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当着众人的面表示理解。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贾母自然也不可能让这个外孙女真的太过寒酸的出嫁,便拿出了一笔钱给王熙凤为迎春准备嫁妆,又说姑娘们的压箱钱都由她来出。
王熙凤得了钱,自然是用心的置办起来,迎春的性子一向好,此时显得更好,为此她是极尽可能的想要以最小的成本把她的嫁妆办得体面。
也是从翻新家具得的灵感,王熙凤又想起了这些年家中给这些姑娘们置办的收拾也都是好的,有些重新打一打也能凑出几套头面,剩下的她再添置便可。
想到便做,王熙凤便亲自去了迎春屋里,准备跟她解释清楚这么做的缘由,拿到首饰重新翻新也是为她好。
然而迎春听到了二嫂子的话,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十分的紧张,王熙凤以为她不愿意,便又劝道:“有些收拾年头久了也戴不出去,我让人给你重打也是省的东西搁置。”
迎春抬眼看了一眼二嫂子,复又低头紧着嗓子道:“麻、麻烦二嫂子了,只是好些迎春自己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王熙凤皱眉,衣服首饰这都是有专人收着的,如何会不知道放到哪里?“是不是下人不经心?”说着就颇为严厉的看向了迎春身边的丫鬟。
丫鬟们全都吓得低着头不敢吱声,司琪是个脾气火爆的,对于二nainai带着质询的眼神,一咬牙跪在地上道:“不是奴婢等人不经心,而是有人监守自盗!就连……就连林夫人送给小姐的镯子,昨日也不见了!”
“什么?!”王熙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转头看向迎春,质问道:“迎春,可有其事?”
迎春咬着嘴唇,下意识的用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对二嫂子的目光只顾着含泪摇头,嘴上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王熙凤见了,十分恨铁不成钢,视线重新落在司琪身上,压抑着怒火道:“你来说!到底是谁监守自盗!”
司琪既然已经说了出来,自然是不可能再有退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二nainai面前,道:“是我们小姐的nai嬷嬷,她常与府中聚众赌钱,输赢具是常事,小姐发现了不少次她的首饰不见,就是小姐的nai嬷嬷拿走的!小姐说过她两回,她都不听!”
府中有下人耍钱这件事王熙凤也不是不知道,但见没有闹出事儿来一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此时涉及到偷盗主子财物,她如何也不能再当做看不见。
赌钱之事且先不说,想着那nai嬷嬷不在院中,王熙凤便让自己的丫鬟拿上迎春剩余的首饰,另一边又派了人直接去那nai嬷嬷家中捉人捉赃,出其不意看看能不能搜出证据来。
而那nai嬷嬷还未来得及出手新拿到的镯子,被王熙凤的下人正好人赃并获,如此再不容她狡辩,直接便被捆了等待重罚。
此事无法轻了,王熙凤便去回报给老太太,贾母得知这又是居中赌钱又是偷盗主子财物,自然是怒不可遏,立即便着人去查明肃清。
也不怪她生气,夜间赌钱本就免不了吃酒,喝酒易醉,若是因为疏忽以致门户大开,有人趁着夜稀人静入府盗窃或是做出其他恶事,府上的名声就全毁了!
而现在,那般严重的事虽未发生,但做下人的直接欺辱到主子头上她也无法忍受,与此同时,还有对迎春如此不争气的气恼。
就连邢夫人,得知别人那儿都好好的,偏她们大房出了这样的事情,颜面受损的同时对贾迎春也是极为不满,只是此时在老太太这里,她不好当着老太太的面呵斥而已。
迎春十分委屈的解释:“我说过她两次,她不听我也无法。况且她自小照顾于我,我、我也不忍心……”
迎春自小就是个面团儿似的人,众人对她善良到懦弱也不意外,只是有些怒其不争而已,贾母极为头疼,但性子也不可能改,便只道:“你的nai妈子必须严惩,至于身边那些不知护主的丫鬟……”
迎春一听祖母提及到自己身边的丫鬟,满脸担心的抬起头,求情道:“是孙女这个做主子的不争气,也怪不到她们身上去,还望祖母开恩……”
“你还在为她们求情?!”
迎春见祖母神情极为严肃,忍不住缩了一下,随后又含着泪道:“祖母生气,连孙女一起具是该罚,她们离了孙女也罢,只是求祖母看在她们照顾孙女这么些年的份上,让孙女亲自安置了她们……”
贾母无奈,抬手无力的挥了两下让迎春下去自行解决,而迎春双眼通红的出现在她的几个丫鬟面前,只说了句让她们几个家中领回去各自备嫁,不用再陪在她身边了。
只这一下子司琪算是得罪了府里不少的人,由迎春直接把她指给了她的表弟潘又安,那是个性格懦弱胆小怕事的小厮,又被迎春一起“赶”出了府,府中下人只道他们出府必定是没了好日子,渐渐也就不再提。
之后迎春自请禁闭,专心的在屋里绣嫁衣。
她nai嬷嬷的儿媳妇过来想要求情也全都被陌生的丫鬟婆子拦住,当时迎春听到声音注意了一下,得知是谁之后沉默半晌又默默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