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人一眼认出是林安枂。
“呕呕。”走廊上回荡起林安枂的干呕声。
两男人心慌了,夏琮礼掐掉手里的烟追过去。霍笒跟上。
洗手间就在吸烟区转角,夏琮礼追出来的时候,林安枂的身影刚好消失在女厕门前。
“呕呕……”
林安枂趴在马桶上,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得很。她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她最近两个星期身体一直都很正常,也没有孕吐,刚才她就吃了一块鱼而已,结果胃里立马不舒服起来。之后看桌子上的rou类只觉得恶心。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和桌子上的人们借口说上厕所便冲了出来。
几分钟过去,林安枂硬是吐不出来,转而咳嗽起来。秀气的眉毛拧得紧紧的。
夏琮礼在外面听着心都紧了。掐着腰守在门口,愁容满面。他能猜到林安枂这是怀孕期的生理性反胃。但是之前她都一直好好的,现在反应这么大,他一颗心开始打鼓。
他想进去看看,又怕里面除了林安枂还有别人。最后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着。
霍笒赶到的时候,问:“安枂怎么了?”
夏琮礼手拧眉心,没答话。
从洗手间又传来林安枂难受的呕吐声。霍笒恍然,没再多问什么,靠墙站着。也是一脸的着急。
他知道林安枂的很多事情,包括怀孕的事情。
约莫五分钟过去,林安枂终于吐了出来。吐完之后胃里舒服了很多。她这才慢腾腾站起身。
在马桶前蹲的时间有点久,腿有些发麻,她扶着厕所的隔板缓了一会儿才出来。
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两男人的身影,夏琮礼掐着腰,霍笒双手环在胸前。一见她出来,立马围上来。
“还好吗?”“哪里不舒服?”“身体难不难受?”“能走路吗?”“我扶你。”
一长串话从两男人嘴里崩出来,林安枂一句都没听清楚,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她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回家休息。”
她的声音很低,提不上气。因为呕吐的原因她的身体缺水严重,所以此刻人很憔悴,苍白的脸像患重病了一样。看得夏琮礼心都揪在了一起。他伸手扶住林安枂:“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林安枂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夏琮礼扶着往前走。
霍笒站在原地,幽沉的目光凝视着夏琮礼和林安枂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到楼梯转角他才调头离开,回到吸烟区掏出一根烟塞进嘴角。
车里。司机开的车,夏琮礼和林安枂坐的后座。
林安枂脑袋靠在车窗上,一言不发。头发稀稀拉拉地散落下来,整个人憔悴得很。像一颗枯萎的植物,毫无生气。
夏琮礼坐在旁边,一颗心捏得紧。声音都变得沙哑几分:“还很难受吗?”
林安枂轻轻合着眼睛,缓缓点头。
夏琮礼轻皱眉头,脱掉身上的西装披到她肩头。
一瞬间,林安枂觉得身体暖和了很多。下一秒,又感觉到男人有力的胳膊探过来,拦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身体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迷糊地睁开眼睛,轻轻抬头,夏琮礼清俊的脸在眼前放大,街角的霓虹灯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映在他脸上,光线微弱,夏琮礼的眼睛却很明亮,里面仿佛载满亿万星辰。
今晚的夏琮礼,似乎格外温柔。
“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连同声音都是轻缓柔和的。
林安枂没回话,安静地靠在他胸膛,男人的胸膛宽厚结实,靠着很舒服。
她的身板实在太瘦,夏琮礼搂着她感觉怀里空落落的,由此手上又收拢几分,大手捂在林安枂后脑勺,把她的脸往自己胸膛靠。
这姿势,林安枂觉得自己像一个宝宝一样被夏琮礼抱在怀里。当脸彻底贴到夏琮礼胸口的时候,她能听到他一下两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呼吸里,全部是夏琮礼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催人入眠。她再次眯上眼睛,在夏琮礼温暖的怀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觉的时候,她抓衣服的手没有力气,衣服落了下来,夏琮礼这才觉察到林安枂已经睡着了。他动作轻缓地伸手捡起西服,重新把林安枂裹好。
看到有几缕头发散落下来,遮挡了林安枂半张小脸,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勾起头发,将其捋到林安枂耳根后面去。
林安枂在睡梦里隐约感觉到他的触碰。鼻子嘴巴立马皱起,“唔”了一声,夏琮礼紧张得手一顿,赶紧把手抽回来。
这一幕被驾驶座的老师傅看在眼里,老师傅是夏琮礼聘用多年的司机。无意间抬头看眼车厢后视镜,结果瞧见这一幕,心里欣慰得很。不由得感叹一句:“夏少爷,你不觉得你变了很多吗?”
夏琮礼确定林安枂还在睡觉后朝老师傅看过来,眼睛微虚一瞬,眉宇间有疑惑,但是没开口说话,因为他知道老师傅会继续说下去。
果然,老师傅一边开车一边缓缓道来:“夏少爷,我也给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