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做出选择,眼睫颤抖着,仰头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yin。
萧琅几欲发狂,恨不得立刻在那绷得紧紧的修长白皙的颈上啃一口,他将手往下移,滚烫的掌心一路炙烤,只到肩头便止住。
宫人低头垂目,光听声音便能生出各种遐思,抬眼看怕是更不得了,他见萧琅有了要中断的意思,忙闭着眼大声喊:“国师到——”
萧琅这才将庄衡松开,目光幽暗地盯着庄衡唇上水润的色泽,手指按上去,轻轻擦了擦,半点不掩饰自己的欲念,可到底还是直起身,顺手将庄衡拉起来揽入怀中。
庄衡很没出息地靠着他,全身酥软,口中呼出的气都是颤抖的。
母胎单身二十五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穿进书里体会□□的感觉,撩拨他的还比他小那么多,负罪感与羞耻感同时将他淹没,他忽然后悔这次过来,按自己这种毫无意志力的尿性,他就该远离诱惑,走得越远越好,可不等他调整心情,门外已经传来国师的脚步声,他理智回笼,迅速从萧琅怀里消失。
萧琅:“……”
庄衡瞬移时下意识选择了宫外的宅院,可到了那里才想起来国师去找萧琅准没好事,又急忙返回,挑了一墙之隔的隐蔽位置,躲在那里偷听。
国师进门时闻到了饭菜香,目光微凝,慢慢道:“萧琅,我可真是小瞧你了,我在外面四处寻找那仙君,你却和他坐在一起好吃好喝,你替他隐瞒身份,是不将我这个国师放在眼里了?”
国师之前大意轻敌,自认世上无人能超过自己,因此从不将废都的所谓仙君放在眼里,可祁王忽然告诉他,鹤能变成人,他立刻就将最近的一连串古怪事情疏通清楚,猜到了仙君就是那只鹤,到这时他对庄衡已经不再是对一只特殊丹顶鹤的贪婪,而是对仙君的忌惮,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狠毒。
萧琅发现国师眼里有了杀意,不禁绷紧心弦,神色淡淡道:“国师说笑了,我让人全城搜捕逆臣祁王,国师却将祁王救出去送走,不是也不将我这个天子放在眼里?国师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分?”
国师眼角直跳,被他轻慢的态度气得不轻:“萧琅,你翅膀硬了。”
萧琅拂袖起身:“泥人尚有三分气性,你放走谋逆之徒,可见与我有异心,我还得捧着你不成?”
“祁王是否真有谋反之意尚未可知,我不愿做你们兄弟相残的帮凶,怎么还是我的错了?”国师叹口气,缓和了语气笑道,“萧琅,你对那仙君想必十分了解,不妨将他的下落与软肋告诉我,我答应你,只要我得到他,今后我就再不插手你的事,如何?”
萧琅抬眸看他:“国师竟要为他放弃一切?为何?”
国师扫视四周,并未发现庄衡的身影,又收回目光看向萧琅,仔细打量萧琅的神色:“这只鹤身上灵力充沛,定非凡间之物,我倒也不愿独享,不如与你分了,你可愿意?”
一墙之隔偷听的庄衡差点被气死:[分了?把我当锅里的rou吗?把杀人夺宝说得这么清奇也是没谁了,还想拉小老弟当同伙,做梦!姓寇的你给我等着!]
ai:[主人你消消气呀!国师是反派嘛,反派就是这个无耻样子哒!]
庄衡想到自己是在一本书里,微妙地熄了火。
殿内,萧琅眸光微动,上前一步略有兴致地看着国师:“如何分?”
国师与萧琅早已撕破脸皮,自然不信萧琅会轻易与自己合作,可人都是有贪欲的,只要给出足够的利诱,他不信萧琅不心动,他看着萧琅傲然一笑:“我会教你双修之法,今后你与他共度良宵时可用此法吸取他身上灵力,时日久了,你就能长生不老,永享天下!”
庄衡咬牙切齿:[我可去你的吧!]
萧琅问:“那国师呢?”
国师道:“我只要他身上一样宝物即可。”
庄衡问ai:[我有灵力吗?]
ai:[目前来看,没有。]
庄衡:[那他说的我身上的宝物,会不会就是你们晋江系统啊?]
ai:[有可能哦。]
庄衡:[我靠,姓寇的太jian诈了,他把你们系统夺走,我就是只废鹤,小老弟就只能分到一只废鹤?好处全让他占了!]
ai:[不是,主人,你关注点是不是有点不对?现在的重点是国师要对付你,不是怎么分啊,你怎么还为小老弟打抱不平起来了?]
庄衡不大自在,将耳朵贴到墙上继续偷听。
国师道:“考虑得如何了?”
萧琅笑了笑:“我不想长生不老,也不想学什么双修之法,国师,你若将祁王交到我手中,我倒是愿意与你合作,不将祁王交出来,一切免谈。”
国师面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萧琅道:“国师当我是任人糊弄的三岁小儿么?”
国师眼神Yin沉地盯着他:“我若将祁王找来,你就一定会将仙君交到我手中?恐怕也是想将我当三岁小儿糊弄吧?”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