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就被一股子尿sao味给熏着了,柳卿这才想起来他刚刚尿脏了床单,一阵羞耻直冲头顶,柳卿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腹诽,自己今天到底是撞了什么邪!失禁两次,两次!
床单被褥拆下来洗就行,柳卿没办法解决的是明显shi了一大片的床垫,这东西怕是洗不了,只能换新的了,会不会要他赔?柳卿看了看浴室紧闭的门,脑中莫名想起金主刚刚的话语,“你该说不接受,不是要加钱。”
然后柳卿这时候也才意识到,金主刚刚对于他尿出来了这件事,只字未提,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柳卿都不知道自己万念俱灰的负面情绪是什么时候消散的,因为沈先生不在意,所以他自己也就跟着不那么在意了。
柳卿想想以前那些一边骂着他是个sao货,一边抠弄他的尿眼强迫他继续喷尿的客人,突然明白了沈先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柳卿的眼眶有点热,鼻子也有点酸,自己抹了抹眼角,抽了些纸巾来覆在chaoshi的床垫上,能吸掉一点也是好的。
沈铖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小男ji跪在床上不知在捣鼓什么,小男ji好像吓了一跳,沈铖随口问他,“在干什么?”
柳卿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又见金主只在腰间扎了条浴巾,胸前和背后都挂着不少没擦干的水珠,脸颊滚烫越发混乱,“我我赔不起没,没钱”
沈铖反应过来了小男ji是在介意失禁的事情,他本来是想让柳卿换个卧室去睡,这里明天自然会有人来打扫。但是小男ji这个反应实在太可爱,所以沈铖一本正经道,“可以记账,等你赚够了钱再还我。”
柳卿一听就欲哭无泪,这和又欠债了有什么区别啊,他被欺负了也不敢反驳,埋头撇嘴平复了一下情绪,突然想到个很重要的事情,“记账没有利息!”
“咳”没错,沈铖是拿咳嗽掩饰憋不住的笑,“你个小守财奴,钱眼子里爬出来的?”
柳卿噘嘴,腹诽你才是掉进钱眼子里的!要不是你天天想着法儿的坑我,我能防贼一样防着你?越想越气柳卿鼓起了腮帮子,金主又清了清嗓子,“给你个一笔勾销的机会?”
小男ji眼底瞬间一亮,巴巴抬头看他,沈铖觉得嗓子眼里有点痒,耳朵根有些烫,侧身,也不说话,只抬手指了指自己半边脸颊。
柳卿秒懂,只要事情关乎他的小荷包,他脑子转得贼快,不就是个亲亲吗!柳卿跳下床来快步走到金主身边,踮起脚大大方方吧唧一口亲在金主脸上,“说话得算话,不能反悔。”
金主沉默片刻,勾唇,却是很嫌弃地说了句,“出息。”
然后沈铖也不打算让人明天来收拾了,让小男ji有点事做也挺好,至于洗不干净的那个床垫,就留作纪念吧。沈铖去衣帽间换了备用的衣服,告诉小男ji自己换个屋子睡,明天再洗床单也不迟,小男ji羞得满脸通红,却是下意识抬头看了眼钟,“不等天亮了再走吗?”
沈铖没回答,径自穿好衣服,临出门回头跟小男ji说,“对了下次再被我抓到自慰,高chao一次罚五百,哪怕没插进去也五百,叠加制,不封顶。”
柳卿的鼻子和眉头瞬间拧成一团,亏自己还觉得他是好人来着!这哪里是好人!分明就是个吸血鬼!真敢开口!他射一次自己才赚一百,自己玩一次却要赔五百,凭什么自己高chao一次就这么值钱?
不,不对
不是应该金主射一次比较值钱么?
柳卿把自己绕进去了,晕晕乎乎想了半天,等意识到是自己开价太低的时候,金主早已离开多时,柳卿冲着大门做了个鬼脸,心中愤愤,要是逮到机会,一定要把合同改了,怎么也得一千一次才划算!
接下来好几天金主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给他发短信,也没有再神出鬼没地突然出现,柳卿百无聊赖,发短信sao扰书煜。书煜一开始还很耐心,后来发现他和那天一样,还是三句不离沈先生,就开始各种臆测沈先生的不好来怼柳卿。
比如,他不Cao你是肯定是憋着坏的,缺胳膊断腿的事情他说不定都做得出来,搞不好能废了你。
或者,一百一次是什么小气金主,你这被包养的也太寒酸了点,小心最后被白嫖。
再比如,你当大方一次就是真有钱了?这是这种人惯用的伎俩,先给你点甜头让你觉得有的赚,之后说不定就都欠账了,万一你再搭点感情进去,到最后就是把自己卖了还心甘情愿被白嫖。
柳卿被他怼了几次,有点生气书煜这么编排沈先生,就渐渐不找他说了,最后书煜还是给了他一个比较有用的建议:你试试呗,跟你的沈先生抱怨一下无聊。
柳卿躺在沙发上,看了书煜的短信懵了一下,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主动联系一下金主。
有点跃跃欲试是怎么回事,柳卿一骨碌弹起来,盘腿而坐,点开和金主的对话框,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心跳也莫名加速,紧张得手都有些软。他该说些什么呢?柳卿的交际能力基本为零,和书煜成为朋友也是因为书煜主动来接近他的,以前的客人做完了柳卿都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