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我。一众壮汉齐刷刷的朝我看来,仿似一群饿狼虎视眈眈的盯着一只小黄鸡,这样的场面不禁让我想起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的澹台沁还是被我取了‘空调’绰号的水心公子,拎着我衣领的屈纯质也只是肾宝团的侍卫。
心是狠狠的抽疼了一下,让我不经意的紧皱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许阳炎伸手晃了晃我的眼睛,方才使我拉回来思绪。在心里我告诫着自己,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水心了,季思捷也已经埋进土里给葬掉了,不要奢望任何,只有绝望才会让人真正的成长。
我挺直了身板,脸上褪去笑意,冷然的扫视了所有人,Jing心布局反击仇家的帷幕终于被我拉开:“现在,你们被分成了五支队伍,那么,什么是队伍?你们有谁能回答这个问题?”
显然,我的提问根本就没有人肯站出来回答,这意味着在场参加练兵的汉子们,迄今还没有人把我放在眼里。于是,我背着手穿梭在人群中,我看清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态,就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时候,随手一把扯过身边的一个汉子的衣领,我的鼻子几乎是抵着对方的脸颊,厉声追问着:“什么是队伍?你来说!”
汉子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结巴着回答:“我...我..我不知道...”
我松开手将他推到了一边,矗立在原地放大了声音:“一个人多有能耐多会打多聪明那都不算什么,当树敌一百时,照样是被吊打的命。两个人、五个人、十个人,甚至二十、三十个人集合在一起的时候结果就会不同,一个团队就是一条命,这条命意味着濒临死亡也有着起死回生的希望,为什么?所谓的团队,就是拥有共同的目的和追求的人紧紧抱团,你们的命可以相互托福,拥有团结一致的兄弟情义以及高度契合的无畏Jing神,这就是队伍!”
说完,我背着手继续游走在人群里,下一刻的猝不及防,再次的随机抓住了一个汉子的衣领,这次我更像是一个可怕的疯子,我甚至能感受到眼睛里的血丝在炸裂,语气近乎是咆哮:“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场练兵?你知不知道,会死人的,你们将会去到皇城,去跟人数差异好几百倍的护卫军抗衡,一不留神就会被那些人用大刀用长剑刺穿你的肚子,让你死得痛苦不堪!怕了吗?怕了就滚蛋。”
说完,我喘着粗气,像是虚脱了一般松开了手,但却又在下一刻再次嘶吼起来,接连着推推搡搡了好几个汉子,无非是在想方设法的恐吓他们,我用尽了词汇来描述血rou模糊的残酷场面,包括死亡的恐惧,可我说的一切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开始没有人放下骨气离队,直到我的描述变得愈加的具象,终于还是勾出了好几个贪生怕死的家伙。
看着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队伍站在了边上,我终是轻松的叹出一口起来:“好了,离开队伍的人,你们可以走了。回归正题,许阳炎麻烦配合我,给大家演示一下军训步骤。”
于是,耗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我和许阳炎默契的配合,让眼前的罗汉们学会了稍息、立正、前后左右转、报数排列、以及站军姿,这些看来只是皮毛的军训内容,反复枯燥的训练起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屑。
我依旧来回穿梭在人群中,手里拿着卫煌的马鞭,遇到稍微有小动作的人便会狠狠的抽打:“只要被我抓到有人动,所有人都跟着继续站着!站到我满意为止!”
烈日当头,有人开始焦躁不安,有人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哀怨声此起彼伏,我带着卫煌把这些人全数拎了出来,发下了命令:“你们可以离开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跟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杠上了,直到内心预计的大概差不多淘汰掉了三十个人,方才转身看向了许阳炎,许阳炎抬头遥望了天际片刻:“天色不早了。”
语毕,他便抬脚走到队列前来回徘徊了几圈,脸上浮起了邪恶的笑意,继续接着问:“一天都没吃东西,大伙儿都饿了吧?”
提到了吃饭,所有人稍息的站着脸上浮起兴奋的神色,许阳炎摇了摇头侧身吩咐了随行的伙计,故意放大了声音:“你,赶紧准备好吃好喝的,什么烤鸡啊烤牛rou羊rou啊,对了,我要上等的美酒,赶紧的赶紧的。卫煌兄,季兄你们俩还想吃些什么?”
卫煌微微蹙眉不懂许阳炎的用意,我当然是了解他的,所以配合着咋呼:“多准备点儿rou啊,越香越好!”
“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练兵吗?”
卫煌终于按耐不住,很是恼火的埋怨起来,我笑嘻嘻的勾搭住他的肩头,语气是轻松到了极致:“卫煌兄,不要急不要急,好戏都在最后压轴呢。”
回过头,我隐去了脸上的笑意,恢复到严肃的状态,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都休息够了吧?全体立正,继续站军姿!!!”
很快,准备食物的伙计提着两大篮子美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几位公子,吃的...吃的来了!”
许阳炎一把接过篮子,迫不及待的撩开上面的遮布料,脸上满是惊喜:“嚯!还真的都是rou!来来来,卫煌兄、季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