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了地上,直到宁蓝打电话来,语无lun次的问她怎么办。
“怎么办?叫救护车啊怎么办!”宁蓝控制不住音量,听着她哭哭啼啼的更烦,深吸了口气问她:“陆总现在状况怎么样?”
“晕过去了。”
“不是,现在你们那边应该是半夜,这个时间出门干什么?”
丘斐断断续续的说,“我们来的这几天莫先生一直闭门不肯见,只说陆氏夺权他不会插手,将会一直持中立态度,虽然陆老这人非议众多但对他来说还是恩人,他不会不仁不义。”
宁蓝一拍桌子,“他有毛病?我跟他谈他说让陆总亲自去,现在人去了又放这种屁,吃饱了撑的耍人玩?”
丘斐哽咽着说:“陆总刚才还说家里小朋友想他了,况且也不能总在这儿耗时间,正好今天莫先生有个公益活动会举行到半夜,如果不是为了早点回国,我们也不能遇上这个倒霉……”
宁蓝:“好了,这个时候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先撑着,我尽快到。”
丘斐抖着手:“好,好我知道。”
宁蓝既头疼又担忧,陆衔洲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回国,能还好,不能的话还不能让乔烬知道。
他胆子小,知道了肯定要担心死了。
但是陆衔洲不能准时回国,他恐怕又要多想,按照陆衔洲的意思,恐怕是要瞒着他的。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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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九点多才醒,窗帘没拉,他被太阳晒醒眯了眯眼睛,忽然翻过身。
他掀开枕头,看到昨天晚上藏在下面的那张白色卡片,心里甜滋滋的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陆衔洲。
今天第三天啦,明天就能见到他了。
乔烬趴在床上,小心地低下头亲了下卡片上画的两只极像他雕刻的小木偶,再翻开他昨晚看了无数遍的内容。
左侧。
——你是银河系的馈赠。
右侧。
感谢诸位贵客前来参加我与乔烬先生的婚礼……
乔烬无论看几遍都觉得好甜,心里像是藏了一罐子陈年蜜糖,丝丝缕缕的往外冒甜香,他和陆衔洲的婚礼。
原来陆衔洲一直想给他补一个婚礼的,其实先前他在傅教授的婚礼上问过乔烬想不想要个婚礼。
那时候他怎么回答的都忘了,结果陆衔洲却一直记在了心里,想要给他个惊喜。
想到这里乔烬忽然内疚起来,陆衔洲总说他是生命里永远都无法掌控和预知的意外,上次他准备了很多他跳舞的视频,亲自剪辑在一起,结果被他生病弄得提前赠送。
这次打算回来了再给他惊喜,结果又被他哭到了手。
陆衔洲无奈又宠溺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你呀,就不能给你准备惊喜。”
乔烬将脸贴在卡片上,小声说:“师兄,我好喜欢你呀。”
这时,电话忽然响起来,乔烬伸手进枕头底摸出手机一看是宁蓝的电话,忙接起来礼貌的问:“宁蓝姐姐,有事吗?”
宁蓝强压着心里的不安和焦躁,尽量温和的说:“陆先生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他让我通知你让你别担心。”
乔烬点了下头刚想说好,但随即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只是忙。”
乔烬不相信,陆衔洲对他向来是事事亲力亲为,如果真的临时有事不能回来也一定会亲自告诉他让他在家乖乖的,不会让别人转告。
他虽然不聪明,但直觉却准,“宁蓝姐姐,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宁蓝抿了下唇听他小心翼翼的嗓音,冷声说:“工作上的事情,他不愿意告诉你一定有原因,你乖乖在家等……”
“宁蓝姐姐,求求你。”乔烬声音委屈,甚至带着一点哭腔,“你告诉我吧,行吗?我一定乖乖的不给你们添麻烦,求求你。”
宁蓝心脏紧缩的有点疼,实在是不忍心继续瞒他,低低呼出了一口气,说:“是,他坐的车被车祸波及。”
乔烬脑子里一下子空了,傻呆呆的问她:“波及……是什么意思?”
宁蓝挑拣着将事实说了,乔烬有权利知道这些,更何况作为夫妻他也应该分担一些,“丘斐说问题不是很严重,他们不在事故中心,只是被爆炸的气浪波及,只是轻微外伤。”
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掉在那张婚礼贺卡请柬上,乔烬胡乱的抹着眼泪,脑子里抑制不住的想他被爆炸伤到的样子,闭着眼睛永远不会睁开的样子。
不行啊,他还没给自己补完婚礼,怎么能出事。
都怪他,要不是他说想他,说三天太长了,他也不能这么着急的想回国。
宁蓝听着听筒里压抑的哭腔,低声说:“我待会处理完手上的事就飞过去,有任何事我会告诉你的,别担心。”
乔烬:“宁蓝姐姐,你带我一起去,行吗?求求你带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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