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
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如同两人的气势一样不分高下。夏琮礼剑眉星眼,眼底迸发出不耐烦的情绪,那边霍笒的一双桃花眼也失了撩人的玩味之意。
两人目光相撞,刀光剑影,让人不寒而栗。林安枂立马安静下来了,她感觉这两人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让开。”夏琮礼无视霍笒的问题,语气平平,他并没把霍笒放进眼里。
这种藐视是最致命的,霍笒眼里蕴了火:“我问你是谁?凭什么把安枂带走?”
林安枂瞥夏琮礼,等着看他怎么回答,男人这会儿却低低一笑,讪讪地抬眼看霍笒:“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那边霍笒明显愣了一下,之后眉头微微拧起,对夏琮礼的嚣张很是不悦。
“让开。”夏琮礼浅嗓命令。
这次换霍笒舔唇笑,他手插进裤兜里,懒懒散散地回:“你让我让开我就让开?”
林安枂再看夏琮礼,男人轻飘飘地“呵”一声,拉着她从霍笒面前走过。不过刚走一步,林安枂的另一只手被霍笒从后面拉住,她和夏琮礼脚下皆是一顿。
“松手。”夏琮礼低沉的声音,夹杂威胁。
林安枂身子一抖。可霍笒并没松手,眼中神色坚毅无比。夏琮礼微侧身,斜眼看人,眸光似剑。两个男人旗鼓相当,谁也不先低头认输。
两人手上同时开始用力,似乎拽林安枂紧一点他们的胜算就大一点。林安枂胳膊肘被扯得生疼,终于忍不住喊:“松开松开,都给我松开。”
没人出声也没出动。夏琮礼和霍笒像两堵高墙一样立在她左右两边,任凭风吹雨打就是屹立不倒。把林安枂气得,磨着牙齿问:“你俩松不松?”
“……”两男人不回答,林安枂夹在中间左右看,两男人对峙,目光里在较劲,她深吸一口气发火:“你们都不松是吧?不松我一人踹一脚。”
“……”依旧不动。甚至手上力量更重了些,林安枂清晰得感觉到从胳膊肘传来的痛楚,她不经意拧起眉头,嘴里低唤:“嘶~疼。”
这一秒,两男人手上都松了手。林安枂终于得救了,她看两人脸上表情依旧很难看,她气问:“你俩这样子是想打架吗?”
两男人投给彼此一记冷咧咧的眼神,林安枂明白了:“好,我给你们腾地方。”
夏琮礼/霍笒:“……”
林安枂已经从两人中间走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至于后面是什么动静她一概不知,要说这两个男人,她的心确实没有偏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要说非要偏向谁,那可能是自己吧。她心里最爱的哪个人是自己。自私也罢,无情也好。
他们要吵要闹都不关她的事情。吵赢又如何,她还是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
她弯弯绕绕绕走过小桥,又经过一处又一处宫殿。
阳光倾斜地照在她身上,照不进她心底,暖不了她的心。
她抬手,手腕上的玉镯子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雪白发亮。这是一枚羊脂玉手镯,是林安枂nainai临终前留给她,nainai这么多孙子孙女,偏偏把玉镯子留给了她。
林安枂从小在家里面比男孩儿还淘,经常追着表哥表姐们到处跑,是个小霸王。在学院也喜欢惹事情,期中考试后让叫家长,林父林母笑盈盈进班主任老师办公室黑漆漆的脸出来。
但就是这一股子爱闹爱闯的劲儿深得nainai喜欢,同时也让nainai最挂念在心头,总担心她闯出大祸。所以nainai自己佩戴几十年的玉镯子不传女不传儿,就给了林安枂这闹腾的小孙女。
“唉…”林安枂长长叹一口气,眼睛盯着头顶刺目的太阳,眼神空洞,眼角微微泛起泪光:“nainai,你担心得没错,我这次真的闯祸了。闯了大祸。”
她的手慢慢捂上自己的肚子。
“你真的喜欢那个姓霍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林安枂赶紧擦眼角,她很少在别人面前哭。
她往声音方向看过去,夏琮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前方不远处。男人身子倚靠在红色高墙上,一只手揣裤兜里,一只手夹着烟。他现在并没有刚才的怒气,脸色平静地看着这边。
听他问的第一句话,林安枂猜测他应该没有听到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她吸吸鼻子走过去,没走到他面前,而是在对面的红墙停脚。
这条路是模仿古代的深宫高墙建造的,路很长很长,越是往里面越幽深僻静,两侧耸立的城墙将天空缩小成一条线,光从“缝隙”里透进来。
林安枂学着夏琮礼的样子,她懒懒地倚在墙壁上,路宽5米,林安枂和夏琮礼对立而望。
或许是这条路太安静,林安枂慢慢从与nainai有关的伤感情绪中抽离出来,她笑问那边的男人:“你和霍笒打架完了?”
夏琮礼把烟衔进嘴角抽一口,浅浅地笑:“真当我们是小学生?”
林安枂摇头:“没打架啊,可惜了可惜了。”她说着玩儿的。
夏琮礼却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