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双结实温暖的手坚定地托住她后背,同时一阵劲风从耳畔扫过...只听砰地一声!方才企图向青年挥拳的醉鬼不仅一拳落空,右脸还被狠狠反击揍得完全偏向了左边!
“哦——呃...唔...”
青年一手扶着橘发少女站稳,另一手指间飞转银光闪过,那名仍然死死抓着少女手掌的男人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伴随着几滴鲜红飞溅而出的,是男人轰然倒地的狼狈身影。
低头瞟向被水果刀削去一节落在脚边的断指,黑发青年颇为不悦地蹙了蹙眉头。他将随手顺来的水果刀扔在一边,拨开少女走到男人面前,只不过刚刚投去一个眼神,这个男人的同伴就惨叫着拼命后退,恐惧的双眼就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还不快滚,滓渣们。”
“饶、饶命,啊啊啊——”
彻底酒醒的两名醉鬼终于在崩溃中哭叫着跑向了货船,这时那些被sao动吸引过来的村民们纷纷崇拜地鼓起了掌,感谢与赞誉不断抛向出手相救的黑发青年。
“谢谢,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橘发少女温和地向对方鞠了一躬,可等她直起身的时候那名青年早已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开,情急之下她连忙大声喊到。
“我是米特!欢迎你随时来山坡上的富力士家酒馆喝酒!真——的——谢——谢——”
清脆的嗓音被风卷起带到利威尔耳边,他背着身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继续向海边走去。
在港口干完了活,米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吐出一口气向不远处的山坡方向走去。
富力士家并没有将房子建在山脚的小镇里,他们世世代代都住在山坡上,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酒馆维持生计。
“妈妈,我回来了。”
大门前的风铃迎风扬起,敲击出空灵的乐声。落日的余晖将整间酒吧照得暖洋洋的,没有立刻得到母亲的回应,正在换鞋的米特疑惑地抬头看去...只见一道曾经盼望了无数次的身影正背对着她坐在吧台前,听见动静的同时转过身来。
凝视着男人那张熟悉的脸,米特的表情很快冷了下来,并喊出了那个又爱又恨的名字。
“...金。”
同一时刻的海边——
利威尔叼着烟站在岸边向远处眺望,不断上下沉浮的深蓝海面一如心中的不解与烦躁,始终无法得到丝毫缓解。
如果死过一次就能顺利实体化,那他这些年以来的努力又都是为了什么?更不用说这匪夷所思的复活过程,他可不会好心的以为这又是‘某个神明’好心的恶作剧。
“...啧。”
捻灭烟头,利威尔呼出一口气转身向山上走去,头疼的时候去喝上一杯或许会是不错的选择。
——————————
富力士...酒馆?真是朴实的名字,利威尔收回打量的眼神,抬手推门而入,没想到就在这时...
“你给我滚出去——”
一声愤怒的大吼伴随着在耳边炸裂的玻璃脆响,利威尔及时将头一偏才幸免被直接爆头的悲惨结局。
“米特...”
慈祥的中年妇女满脸无奈地站在米特身后,由于被金所站的位置恰巧遮挡,因此她并没留意到门口被无辜波及的青年。
“如果不是我通过法院拿回了小杰的抚养权,你这家伙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回来?!你给她上过坟吗?你对得起死去的姐姐吗?!”
尽管被骂得狗血淋头,但男人似乎并不生气,他微微侧头瞟了门口一眼,随后摸着下巴这样说道。
“嘛...米特,你先别生气。三年没回来是我不对,所以你要拿走小杰的抚养权我也答应了,或许比起一直跟着我,让他暂时待在你们身边比较好。”
“你走...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是不会把小杰还给你的!”
米特大大的眼睛内蓄满泪水,她情绪激动地指向门外,那个被叫做金的男人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乖乖地向屋外走去。
与利威尔擦身而过的时候,这个男人蠕动嘴唇似乎说了些什么,不过此刻屋内的两人早已没有心力去关注这些。
“呜...呜呜哇啊啊——”
哭得声嘶力竭的米特扑倒在母亲怀里,后者面带悲戚地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米特...正因为你如此爱着那个男人,他才更要远离你啊...
看来今天是喝不到酒了,利威尔扫兴地合上门转身离开。正当他走进森林准备随便找棵树凑合一晚的时候,却看见方才那个叫金的人正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兽爱不释手地与它玩耍。
“哟~”
金向利威尔呲着牙向露出笑容,他放下手中小兽并拍了拍它背脊,可爱的小家伙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依不舍地跳进丛林不见了踪影。
“我对你没有恶意,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
金与利威尔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他上下打量了对方一会儿,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