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六神无主,孤零零站在房间里掉眼泪,好不容易傍上个金主,结果他果然不聪明也不够sao,居然让金主扫兴,他一分钱都没赚到呢,还吃了金主的东西住了金主的房子,要是男人找他算账该怎么办?
柳卿心慌意乱,想着要不自己就这么悄悄溜了吧,至少不用赔钱,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柳卿如同被抓包一般吓了一跳,顿时压下逃跑的念头,忙不迭抹抹眼泪去看金主给他发的短信,金主说:我会再来。
柳卿那颗脆弱的小心脏瞬间踏踏实实落回原地,金主没生气就好,下次他会表现得好一点,一定不叫金主失望。
而沈铖给小男ji发完短信,先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再来给柳卿打个破伤风的针,想想那个铁做的ru环,还有小男ji冒血的ru尖,沈铖觉得他满腔情绪不发泄出去就浑身不得劲,又给助理打电话。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沈总放心,已经不会再在市出现了。”
“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想让他们去死一死。”
“好的沈总,知道了沈总。”
隔天又有一堆人上门,好几个不同的医生,有个医生只给柳卿打了一针就走了,有的给了他各种药片,将药的作用和服用方法清楚明白的告诉柳卿,还让他一字不差地重复了才离开。更有个医生居然是专门来给他推拿按摩的,柳卿本来说什么也不肯答应,然后对方就打了个电话,片刻之后柳卿接到金主给他的短信:听话。
柳卿几乎能想象男人说这话时的冷冰冰又强硬的表情,下意识缩缩脖子,到底是乖乖听话了,他趴在那里,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薄毯子,被医生揉搓来揉搓去,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也不敢喊,但是按摩完之后柳卿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等房子里又清净了,柳卿看着桌上的各种药心下不知作何感想,之前也被要求吃乱七八糟的的药,但那些药都是为了让他在被玩弄的时候能给出更sao更yIn乱的反应,从来就没有人关心过柳卿的身体。
金主这明显是好意,这种好意却让柳卿不知所措,他一点没有被包养的自觉,也不觉得金主现在给他的一切是理所当然,他还什么都没有做,金主甚至说看到他就没兴致,这些好意他受着如坐针毡。
柳卿也搞不明白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做这种生意,不是向来都是直接脱了衣服就干?这个沈大总裁真的太奇怪了,包养难道不就是为了上床?难得来一次就用手指弄了弄他,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柳卿有些怨念地自己揉了揉一直隐隐发痒的雌xue,心中腹诽:要是真这么嫌弃,别包养不就好了。掰着指头数一数,他都二十多天没进账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赚到他狮子大开口的第一个一百块钱呢?
之后过了有一个星期金主都没有来,柳卿这边吃的喝的每天都有人送上门,日常生活就是吃吃喝喝睡睡,虽然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柳卿也不太想出门,万一在马路上被妈妈桑的人看到抓回去就不好了,毕竟他现在没赚到钱,就算跟他们说自己傍上金主了也没人会相信的。
日子安逸得让柳卿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越来越好,下身那个yInxue也是越来越shi软,柳卿甚至都不太敢走路,就是夸张到连走路磨一磨都要shi了裤裆。柳卿已经对自己这样的身体麻木了,并非不觉得羞耻,只是羞耻也改变不了下面很痒很难受这个事实,还会让自己越发自惭形秽,还不如不要去想。
他每天都偷偷自慰,但手指根本缓解不了,反倒是越弄越想要,柳卿好几次因为无法得到高chao,被情欲熬得呜呜地哭,连做梦都在想要是金主能把那根大棒棒插进来Cao一Cao就好了
就这样身体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小男ji,又渐渐消瘦下去。
沈铖来的那天,柳卿依然是怯怯跑来开门迎接他,但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小男ji穿的是宽松的睡衣,耳根和脖颈都染着一层淡淡的绯红,脸上也是显出些血色来,让沈铖瞧着心情有点好。
沈铖站在玄关打量了柳卿许久,柳卿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不做就走了,鼓起勇气来先开了口,“沈,沈先生您今天想怎么玩儿?”
他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夹紧双腿小幅度蹭着,沈铖知道小男ji这就开始发sao了,心下好像有点恼怒,又好像有点高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沈铖没有回答,只径自往里面走去。
沈铖在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小男ji低眉顺眼地跟过来,犹豫了片刻跪在他面前,颤颤巍巍伸手想帮他解皮带,沈铖翘腿换了个姿势,“谁准你碰我了?”
小男ji怔了怔有点委屈地收回了手,眼中泛起薄薄的水雾,“对,对不起”
沈铖看到他这个可怜样就浑身舒畅,也没继续追究,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个东西给小男ji看,问他,“用这个算不算?”
金主掌心里是个跳蛋,是所有道具里最无害最温柔的东西,有一瞬柳卿很想厚着脸皮说算,但是想想金主对他目前为止都挺好的,柳卿不想继续讹他,就老老实实地摇头,但柳卿吃得亏多了,还是有点心眼的,“不不放太深,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