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此厉害,我们连公子一根汗毛都没碰到,就被送到衙门去是不是也太冤枉了些。”
潘顺找来的这一群地痞流氓也不愧这地痞流氓的称号,正经本事没有,一张嘴歪理邪说倒是很有一套,乔郁被他说得一笑,竟也没有打断他,任他继续胡说八道。
“公子你看,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左右也不过是为了那一两银子,现在银子没有拿到手,还凭白被公子打了一顿,我们冲撞公子在先,公子打了就打了,我们也不说什么,只是这衙门,就不去了吧。”
陈匆在后面都被这歪理邪说气笑了,不等他上去骂人,乔郁就先开口说道:“不想去衙门我倒是可以理解,这样吧,你们都说说这潘顺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把他这个人和今天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了,谁说的最多,我就考虑给谁一个机会做主放你们回家,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知道谁先开口说了一个字,接着都怕自己交代不及时,丢了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这些天来摸到的潘顺的底细,捅了个底朝天。
“这潘顺是刘巧手新娶的媳妇的弟弟,住的离这儿不远......”
“你这算什么消息,还是我来说吧,这潘顺可不是这汉阳城的人,本来家住汉阳城外一百多里地的长阳县双河村,他爹是村里的里正,平日里收收赋税也算有点小权,因此潘顺在村子里也就格外横行霸道,出了什么事儿都有他爹撑腰,他爹帮亲不帮理,村子里怨声载道,但都对他敢怒不敢言。”
这人咽口口水的功夫,就已经又有人接了他的话茬子接着说了下去。
“平日里他横行霸道就也算了,大家惹不起躲得起,见了他躲远一点就是了,但这次他爹也保他不住,让他到汉阳城了来避避风头,公子你知道是什么什么事吗?”这人说着说着还卖起了关子,不等乔郁说话,他身后的人就骂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你以为你是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吗,不说就起开点,给别人留点位子。”
“公子我继续说了啊,这潘顺之所以被弄到他这个姐姐这里来,就是因为他在家里祸害了一个良家姑娘,那姑娘本有婚约在身,不堪其辱,当夜就自缢死了。那姑娘的娘已经五十多闻此噩耗眼睛都要哭瞎了,和姑娘的未婚夫婿哥哥嫂嫂一起,找到了潘顺家里,他爹见这事儿确实是闹得大了,怕压不住得让潘顺偿命,这才连忙将他送到了汉阳城里来。这些事儿都是他喝醉了酒亲口跟我说的,千真万确,公子明察。”
乔郁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令人发指的一段往事,他转过头去和沈老对视了一眼,见沈老也是一脸愤慨,随即转回头来问道:“这件事情他那个姐姐可知情?”
那人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些事情在潘顺那畜生眼里可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他跟我说过,他爹说了等摆平了一家子人,就会接他回去,想来他姐姐肯定也是知道的。”
乔郁站了起来:“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那人又说道:“对了,潘顺还说了,今天的事儿是和他姐姐姐夫商量过的,也就是说,想绑公子的,刘巧手那家伙也算一份。”
乔郁没说话,又有两人绞尽脑汁补充了几条无关紧要的消息,这才总算把潘顺的底儿全都捅干净了。
众人说完了又齐刷刷的看着乔郁,自觉说的最多的那个颇为期待的搓了搓手,小声问道:“公子,你看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我说的最多,公子你看,是不是能放我回去了。”
乔郁想了想回道:“不能。”
那人不敢相信乔郁竟在众目睽睽下耍赖,怒道:“你刚刚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公子还要骗我们不成?”
乔郁站起来给沈老使了个眼色,沈老会意朝压着那人的家丁摆了摆手,那家丁得令,猛地一把将那人按得脸碰在地上。
乔郁这才说道:“我刚才说了,我考虑给你们个机会,现在考虑完了,我决定不给,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这才发现乔郁只是设了个圈套等他们钻,并没有半点要放他们走的意思。
沈老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只等他话音一落,就命人将他们全部拖起来,带到衙门中去。
乔郁却在这时上前跟沈老说道:“沈老,我跟你借两个人行么?”
沈老并没多问,就将自己跟前站着的两个人交给乔郁,随后才问道:“你要人做什么?”
乔郁笑道:“沈老没听他们说么?还漏了两条漏网之鱼呢,既然他们合力要来害我,我自然得以牙还牙的还回去,您说是么。”
沈老一愣反而笑了,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小心,我先将这些人送去衙门,等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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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半山腰一直爬到了头顶上,虽然不比夏天的毒辣,但也晒得人热烘烘的,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刘巧手掀开帘子第不知道多少次往外面看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外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