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食言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刚走出没两步,四公主又一把拉住了我:“你……真的住在沁姐姐的公主府里?”
“嗯,居无定所,便暂时借住在公主府上,咦?四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不得不吐槽,这尼玛没有微博的时代,八卦也能这么盛行!我就知道眼前的丫头可没那么好说话,她得意的仰着头一副了不得的模样,卖了个大关子:“你想知道吗?那常来找本宫玩儿呀~说不定哪天心情好就告诉你了。”
我翻翻白眼:“臣还是先行告退了,殿下早些休息。”
见我态度冷然,澹台漾气急败坏的跳脚嚷嚷:“你…你…季思捷,下次若让本宫遇到你,本宫一定不会轻易让你脱身,哼!”
....
所以,你们懂么?离开了澹台漾的寝宫,我现在一脸涂鸦,然后屁颠屁颠的小跑在后宫大院深处,追赶着澹台沁的步伐。
澹台沁绝对是成心的!绝对!她既不坐轿子又不坐马车,偏偏选择步行,皇宫有多大,谁心里没点儿b数?沿途总会遇到宫里的侍卫侍女,我恨澹台漾刚刚为什么不多画几笔,这样至少别人认不出我是谁啊。
澹台沁这个不可一世的二公主,目标太大了点儿,一路走来,是个人都要上前向她请安,然后我便跟个小丑一样惹来众人偷笑,又是一个男人听了沉默,女人听了哭泣的故事。我能怎么办?连一向矜持的玉儿都忍不住的一步三回头,抬手捂嘴偷笑着盯向我。
我朝着她挤眉弄眼,奈何,她只能瘪瘪嘴一副束手无策的表情。苍天啊!就问你什么时候饶过我?差不多走到皇宫角门,我本是坚强的心理防线也已经匮乏不堪,让我死了算了,明天这宫里的八卦头条一定盛传创工阁季工督花脸横穿皇宫的‘光荣’事迹,我的老脸也没什么地方可以搁了!
远远就瞧见角门空地上停着澹台沁的马车,祁山北亦是骑着马静候着,他歪头不解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放声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季兄,你这是怎么了?”
我恼羞成怒的大声嚷嚷着:“还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也要落井下石吗?”
我的声音稍微过大惹来澹台沁一记眼杀,我立马收住嘴不敢多说,祁山北见我成了个蔫巴的烂茄子,只好隐忍着笑意拉着缰绳:“先回公主府吧,你这滑稽模样着实丢人,哈哈哈哈。”
瞧见澹台沁抬脚进了马车,我也跟着一溜烟的钻了进去,这个世界总算是安静了,我抱住双膝埋着脑袋蜷缩在角落里,不想让澹台沁多看我一眼狼狈,玉儿并没有尾随我们,这才清楚了二公主身边侍女的分配,平日里在公主府服侍她的都是玺儿,玉儿则管理着她的寝宫,哎哟,流着皇家血统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睡意袭来,我迷蒙着眼皮子打瞌睡,澹台沁却突然开口惊醒了我:“把头抬起来。”
“哈?”
我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向澹台沁,她一开始还很Yin郁的脸色在盯着我的脸看了不到半分钟后,终是破功的笑了,看来她也是憋得够呛的,在人前端着身份还真是辛苦,见她笑了,我也就轻松了许多,跟着傻不拉几的笑。
下一刻这女人就沉下了脸色,严厉的呵斥着:“谁准许你笑的?”
啊喂,你玩儿我的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笑都不让同频,你这专.制得也太过分了点儿啊!我为难而又尴尬的慢慢隐没了笑容,笑也不是埋着脑袋也不是,这澹台沁的心思越来越琢磨不透了。我怯生生的盯着她:“公主还在生我的气?”
“就你这放肆的样子,换做别人早就死了千百回,在我这儿撒撒野就算了,你还变了法子去招惹漾儿!我警告你,若是下次再碰到你跟漾打得火热,绝不轻饶!”
什么鬼啊!是你那公主病的妹妹非要拉着我,我很无辜的好么!
“我!我没有招惹她啊!”
“还敢顶嘴!”
“呐,我承认今天在马车里对你大不恭是我的错,可是四公主非要拉着我这事儿,我真的挺无辜的!”
澹台沁没好气的从衣袖里取出一块白手绢一把扔在我的怀里:“把脸擦擦,堂堂红领督阁这般模样像什么话!”
我抓着她的手绢沉默了一会儿,虽然脸上依旧是滑稽的模样,可我还是一本正经的看向了她,我们彼此对视凝望,那一刻我有种想要把心挖出来亮给澹台沁看的冲动,可终是稳了稳气息询问:“你与项公子的事,我会想尽办法阻挠,我不能让你成为他的人。”
突然变了话题,这让澹台沁微微愣了一下,她迟疑的开口追问:“为什么突然又说起这事儿?不过说来奇怪,每每提及项士杰你就跟变了个人一般,难不成你与他有什么过结?”
“过结?既然事态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不得不向殿下全盘托出,将骁儿母亲凌.辱至死的人就是项士杰,而当时我也在场,明明知道菡萏难逃一劫,没有靠山没有地位一无所有就代表着我的弱小无能,我束手无策得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