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奋斗四年了但是现在连一个房子你都买不起。”她心里反酸,眼眶里有眼泪慢慢积攒,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她把头昂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等把眼泪憋回去的时候她才低头。
再然后她一言不发,盯着海报默了足足五分钟后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笔,在海报上填了几笔。
“哐当。”笔被她扔到茶几上的时候,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往卧室去。
客厅里空荡无人,白炽灯明亮,海报上的女孩头上多出一顶王冠,王冠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第二天早上,林安枂没等李秘书给她送早餐她便出门了,她晃晃悠悠地走在街角,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后跟着两辆车子。一辆是从昨天开始就跟着她的保镖车子,另一辆是夏琮礼的车子。因为换了一辆奔驰,林安枂没认出来。
“夏总,林小姐这次出行估计是准备把自己的首饰卖了。她昨天下午就去过金银店,去问她手上的羊脂玉手镯能变卖多少钱。”苏承坐副驾驶座上回头说。
夏琮礼坐车厢后座,头侧向窗外,视线在林安枂身上,听完苏承的话淡声回:“那家金银店出价多少?”
苏承:“我去问过了,出价5万,林小姐明显不满意这个价格,所以没有卖。但那家店确实有坑林小姐的想法,毕竟林小姐手里的是羊脂玉手镯,根据网上的资料这样一枚手镯起码值五十万。”
夏琮礼眯眼,没吭声。
窗外,林安枂走在街上,今日天空放晴,她心情也甚好,穿了一身白色短裙,踩脚平板鞋,步伐轻巧,裙摆摇曳。
夏琮礼看她心情好,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些,嘴角不自觉挂笑。他今天放下工作专门跟着她是有目的的。这目的当然和林安枂有关。
林安枂并不知晓。她正拿着手机,一会儿转身朝向那个方向,一会儿又面向哪个方向,看来是在导航路线。夏琮礼的视线寻着她去,余光之中又注意到前方有水坑,偏偏女人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看前面,看前面。
他蹙眉,心里干着急。
林安枂低着头继续往前走,眼看要踩到低水洼了忽然顿住脚,挪步子往旁边走,但依旧没抬头。
夏琮礼心口一松。走路不看路这个习惯得改,他在心里默默记下。等以后逮着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林安枂看明白路线后才收起手机,她往前方公交站的走去。忽地又转了方向,夏琮礼疑惑:去哪里?
车子缓缓往前移动,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夏琮礼看见林安枂往公交站旁边的小卖部去,手里拿起一包辣条在看。
夏琮礼:“......”
不要买。这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
夏琮礼心里叹口气,此刻像个老父亲。
林安枂打量几下后把辣条放下,夏琮礼嘴角弯出浅浅的幅度,心下高兴了,下一秒却见女人从包里掏出钱递给老板手里。然后拧着那袋辣条喜滋滋出来。
“......”
他脸上的笑越来越来淡。
果然是小看这女人了。
那边,林安枂可是喜笑颜开,因为戴了口罩不能当即开袋吃辣条,但是想到回家就能大口吃辣的东西,那感觉不要太好。
她把辣条揣进吊链包里,不禁感叹:“看不到夏琮礼准备的三餐,整个世界都是丰富多彩的。”
她转身回到公交车站牌,等了几分钟坐上公交车。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幕看着夏琮礼眼里,他无语又好笑地摇头。
在他看来,有的时候她依旧是个孩子,就是脾气太拧。
司机车速控制得很好,夏琮礼的车子一直跟着公交车,两辆车一大一小平行向前,他抬腕看时间,20分钟过去了,公交车里的女人还在睡。他不知道女人的目的地是哪里,不过直觉告诉他,她很有可能要错过站了。他只得拿出手机打过去电话。
“滴玲玲。”手机响起,林安枂猛地醒来。慌张地四处张望。这到哪里了啊?
这边,夏琮礼见人醒了立马挂断电话。
“阿姨,请问这到哪里了?”林安枂问后座的中年妇女。
阿姨扫一眼林安枂,觉得这姑娘长得真俊,虽然戴着口罩但是眉梢细长像柳叶,一双眼睛清澈透亮。这种女孩子总是让她这种妈妈辈分的人心生疼爱,阿姨耐心回:“小姑娘这里是中城街。下一个公交站是中城地铁站口。”
林安枂点头,还好还好,没错过站。
“谢谢阿姨。”她道谢。
公交车到中城地铁站停车,林安枂下车。这边有好几家金银首饰店,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这里。
下车,她独自一个人走在步行道上,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人盯着她,这种感觉越来越强。她左右看。
夏琮礼的车子在对面街角,林安枂一个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夏琮礼立马往后座靠,连同苏承都赶紧用公文包挡住自己的脸。等林安枂视线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