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于是便劝道:“妹妹也不要累到自己,事情总是处理不完的,比不事事躬亲,都交给下头的人去做。”
“玉儿知道了。”林黛玉冲着兄长笑了笑,随即才关上窗子。
回到林家,冬嬷嬷便与少爷说了今日在宁国府发生的事,林琛听得皱眉,确认道:“嬷嬷确定那尤家小姐说了柳湘莲不知道她中意于他?”
“是,奴婢听得真切,她是单相思,却还到小姐面前来说些乌七八糟的话!”冬嬷嬷是十分不满的,所以一回来,便立即向少爷告状。
林琛也不满,玉儿一向是家中千娇万宠的女孩儿,什么时候容得别人到面前来指指点点?更何况还是那样立身不正的一家人。
碍于跟贾家的关系,林如海和林琛两人哪怕不想把心神分到那些人身上,却也不得不留心,此番宁国府的丧事,林琛原是不想林黛玉前往的。
但是家中长辈全都抽不出身,若是唯一与贾家有关系的林黛玉再不去,必然是容易落人话柄的,因此即便也忙,仍然抽了时间陪着一起前去。
而因为对宁国府的不放心,林琛前一日派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府上的事情,宁国府一向像筛子一样什么事都能漏出来,所以他轻易的便知道了珍大nainai请了家中继母继妹过去帮忙。
宁国府的男人荒唐,尤家的女人也不是安于室的,两厢一碰见,自然是许多的风言风语,所以林琛才让冬嬷嬷带够了伺候的人在旁边看护着,竟不想还有人上来找不自在!
林琛脸色不好,却还是关心起妹妹,“玉儿没受什么影响吧?”
冬嬷嬷听到少爷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自豪的说:“小姐极好,几句话便让那尤家小姐哑口无言。”说着一反自己忠心稳重的形象,絮絮叨叨的跟少爷说起小姐当时都说了什么话。
林琛耐心的听完,也忍不住骄傲的直点头,又称赞了冬嬷嬷和玉儿身边的丫鬟几句,然后才道:“这件事儿我知道了,不过咱们无需做什么,她们在宁国府也是不会好过的。”
这点冬嬷嬷十分认同,她就是原来荣国府的下人,至今仍然有不少旧相熟,偶尔陪着小姐回去,听到了不少两府爷们的荒唐,自然是深知其中龌龊之处。
让冬嬷嬷回林黛玉身边,此事林琛暂且并未告知父亲等人,只是着人稍微关注了一下宁国府内的动向,偶尔询问便听得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心中十分厌恶。
后来听说那尤三姐的姐姐尤二姐在与贾珍父子勾连之后,竟又搭上了贾琏,对贾家实在是不知如何说好,只摇头叹息。
林琛的小厮因为自家小姐在宁国府受了那样的人的气,心中也有些怨气,此时听说尤二姐跟贾琏有苟且,便冲着少爷建议:“荣国府的琏二nainai眼中最是容不得沙子,不如奴才让人把事情捅到她面前,想必尤家那两位必然是不会好过!”
“不可。”林琛不赞同,义正言辞道:“这样的事我们不插手也早晚都会被人知道,何必多此一举做小人之事?”
有些人行不正必然会有报应,林琛始终认为,光明磊落是父亲母亲对他们共同的期望,没见林黛玉从宁国府回来之后都不曾把尤家放在心上?何必让自己的目光放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这一点他甚至都比不得妹妹林黛玉,所以林琛次日之后,便让人暂且不必再把那尤家人的事告知于他,毕竟他也不是个闲人,既想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自然不该总把眼光放在这样的事上。
不过等到家里闲下来,林琛还是把这件事跟父亲母亲提了一下,两人也都是一样的态度,任他们折腾吧,何必去碰那些脏污的人事。
甄太妃这一去世,姜闻和游听语一个多月才闲下来,此时天气又暖和了起来,在家中歇了几日,缓的差不多了,她便又起了心思。
之前便与叶韵宜和宁王氏惦念着什么时候去庄子上住住,除了常家他们两家都没有爵位,就是有爵位,也只是不能唱戏大摆筵席之类的,又不耽误她们出去玩儿,所以姜闻心动之后立即便跟两人联系起来。
那两人不像姜闻身体素质这般好,这才几日就又有心思出去玩儿了,而且叶韵宜和宁王氏两个亲家,这儿媳(女儿)月份已经大了,那得心多大才抛下一个孕妇出门玩儿啊?
姜闻看了回信拍了下脑袋,无语道:“看我!都忘了宝钗月份大了!”
“母亲您忙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松快下来,有些遗漏也是正常的。”林黛玉笑盈盈的对母亲说:“您若是实在想去,不如玉儿陪您和祖母外祖母去京郊住一段时间,以后有机会了再和叶伯母她们一起。”
“也好。”姜闻想着她娘和婆婆回来之后也没有好生休息多长时间,不如便趁此机会,去外面避避暑。
游听语听婆母和妹妹说完,这才摇头道:“儿媳放心不下夫君,便不能陪着您了,只是得劳烦您带着君意一起出去避避暑……”
哪里全是因为放心不下林琛,游听语现下是管家抽不出身,又能舍得让那么小的儿子陪在长辈们身边,她实在是个好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