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仰头一股脑的灌进嘴里,接着又摇头叹气:“我倒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墨絮疑惑的盯着祁山北, 这兄弟又一次的左右看了看我和许阳炎, 然后开始了冗长的汇报:“思捷与许兄逃离皇城没多久, 我便收到了护卫军传来的密报,信中要求捉拿你们俩不留活口当即处死, 然而传令此报的人并非澹台沁。
水南也捎来了消息, 泫冀杀了十皇子后,澹台沁并没有将他治罪,更让人意外的是, 这混蛋力压屈纯质坐上了护卫军大将的位置,借由北疆兵力薄弱, 谏言让屈纯质前往北疆守关, 不知道澹台沁怎么想的, 竟然同意了这个安排。
除了南宫沐春,我们这些得力的助手全被她遣散得一干二净,如此显而易见的被架空在朝堂上,澹台沁的处境相当不妙,以她的能力, 眼下的境况根本就不该发生。毕竟我没在皇宫里,所以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儿,我怀疑泫冀动了邪念,想要推翻澹台沁的统治独揽大权。”
听完祁山北的汇报,我无动于衷的喝掉了杯中的白酒,见我不出声,墨絮似乎洞悉到了我内心的想法,但她没有向我发话,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对我们而言这是好事儿,他们越是内讧,我们施行计划便更轻松。对了,你得回皇城一趟,给你一个邀功的机会,顺便进宫里探探实情。”
“邀功?堂主,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墨絮拍了拍手后,门外的伙计得令端着一方木盘走了进来,木盘上的东西被黑色的布盖着,祁山北退开凳子走到方盘前,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黑布一把掀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而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袭来,我不得不埋头不再多看,许阳炎见着了这样的情景,倒是很轻松的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墨絮则一脸淡然的微笑着发话:“这可是思捷亲自杀掉的仇人,项士杰的头值多少钱呢?去吧,去找澹台沁要个价。顺便替我向水南问好。”
听到了是我手刃了项士杰的头颅溢着暗红变质的血ye,空气里弥漫着腐败的恶臭,祁山北将黑布重新盖上淡定的回答:“今夜我就出发前往皇城,这份厚礼,澹台沁定然喜欢。”
墨絮微微点头拿着筷子跟个没事人似的继续吃着小菜:“万事小心谨慎,一路保重。”
......
起了个大早,我兴致勃勃的跑到澹台漾的房间,想邀请她一起用早膳,推开门就瞧见了这小丫头,双手叉腰一脸火气张嘴就要吃人的模样:“喂,姓墨的!我警告你,我跟思捷可是有父皇亲赐的婚约,你别想趁虚而入!”
墨絮对待澹台漾的态度真的是足够感人的,在整个堡垒里四公主不仅可以随意出入所有房间,而且好吃好喝的,墨絮也一样没有少给她。听到澹台漾的警告,墨絮含笑不语,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朱唇起合,声音里带着笑意的柔:“思捷,你来了。”
“两位大小姐,早上好啊。漾儿,怎么一言不合就对墨堂主不礼貌呢?”
四公主啊四公主,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礼貌的道过早安后,便侧着身子批评着澹台漾,墨絮似乎到澹台漾的房间有一阵子了,因为她摆在身前的茶杯早已失去了热气。
澹台漾鼓着腮帮,还是老样子那般,冲到我的面前抬起我的胳膊就是一顿乱咬。
“澹台漾!你属狗的吧!”
“谁叫你一进门就批评本宫?怎么,本宫现在是个落难公主,你就对本宫大不敬了,是么?”
墨絮似乎很稀罕我们俩的打闹,便抬手捂住偷笑:“你们俩的确很般配,不过呢...”
说着,墨絮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探着脑袋凑近澹台漾得意洋洋的继续说着:“季思捷,是我的!”
澹台漾哪儿会依墨絮的话,急得直跳脚,开口就扯着嗓子直嚷嚷:“谁是你的,谁是你的,思捷明明是本宫的!”
“咳咳..二位大小姐,能听我说一句话么?”
我咳了几声,便放大了声音掩盖了二人的争论,俩女人也还是给面子,一时间我的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别争了!我倒是觉得你们俩还挺般配的,冤家路窄还狭路相逢,要不你们俩凑合着过日子,也还是很欢乐的!”
突然,气氛安静得格外诡异,墨絮与澹台漾隔着一个我面面相觑,最后我才发现,这里可是大轩,再开放也不会开放到女女相亲相爱呢。然而,等我意识到自己说岔嘴了的时候,澹台漾很是嫌弃的啧嘴,但语气软了几分:“嘁,谁吃饱了没事儿跟仇家过日子?”
听到澹台漾如此嫌弃的语气,墨絮也不示弱,闭着眼睛摇着脑袋冷哼着:“说的好似我很乐意要跟你同床共枕一般。思捷,咱们去用早膳,不必理会这个只会咬人没有教养的丫头。”
“好你个乱贼,竟敢骂本宫没教养!”
“怎么?不服气?你这澹台氏的杂碎,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吹胡子瞪眼?”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