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去看的时候,里面的火还生着,从外面基本上感觉不到炉内的热度,只有将手贴上去,才能感觉到上面热乎乎的。
乔郁将炉门揭开感受里面的温度,这炉门也做了两层,里面那层用铁制成,用铁钩挂在两边,外面那层是木制的,炉门有两尺宽,里面的地方却要更大些,能放更多的东西。
乔郁用钩子钩开内门,热浪立即扑面而来,看起来烤熟东西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能不能均匀受热不烤糊,还得试验过才行。
乔郁鼓捣这烤炉的时候,除了宋立和赵康,周围还围着一堆来上工的工人。
酒楼装修已经接近尾声,剩下的都是些零碎小活,大家边干边注视着乔郁这边,不知道他到底在鼓捣什么。
昨天宋立让他们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十分好奇了,这东西看起来像灶却又封住了上面只开了中间的炉门,炉门下面有个添柴加碳的地方却被铜管给隔了,连锅都没地方放。
乔郁经常到这里来,大家对他也很熟悉,并且他年纪小,人又好说话,在这些工人眼里,比工头宋立还好相处些,昨天大家不好意思问宋立,今天见乔郁来了,就围到他跟前,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他这是做了个什么东西。
乔郁正在想要弄个什么东西试验一下,闻言干脆说道:“刚好想试验一下这炉子好不好用,大家这么好奇,要不中午吃烧rou?”
大家一听他说这话,哪儿有不愿意的道理,纷纷点头,对他感激不已,既不在乎这rou从什么地方烧出来,也不在乎他们眼里这奇形怪状的东西弄出来的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他们跟着宋立给不少人家都干过活,从来没见过乔郁这么出手阔绰的主子,不但银钱给够,还时不时的送菜来给大家吃,他手艺极好,大家吃过一次,就惦记的不行,听说乔郁又要给他们烧rou,就算根本不知道乔郁说的烧rou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耽误大家光是听他一说就开始咽起口水。
乔郁见大家都兴致高涨,就给了赵康银子,让他去街上买rou。
先实验一下,不行就改成炖rou好了。
等到赵康买了rou回来,乔郁将rou洗净切大块加葱姜椒粒花雕酒煮过,然后关火浸在料汁中浸一个时辰。
rou块浸在料汁里,乔郁又着手开始准备别的料。
脆皮烧rou要粗盐,还要锡纸,他这里没有锡纸,只能用泡水沥干的荷叶代替,出来味道肯定有点差别,但应该也不会不好吃。
等到rou浸好了,rou皮朝上扣在荷叶上,把rou皮露出来,其他地方用线细细捆好,用针在rou皮上挨个扎上小孔,这是rou皮酥脆的关键,不能省略。
乔郁做的时候,赵康就在跟前看着,他与乔郁相处也有十来日了,对他的手艺很是了解,见他做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就十分感兴趣。
rou皮扎好孔后,厚厚的铺上一层掺了椒粒的粗盐,然后放在配套制作出来的烤盘里,当着大家的面,开了烤炉的门,放了进去。
乔郁没一次将rou都放进去烤,怕温度不合适,块头也没有弄得特别大。
但还是不少担心这rou熟不了的。
“乔公子啊,这rou这么厚一块,一点儿明火都没有,能熟吗?”
乔郁倒不担心不熟,这炉内温度不低,熟是一定会熟的,不过具体能达到多少度,这个他就感觉不出来了。
大家都对这炉子里的rou充满了兴趣,不仅仅想吃,也对外面这烤炉十分好奇,每隔一会儿都会抽空来看一眼,一直看到半个时辰后乔郁开门将rou取了出来,刚好在跟前的几个人瞬间被香味俘虏,问道:“这是好了吗?闻着真香啊。”
因为没有锡纸,乔郁就给烧rou外面包了厚厚一层荷叶,现在最外面两层已经烤的微焦轻轻一碰就碎裂开来,里面的两层虽然干了,但还保持着原有的样子,被乔郁剥开来。
rou皮上那层厚厚的粗盐粒已经板结成块,乔郁一并将它剥了,露出里面香气扑鼻的rou皮来。
乔郁冲问的那人一笑,说道:“差不多再烤这么长时间,就好了。”
那人咽了一下口水,爽朗笑道:“闻着这么香,多久也等得。”
乔郁将rou放回烤盘里塞进烤炉,给下面加了些柴,将温度升的更高。
rou皮很快在炉里哔啵作响,烤成酥皮。
又烤了小半个时辰,烧rou总算是真好了。
乔郁将rou从烤炉里端出来,一大块烧rou烤的金黄酥脆,rou皮用刀背一磕,响声清脆,rou里的油脂大半已经渗了出来,散发着烤rou独有的浓香,乔郁将热烫的烤rou翻过去,咔擦一刀将rou切成两半,金黄的酥皮下,里面的rou并不干柴,反而十分鲜嫩。
乔郁将rou改刀切好,算上赵康宋立和他自己十二个人,刚好一人一块,拇指长短的四方rou块,放在碗里配着饭吃,简直香的要把舌头也一起吞下去。
赵康最后一个尝的脆皮烧rou,乔郁见他吃了一口,遂问道:“怎么样?”
rou皮酥脆,脂肪已经被烤出了大半,吃起来毫无油腻之感,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