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根。只是这抹羞涩很快散尽。
她眼珠子一转,挑眉梢,嘴角还露出狡黠的笑。拿起手里的勺子去敲厨台上的碗,问夏琮礼,:“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夏琮礼好奇心被勾起,站直身子,看过去,是个巴掌大的陶瓷碗,纯白色,没有任何花纹,碗里盛着汤,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
正当他疑惑时,林安枂手里的勺子“哐哐”地又敲两下碗。故意拖长声音说:“这个啊,其实是生姜红糖水。”
又丢给他一抹狡猾的小眼神儿:“女人喝生姜红糖水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夏琮礼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人定住,如同被一道雷劈中,脸色黑压压的。裤兜里揣的东西,看来今晚是用不上了。
真特么憋屈。
林安枂却高兴得很,还故意去招惹他,身子靠过去,脑袋蹭他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又捏出娇柔的嗓音:“你看我今晚对你多主动,对你多乖巧。”
夏琮礼脸色变得更黑。女人这是知道他今晚不能碰她,身子黏过来诚心气他呢。
“夏琮礼。”小妖Jing喊话了。脸已经蹭到他胸口。
夏琮礼垂眸,眼神略微不耐烦:“闹够了吗?”
林安枂水盈盈的眸子看她,眼尾勾起时,挺坏的:“还没呢。”
脑袋用力朝他胸口顶一下,再开口:“今晚我得多表现表现,免得以后某个男人说我对他不主动。”
夏琮礼哂笑:“……我谢谢你的好意。”
话落,手按在她肩头,略微用力一推,把林安枂从胸口扒拉开。二话不说,提步往楼梯走。
看样子气得不轻。
这边,林安枂没心没肺的,嘴角扬起捉弄人的得意笑容,谁让夏琮礼先作弄她,让她去掏他兜里的那东西。
余光瞥见夏琮礼冷幽幽的背影,她又装模作样地担心一句:“你干嘛去呀?”
夏琮礼没回头,冷撇撇地丢出两个字:“洗澡。”
然后走上楼梯,消失在楼梯转角。
林安枂觑起眼睛,仔细回想一下,刚才夏琮礼的脖子好像有点儿…红。耳朵也是红的。
嗯…这么着急上楼洗澡,看来是去解决个人问题去了。
想明白这些,林安枂心里的得意越发膨胀。哼着小曲儿继续熬自己的雪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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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到《大漠欢歌》的参演机会后这,林安枂变得异常忙碌。刚开始是自己一个人Jing读剧本,到后来专门去找编剧沟通,再之后是和导演沟通,还要参加导演组织的群读会。
群读会就是剧组所有的演员聚在一起,一起品读剧本,探讨剧本里的各种问题。
连着两个星期,她像陀螺一样到处奔波。
5月一晃而过,6月来了。
窗外的天灰蒙蒙的。
林安枂站在婴儿床前,勾起身子看安宝宝和枂宝宝,两宝宝还在睡觉。都不知道自己妈妈快走了。
林安枂眼泪汪汪的,对宝宝们难受难分得很。看到枂宝宝胸前的小棉被折起一个角,她轻轻把被子整理平整。又摸摸枂宝宝和桉宝宝的脸。不舍地说:“宝宝啊,你们在家要乖啊。妈妈拍完戏回来一定好好陪你们。”
“给你们买好吃的。”
“哦,你们还不能吃零食。”
“那妈妈给你们买好玩的玩具。”
……
林安枂像小麻雀一样说个不停,没一句是说给夏琮礼听的。男人站在她旁边,手揣兜,表情要多冷有多冷,醋劲儿劲儿地问:“我呢,对我没什么话要说的吗?”
林安枂觉得好笑,这飞醋吃得。她直起身子,看面前的男人:“你幼不幼稚啊?宝宝的醋你都吃?”
夏琮礼抖眉梢,承认:“是挺幼稚。”
林安枂:“……”
承认得还挺云淡风轻。
半个小时后,林安枂出门。
在别墅大门口,她准备上车的时候,夏琮礼把她拽回来,又问起那个问题:“真没什么话要对我说?”
沈星文坐车上,嗅出一抹甜腻的气息,赶紧从车窗探出脑袋,主动吃狗粮。
林安枂站在车门前,接收到沈星文的目光,心里很不好意思。皱着脸看夏琮礼,脚一跺,嘴里小声嘀咕:“沈星文在呢。”
潜台词是,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能不能收敛一点。
夏琮礼没接话,只是一抹轻悠悠的视线投向沈星文。目光微冷。看得沈星文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胳膊抱住自己,捂了捂,给身子回暖。等再撞上夏琮礼的眼神时,男人的眼神更冷了,沈星文一下明白夏琮礼是什么意思,自觉缩回脑袋,还把车窗摇上。
林安枂:“……”
她扭着脖子看沈星文,看傻眼了。这沈星文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夏琮礼大手按在她脑袋上,一扳,把人脑袋扳正,迫使林安枂看他。开腔说:“好了,没人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