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为什么道歉?我做错了什么?”
“以下犯上,就是死罪。”
“有本事弄死我啊!”
我咬牙切齿的回应着,屈纯质的力气很大,他的压制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澹台沁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眼眸里充斥着杀机,终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比想象的要好,原来自以为的都是自以为是的。
“季思捷,我警告你,不管你来自什么地方,只要在我这里,我就是王法,由不得你撒野。”
......
经昨日那么一折腾,我整个人都失去一股子冲劲,让祁山北拔得头筹才是参加武考的目的,我可不能盖了他的风头。见我情绪不对,祁山北对着我晃了晃手指:“季兄昨夜没有休息好么?我见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很不在状态啊。”
我回过神呆滞的盯着祁山北,无力的摇了摇头:“祁兄勿用担心,我只是有些累罢了。”
“没事就好。”
祁山北的脸上浮起放心的神色,便转身站在原地静候演说的开始。因为上一轮的考核,四军留下的考生已经没剩多少,轮流上台演说,时间有限,所以规定了每个人只有两分钟。如何去粗取Jing说重点全凭见仁见智了。
又一次传唤声响起,未见其人已闻起身份:“尊皇陛下驾到!”
随着众人跪地拜见,我有些好奇,但还是很守规矩的低垂着脑袋。
“我等壮士为国尽心,苦战多日能留到现在,是你们的实力最好的证明,都免礼吧。”
一国之君的谈吐不怒而威,摄入的气场远在澹台沁之上。我能感受到他不凡的魄力,站起身好好打量这所谓的‘尊皇’,大概是古人生儿育女没有要求晚婚晚育,尊皇的模样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老气,约莫四五十岁。
目光从尊皇的身上游移到他的身旁,澹台沁竟然与之随行,却并不见大皇子在场。按理来说,公主的身份并不适宜出现在这种地方,如果说第一日,她出现是为了陪同大皇子视察,走走过场还能理解。
可是武考结束之日,大皇子缺席,也该是第二个顺位的皇子陪同才算合理,一届公主频繁出入武考,这般出风头的摄政,难免会让留心观察的人觉得其居心叵测。当然,也不排除澹台沁深受父皇宠爱一说。
我这个人很小气的,还在气头上,并不愿多看澹台沁两眼,想着演说结束便能与思骁重聚,于是,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直到身后的许阳炎拍了拍我的脑袋:“祁兄和屈兄都已演讲完了,点到你的名了,发什么呆呢?”
“啊?”
我摸不清头绪的张望了四周,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急忙跑到台前,很好,我这傻不拉几的模样很成功的吸引了尊皇的注意力。他眯缝着眼睛坐在高台之上,等待着我的Jing彩演说。考官吩咐着开始,于是整个考场都安静了下来。
我抱拳对着尊皇作揖行礼:“在下季思捷。拜见尊皇陛下。”
“勿用多礼,开始吧。”
他示意我开始演说,我便双手背在身后,故作深沉起来:“近日,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何为治兵,士卒又从何而来?所谓士卒,乃护国保家之用,而士卒源于百姓源于少年。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我将现代人耳熟能详的少年说点题,也契合了治兵演说的内容。尊皇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微微蹙眉抬手打住了我的发言:“少年?此意何解?”
“若要让一国强盛,自然要士卒壮体,让其习武之后学会用脑思考。虽然青壮才是所用士卒之首,但少年亦是满足了身强体壮的条件,可其珍贵之处在于快速学习的能力。他们朝气勃发,血气方刚,为国责任与道义并存,思想最为纯善,是撑起江山重任的栋梁。换言之,想要栋梁之才,无论文武都需要从孩童抓起。
绝世佳才千万人之中难遇一个,但是将庸才规避其短处发扬其长处,亦是变废为宝。而我所谓的治好士卒,便是器重国之根本——每一位少年。”
“好一个国之根本。那我问你,除却培养少年成为保家卫国之材。可这江山又该如何去守?”
显然,我的说辞激起了尊皇的好奇心,他的追问不无道理,先前上台发言的考生无非都是对国家的用兵一阵吹捧,再潦草的说上几句并不实用的个人观点。我一来就把整个国家的治兵之法换了个血,自然也会被追问为难。
“我大轩国土辽阔,北疆有青龙军,可照国土边疆沿线设立连城,这不仅能守护当地百姓,还能稳固防守重地,遂称之为长城。只是这种建设非一年半载就能完工,耗费人力财力相当巨大,可一旦筑起则固若金汤。
南海有玄武军,根据地势应当识水性善船力,兴建船只护守海岸,可谓能见风能使舵。国之强盛不在侵略,而是与周围番邦建立友信互通文化。治兵之人应当善用每一支兵种发扬其优势做好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