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姜闻先是指着上面一个画着仕女的灯笼,“玉儿你帮我猜这个吧,然后你再选一个,我一起付钱。”
林黛玉笑着让摊主把灯谜给她看,嘴上还问到:“您怎么不让父亲帮您猜?”
“不用他。”姜闻看都不看林如海就回答,心思仍然在花灯上。
而林如海在旁边看着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嘴角的笑容始终未落下。
林黛玉也没有让姜闻失望,稍作思考便成功把花灯拿下,她自己又选了一个画着公鸡的灯笼,然后被继母拉着并排走在夜市中。
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姜闻离老远就见到前头有热气上涌,凑近了看是卖汤圆的,转过头便问林黛玉要不要吃些。
林黛玉孝顺,先去问父亲还有祖母外祖母是否饿了,等见到三人点头,这才道:“母亲,那我们就在此吃些吧。”
一行人坐下来,看了卖汤圆的碗的大小,只要了三碗。这周围都是卖吃食的,姜闻又去别处买了些其他小吃,然后才回来。
姜闻自己动手擦着餐具,嘴上也没闲着,“这扬州的风味,咱们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到,最近有什么想吃的,玉儿你就说,我带你去吃。”
“好。”林黛玉还真的很认真的开始琢磨起来,林如海见状,说:“若是喜欢什么,直接让厨子学了来便是,以后到京中也是可以吃到的。”
“你这人这样就没意思了。”姜闻瞪了林如海一眼,义正言辞道:“就像你们这些文人什么‘雪中赏梅’、‘月下饮酒’的,闲得慌的不?不都是为了那么个意境,与我们自己去吃美食是一样的,是吧玉儿?”
她说完还去寻求肯定,林黛玉笑看了一眼父亲,认真的点点头表示支持继母的话。
林如海无奈,“我只不过是一个建议,竟是得了这么多话,说不过你。”
姜闻得意的笑,然后又道:“厨子也是要学起来的,都不能少。”
“好。”
谁也不说姜闻贪心,毕竟又不是没有钱供给,全由她高兴了。
当晚众人尽兴而归,姜闻也如她所说,趁着新的巡盐御史还未到扬州来与林如海交接的功夫,带着老的小的开始丰满扬州的记忆。
等到花朝节过后,林黛玉的课程也都停了下来,姜闻带着她与孙先生和夏随心亲自告别,林黛玉自己准备了谢师礼送给二位,感谢他们这几年对她的教导。
夏随心早就知道她们早晚是要分别的,不舍肯定是有的,但她一向洒脱,此时还安慰林黛玉,“不见得此次一别就无再见之日,而且寄信于情也是美事,不必过于伤怀。”
林黛玉含着泪点头,实在忍不住,还是走上前轻轻抱住了夏先生,“谢谢您。”
若说对她影响甚深的人,她娘赋予她生命,但继母和夏先生却带着她感受了截然不同的人生,夏先生不止教她礼乐规矩,也教她如何善待自己爱自己。
“谢谢您。”
夏随心唇角带着欣慰的笑,轻轻的抚着小姑娘的头发,“除了祝福其他我没什么想说的,你们走的时候我就不去送了,我不喜欢那样的场景。”
姜闻轻轻拍拍林黛玉的肩膀作为安慰,然后冲着夏随心道:“若是以后有需要,不要跟我们客气。”
“可能还真有。”夏随心松开林黛玉,笑着说:“夏泽书读得还不错,若是有机会要参加春闱,许是还得麻烦你们照顾一二。”
“这是自然。”
夏泽天赋上不显,但是为人极为刻苦,夏父对他期望也甚高,姜闻看着他也不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自然是不在意以后对他照顾一二的。
谢师过后,林家离开的日子越发的临近了,此次一起进京的还有林渲和林瑧一家,姜闻还特意当着两人的面卖过关子,等到看够了两人的笑话,然后才说了对他们的安排。
林琛当初进京买了一处宅院,之前因为用不上闲置也是浪费,便租赁了出去,姜闻去信让他收回来收拾好以后给林家来人住。
林渲和林瑧得知不用住在林大人家中,心中喜悦,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轻松起来,至于会不会被她笑话,他们小时候什么怂样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过,完全不在乎了。
此次上京人员物件儿众多,林家专门找了几艘船才堪堪装下,姜闻这些年早就习惯这种交通工具了,所以在船上的时候十分随意自在。
只不过他们没事儿,别的人,不,别的鸡却不行。
“母亲,怎么办啊?不会出事儿吧?”
姜闻面无表情的站在林黛玉旁边,看着劈叉趴在船舱地上的花公鸡,脑子里一时间也有些混乱……
他们既是要上京,自然是不可能把阿花留在扬州,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所以她是准备处理了它那一院子的母鸡带它一起走的。
而阿花这次也没闹,但独独留了毛色最漂亮的两只,一只花色偏红的一只黑得油光锃亮的,说什么都不许人碰。
姜闻当时想着这么两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