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现在就叼住他,给他标记了。
向渡还在边上嘟嘟囔囔,表示自己不迷糊。
车子突然过了一个减速带,因为底盘低,颠了一下,向渡脸都绿了,因为他没坐稳,脑袋撞到了车窗。
他伸手去揉脑袋,眼角因为疼痛还有晕乎的酒意,沁出一丝泪水。
而边沣一侧头,便看到了向渡因为抬升手臂,而牵扯了衣服下摆,在昏暗的车内,一截白皙结实的小腹就这么直接让他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