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男ji的眼底瞬间亮出了光,只楞了一秒就抓住机会讨价还价起来,“十倍也不!呜我都要被你Cao死了,十倍不够,不”
沈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动作干净利落,直接从柳卿身体里退出来,没什么感情地道,“那就算了。”
这下小男ji慌了,还是老毛病,只要事关金钱,永远都能做出让沈铖出乎意料的举动,明明是个无害的兔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是直接撞进沈铖怀里,把他撞得跌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二话不说骑上来,用自己仍旧shi软的小xue将沈铖吞没,“十倍就十倍!啊呜嗯就十倍说话算话”
看在他这么干劲十足的份上,沈铖并不打算去计较小男ji耍伎俩的行为,双手摸上柳卿纤细的腰身,是爱抚也是支撑,小男ji其实腰软得都快直不起来了。掌下皮肤的触感只能算一般,捏一捏甚至会被骨头膈到手,沈铖说不上来这具干巴巴的身体到底哪里好,但他就是爱不释手。
沈铖扣着腰将小男ji轻轻举起,他尺寸可观的性器从哪个shi漉漉的xue眼里一点一点露出来,腰胯用力的同时再把人往下按,内里那张隐蔽的小口都能被他一下jian得通透,小男ji的小肚子隐约都被顶的凸出来一点,攀着他呜呜地呻yin似哭泣,一边抱怨太大太深了,一边又咬着他收缩吮吸不停,就体验上来说,确实没有比小男ji更契合的身体。
因为舒爽,沈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绵长,像个被顺了毛的大型野兽,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和性感,让在快感中浮浮沉沉的柳卿,硬生生聚拢了几分神志,金主的呼吸就在耳畔,痒得撩人,柳卿是头一次在性爱中主动地想要去观察正在Cao他的人。
金主五官深邃,那张脸帅得去当明星都绰绰有余,柳卿有点喜欢金主这种不急不缓的喘息,不像以往那些客人,一边羞辱他是个sao货一边嗯啊哦啊的,听着就觉得恶心。沈先生和那些被欲望支配面目丑恶的人不一样,明明是在做爱,却莫名让柳卿觉得优雅,甚至有点迷人
“呜啊——!!”金主发现他在开小差,揪起胸口的小红果作为惩罚,柳卿的呻yin拔高,泪眼汪汪讨饶,“呜疼沈先生别拧别”
金主应该是没有虐待人的癖好,松了劲只用指尖拨拉着小巧的ru粒玩弄,多了一处敏感点被刺激,柳卿酸软的雌xue很没出息地又将性器裹得死紧,但到了这会高chao一次比一次难了,他也只能缩紧小xue取悦男人而已。柳卿将脑袋抵在金主的颈窝,无意识小幅度摇着头,“啊别玩nai子呜嗯nai子不行呜”
沈铖一开始不明白小男ji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以为只是他口是心非的撒娇而已,两个手一起去揉弄他两颗ru粒,软中带硬的小nai头应该很喜欢被爱抚,揉揉捏捏就会让小男ji跟着轻颤呻yin不止,待到沈铖发现粗暴一点的玩弄会让小男ji更有感觉,便试着将ru粒提起揪长,小男ji挺起胸嘤嘤地哭着nai头要掉了,沈铖这时候一松手,小男ji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面上的表情却很迷醉,随即沈铖感觉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喷溅在自己小腹上,低头看去竟是小男ji被玩ru头而玩到射Jing了。
因为柳卿身子特殊,加上之前几次这里都没硬过,沈铖本来以为他这小rou虫是废的,怕戳到小男ji什么痛处,所以沈铖从来没有去特别关注,确实没想到这个小棒棒还能射。小男ji也是云里雾里,看样子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沈铖伸手用两指夹了他那二两rou上下晃荡,“还说不爽?”
小男ji鼻头和脸颊都被情欲熏得红通通,应该是羞耻坏了,不说话就只一个劲掉眼泪,沈铖瞧他实在哭得可怜,也不逗他了,放开那条软趴趴的小rou虫,转而给他擦眼泪,“哭什么?”
柳卿摇头,他哪里说得出口,这里是被玩儿坏了的,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这里,做的时候要么绑起来或者直接堵起来,久而久之身体也就有记忆了,被Cao的时候他的男性器官总是软绵绵,像一坨多余的rou块,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柳卿曾经很是绝望,他生了这么不男不女的身子,但到底还是男性特征明显一些,他的女xue和正常女子相比小得几乎算是畸形,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做个男性,但他却被他们彻底玩坏,再也不能做个正常的人了。
柳卿也从来不知道他的性器还能硬,不止能硬而且能射,这会他无法体会自己那失控的情绪是高兴还是什么其他,反正他就是乱七八糟只想好好大哭一场,金主见他不肯说话,调整了姿势把他整个圈在怀里,雌xue里那根有着过分存在感的性器,也胡乱戳磨了一阵,柳卿哭喘着岔了气,金主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问他还想做么?
柳卿反应一下才明白过来金主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原本已经止住的哭势,随着鼻腔的酸涩再次泛滥,沈先生真的太不一样了,柳卿就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人,抽抽噎噎摇头晃脑,呜呜咽咽地求欢,“做要”
“要赚钱?”他话没说完,金主帮他补全了,柳卿脸颊又红了一分,其实他想说的是要沈先生,但是也确实要赚钱,金主哼笑出声,轻轻一顶胯,“不哭了,让你赚钱。”
“嗯啊——!”软烂的xue腔食髓知味,也早已习惯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