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问起了话。
“余亦勤的妹妹,古春晓是吧?”陆辰说,“我是防异办的陆辰,根据报案,来找你了解情况。”
说着他看见杜含章,在句末冲他点了下头。
店里一共才巴掌大,一下挤了两个比古春晓高快一个头的爷们,说话都嫌氧气不够,她“哦”了一声:“到外面去说吧。”
陆辰没意见,边退边跟杜含章扯淡:“我就猜到你在这儿。”
杜含章站在门口,笑了下说:“你怎么猜的?”
陆辰说着出了店门:“我在山洞里回过神后,你就不见了。我问分局的何副局,他说你带着余亦勤回去了。我本来以为你在你那别墅里,结果打电话你又说你要来步庭街,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吗?”
杜含章对他比了个赞,接着回了趟余亦勤床边,将仍然处在石化状态的骨妖提到了手里。
在他眼皮子底下,余亦勤睡在大开间的床上,显得安稳又安分,完全不像是个偷摸开溜党。不过杜含章还是小人之心,往床沿上贴了块木简,这才出去带上了门。
门关的瞬间,余亦勤床周围突然撑开了一道柔和的结界,比起防人利器,看着更像个防蚊虫的蚊帐。
屋里彻底静谧下来,因为动静全都移到了店外。
古春晓的待客之道还挺礼貌,一出门就问隔壁花店的大姐借板凳,说要三个。
“别麻烦了,”陆辰婉拒道,“我想请你去防异办做个笔录,你方便吗?”
古春晓:“不方便,老……啊不,我哥受伤了,我得留在这儿看着他,你见个谅,有什么就在这里问吧,需要签字按手印什么的,我回头补给你。”
既然她家里还有人要照顾,陆辰正在考虑,杜含章就看着她,突然笑道:“你去吧,没事,我在这儿看他。”
古春晓脸上的客气“腾”就缩水了一截,假笑着说:“不用了,我跟你又不熟,不好意思浪费你宝贵的时间。”
“我的时间不怎么宝贵,而且,”杜含章话里有话地说,“我跟你哥是朋友。”
不相爱却相杀的朋友吗?那才见鬼了。
古春晓麻利又悄悄地吐了个槽,接着没理他,转头冲隔壁花店里喊道:“日光姐,我用下凳子,一会儿还你。”
店里立刻“好”了一声,古春晓抽了三张可折叠椅,搬着往树荫下面走。
杜含章伸手去接,纯粹是不好意思光看不干活。
古春晓却七拐八弯地会错了意,感觉他有点岂有此理,余亦勤隔壁店里的板凳他都要掺一脚,干嘛啊兄弟!
于是她带着内心导演的一出戏,猛地将椅子挪了出去。
陆辰看见这一幕,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较什么劲,但确定这妹子对杜含章不太客气了。这可真是有点稀奇,王老五面对妹子时竟然也有吃瘪的一天。
陆辰摸出烟盒往杜含章身边一挤,嘀咕说:“你是不是得罪她了?对你怎么吹鼻子瞪眼的感觉。”
杜含章想起自己察觉到的那点亲昵,表面上对陆辰摇了下头,心里的结论却挺清晰。
这丫头片子可能是吃醋了,或者跟无峥一样,抵触他身上有余雪慵一半的魂魄,但杜含章没有照顾她心情的意向,毕竟她有心,自己还有仇来着。
陆辰一堆案子,也懒得深究这些小恩小怨,又说:“余亦勤没事吧?”
杜含章看见他拿烟,自己突然也想抽,蹭了一根说:“不清楚,醒醒睡睡的,话都说不上连续的。对了,陆陶呢,冷静下来了吗?”
陆辰点了下头,“咔嚓”一下摁了下火机:“冷静下来了,你知道,他就是那样,情绪来的急,去的也快。我出来的时候,他跟迟雁去灵检室里玩去了。”
杜含章将烟横在鼻子下闻了闻,抬手挡住了陆辰递过来的火机,他不抽。
“坐吧。”这时,古春晓在树下直起腰,椅子已经被她摆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三人就近落座,陆辰对路边停的一辆车招了下手,副驾的车窗立刻降下来,露出一张队员的脸。
“队长,咋了?”
“来个人。”陆辰喊了一声,又提溜着骨妖跟杜含章说,“来,把你这个石头咒解一点,让她可以说个话。”
杜含章闻言抽出灌着灵气的钢笔,在骨妖的木简上改了几笔。
古春晓探着头看,看他不爽,逮着机会就挖苦他:“诶哟天,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叫石头咒的?也太土了吧!”
石头咒就是陆辰随便叫的,其实杜含章根本没什么招式名称,他是个实用主义者,叫什么不重要。
他三两笔勾完,边套笔套边笑:“还行吧,比起你哥还是要逊色一点,他整个人都是土做的。”
古春晓噎了一下,想反驳一时又没找到论点,只好偷偷地做嘴型:呸!
陆辰没他们这么无聊,繁忙地派完让队员先审骨妖的任务,将人打发走,然后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很快进入了正题,看着古春晓说:“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