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擦伤就包成这样,还不如乔乔呢。”陆衔洲睁眼说瞎话,往旁边挪了点给他让出一点地方躺着,又说:“不过这么一点伤就能让乔乔这么担心我,也很值得。”
“不许你说这个!”
“好好不说,乖乖睡一会,晚上我带你出去走走。”
乔烬窝在他旁边,其实根本就不困,但是这么靠着他听他的心跳才能感觉到安心,心里的大石才能安稳落地。
过了一会,乔烬从他怀里探出头问:“师兄,你能不能别怪宁蓝姐姐,也别扣她奖金行吗?”
陆衔洲闭着眼睛不看他:“不行。”
话音一落,他唇上一热,“我再亲你一下,行吗?”
“不行。”
乔烬实在内疚,宁蓝本来不想带他的,是拗不过他才心软,要是因为这样受罚也太冤枉了。
思来想去,乔烬大着胆子靠近陆衔洲耳边,以气声说,“我……你喜欢的话,我下次用那个偶……给你看……”
陆衔洲呼吸一乱,差点滚到地上去,惊讶的看着乔烬亮晶晶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小混蛋,你就勾引我吧。”
乔烬埋在他怀里软声撒娇,“那你要不要……”
“要什么?”
“……勾引。”
陆衔洲单手搂紧他狠狠地压在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让它告诉你。”
乔烬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脸颊不自觉的红了,伸手拽开他病号服的领子,在心脏处亲了一下,然后抬起shi漉漉的眼睛害羞不已的说,“我也给它答案啦,你听到了吗?”
陆衔洲被他这个傻乎乎又直接的撩戳到了心坎里,疼惜的叹了口气,“你不是喜欢我,我看你是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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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两个小时的睡眠醒了十几次,不安的确认了陆衔洲还在身边又闭上眼睛,到最后惊醒的时候一身都是汗。
他总担心这个是假的,陆衔洲其实出事了。
梦里的陆衔洲跟他挥手说再见,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再也没有那个温柔却又会使坏的人逗他欺负他。
乔烬抖着嘴唇喘气,不安的抓住陆衔洲的手臂。
“做噩梦了?”
乔烬轻轻点头。
陆衔洲给他抹抹额头上的汗,伸手试了试他的背后全是汗,“别睡了,一会丘斐送东西过来吃,去洗把脸。”
“嗯。”
乔烬跑到卫生间去洗了脸,又打了盆水回来,在陆衔洲惊讶的眼神里小贤妻似的帮他擦手擦脸伺候好了又帮他整理了下被自己蹭乱的衣领。
丘斐拎着东西进来,一见这场景就笑了,“哎哟,真贤惠啊。”
乔烬难为情的端着水盆去了卫生间,陆衔洲则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出事的时候吓的直哭,现在会耍嘴皮子了?你还有点Alpha的样子吗。”
丘斐不服,“里还许写弱攻强受呢,我怎么就不允许弱了,对吧太太。”
突然被cue的乔烬一脸呆,傻乎乎的点了下头,“是……是吧。”
丘斐放下食物,打算帮陆衔洲把餐桌放到病床上,被他拦了下说:“不用,我下去。”
乔烬忙跑过去扶他,陆衔洲笑了下撑住他的胳膊说:“没事,我只是伤到手又不是伤到脚,别紧张。”
“不行。”乔烬执意不松手,直到陆衔洲靠近他耳边说:“老婆,我要去卫生间,你确定不松手?”
乔烬被烫着一般倏地松手,脸一下子红了,害羞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丘斐灯陆衔洲进去了才干笑了两声,歉疚的说:“对不起啊太太,我没有照顾好陆总还让他为了保护我受伤……”
乔烬摇了下头,安慰她道:“没、没关系的,师兄没有怪你。”
丘斐更内疚了,这两口子哪怕有一个骂她也好,陆衔洲出来时正好听见这句话,蹙眉嫌弃道:“皮痒了找骂?”
丘斐:“……”
“乔乔过来吃饭了。”
乔烬跑过来帮他打开打包盒,把筷子递到他手上,担忧的问他能不能自己吃,陆衔洲笑说:“照这架势,你还想喂我吗?”
“你不能自己吃的话……”
“暂时还不用。”陆衔洲说完抬头看了丘斐一眼,问她吃没吃饭,等她点了头又问,“莫叔那边怎么样?”
丘斐摇了下头说:“他好像也听说事故的事了,亲自打电话来问过你的伤情,宁蓝姐旁敲侧击的问过他,但他还是坚持不会卖股权。”
陆衔洲略一皱眉,给乔烬夹了一筷子菜,又说:“实在不卖的话就再想办法吧,总不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
乔烬不懂生意上的事,但看着丘斐的表情还有陆衔洲的语气也知道这是件大事,陆衔洲亲自出差,就连现在出了车祸还在悬心这件事。
丘斐小声说:“但这样的话,我们拿回陆氏的可能又低了几分,莫先生算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