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个老东西可酸死我了,情话留着对你宝贝说吧,我鸡皮疙瘩都能筑长城了。”
陆衔洲轻笑了下,没反驳。
乔烬这段时间像是个惊弓之鸟,做什么都怕他不高兴,小心翼翼的把视线黏在他的身上,一发现不对立马讨好。
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无论他在上面画什么都好,教他自己弄,哄他塞点什么也只推拒一下就答应。
害起羞来反而缠的更紧,眼睛都哭红了也不敢反抗,逼得狠了不给他又本能的求,也不知道该说真正纯净还是天生媚骨。
他这样估计还是怕自己不要他,安全感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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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端着东西带令意和陆默回来,她非要傅教授喂,被沈医生捞过去放在膝上,“你爸肚子里还有一个,没空喂你,我来。”
乔烬把另一份搁在桌上,陆默倒是没说话也没让人喂,自己静静地吃起来。
陆衔洲伸了下手将乔烬叫过去,“乔乔越来越能干了,说不定以后都不需要我照顾了。”
乔烬被他夸,开心道:“真的吗?”
“嗯。”陆衔洲看着他有些红的脸颊,不像是害羞才有,便伸手从他毛衣下摆往上试了下,有点汗。
“热?”
乔烬点点头,自己解开几颗扣子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还是觉得燥热,胸腔里仿佛有一小团火在燃烧,不是很烈,就是让他有一点喘不开气。
“没事。”乔烬觉得渴,舔舔唇看着陆衔洲手里的酒,小声问他:“师兄,我能尝尝吗?”
陆衔洲想起他上次在傅教授婚礼前夕喝的那口酒,还嫌味道奇怪,这就忘了。
他抬手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了一口,等他咽下去了才问:“好喝吗?”
乔烬抿了下唇,摇头说:“不知道,再尝一口行吗?”
陆衔洲又喂他喝了几口,一连几口下去小半杯就没了,没过多久乔烬眼神逐渐发雾不太对焦,软绵绵的往他肩膀上靠。
一杯度数颇高的酒基本见了底。
祝川正跟傅教授说话,一回头看见乔烬歪歪斜斜的靠在陆衔洲的肩上,梦呓似的嘟囔着什么,白皙的脸被酒Jing催发的通红,乖的不可思议。
“喝醉了?”
陆衔洲再想说话,就见祝川使了个眼色,傅教授和沈医生两人会过意来一人捂住一个小孩儿的耳朵。
“哎,你不是故意的吧。”
陆衔洲冷飕飕的扫了他一眼,“什么故意的。”
“明知道嫂子酒量不行还喂他喝酒,哄他干点什么还不是说来就来?”祝川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边笑便道:“我原来觉得这姓沈的不是个东西,现在看来你比他不要脸多了。”
陆衔洲忍无可忍的说:“滚。”
乔烬还剩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模模糊糊听见陆衔洲这个“滚”字,反射性的以为他不高兴了,立即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师兄……别让我滚,别讨厌我。”乔烬无意识的呓语戳在陆衔洲的心脏深处,他清醒的时候都对接吻毫无技巧可言更别说现在醉酒。
毫无章法的咬了两下便泄气的松开手,眼圈红了每两秒一颗眼泪就掉了下来,“师兄不是……不是这样的,他不会的……”
陆衔洲蹙眉,“乔烬?”
乔烬说完这句话就头一歪,睡着了。
他再想问些什么是问不到了,其他人也听出不对,齐刷刷的抬头看他,祝川嘴快,“哎他刚说什么?什么不是,什么不会?”
陆衔洲揽着他,乔震骅的事并不是秘密,他也没打算瞒着这三人,便直接将乔震骅和乔烬的关系,以及杨芹的可能吩咐乔烬要做的事说了。
祝川道:“不是,弄了半天这是个小间谍?”
傅教授比较冷静,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微微笑说:“怪不得他从进来就小心翼翼的看你,你脸色一变他就不安,我还以为是还在怕你,原来如此。”
沈医生没注意看这些,闻言问道:“什么意思?”
陆衔洲说,“自从杨芹带他见了乔震骅,他就很怕我会不要他,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怕惹我生气。”
祝川:“?不是,那你意思是,你就由着他担惊受怕,没告诉他真相?”
“真相的伤害比这个要大得多。”陆衔洲低头看了乔烬一眼,“在丈夫和妈妈之间做选择这种事,杨芹做得出来,我不能也这么逼他。”
“我看你是很享受他这么讨好你,让你为所欲为吧。”
陆衔洲也没反驳,“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其实想过直接跟乔烬说他父亲的事并且揭穿他母亲的面目,但他说了要给杨芹最后一次机会。
万一捅破这层窗户纸,乔烬觉得两人之间有深仇大恨再也不肯靠近他,或者是其他的变故都无法预知。
他向来不做冒险的事情。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卑鄙也好,祝川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