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
一早上五节课,对这群心心念念着要扑向校庆活动大怀抱的人来说简直煎熬,最后一节正好是班主任雷女士的课,雷婷见大半节课下来底下的人往后黑板上的挂钟看的次数比她还频繁,就知道这群家伙的心早就不在课堂上,一门心思全都飞到下面人声鼎沸的Cao场上去了。
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雷女士干脆停止讲课了,坐在讲台上慢慢整理教案,“急什么急,再急也都得给我坐到下课铃响起。”
她收好教案后,又想起了什么,抬头在班里看了一圈,问道,“我记得咱们班似乎要上晚会节目来着,你们都排好了吗?”
夏欣苑答应道,“早就排好了,雷哥你今晚扛着录像机过来录像就行了。”
雷女士,“这次晚会节目是要排名次的,有没有把握拿个前五回来?”
下面一群人顿时笑起来,黄斌从窗户外缩回头来喊道,“前五算什么玩意,不拿第一我今晚爬回班里!”
雷女士被班里高涨的氛围感染,也跟着的柔了神色,“行,那我今晚就等着。”
傍晚六点半。
喜庆欢快的背景音乐响彻整个校区,Cao场上的外搭音响体型感人,声音大的两个街区以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全校六个年级顶着寒风和主持人时不时用话筒试音的惊吓,从Cao场两边依次进场。
附中校门外车水马龙,不断有人拖家带口的往里走,也有偶然经过想要看看热闹的年轻情侣,各式各样的人都在源源不断的往里涌——来自左邻右舍,又或者是南街北巷。
Cao场上的人数还在不断增加,早已经换好服装上好妆的杨启浩从体育馆门口悄咪咪探出半个脑袋,刚一看清舞台前黑压压一大片人头,立马又缩了回去,“我去,这人是不是也太多了一点?比我三分钟前看的时候又多了一大堆。”
三班的节目排在第九个,位置不算前也不算后面,但是由于他们舞台剧上场前需要准备的道具实在太多,除去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外还有一个占地面积十分可观的台阶在,学生会临时开辟的候场室根本容纳不下那么多东西,夏欣苑下午的时候还在发愁该怎么办,结果秦苏越一听直接把体育馆钥匙拿了出来,光明正大的滥用私权,让人把大件小件的都往偌大的球场上搬。
刘宇亮正往衣服里拼命多垫几层厚棉布,生怕待会上场后对打时,丁骁炜手一抖,真用那把1:1比例仿造出来的铝剑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大哥您可闭嘴吧,再被你这么汇报下去想不怂都难。”
一身黑的陈宏远蹲在一旁,把一双冻僵了的手凑到嘴边不停哈气,“冻都快冻傻了,哪还有心思和你怂。”
体育馆虽然一直紧闭着大门,但夜晚降临时席卷的凉意仍然在无孔不入的渗进来,即便躲在室内,也总让人觉得四面八方都有冷风在吹。
这群人一早就换好了服装,为了不显得臃肿累赘,里面都只穿了薄薄一件打底衫,外面虽然都还套着外套,但依旧挡不住寒意不断往骨缝里钻。
秦苏越坐在球场旁的选手席上玩手机,背脊挺得笔直,从头发丝到手指都看不出一丝瑟缩,看起来像是全场唯一一个不觉得冷的人,就连蹲在一旁给人上妆的李倩都被冻得四肢僵硬,时不时就要捂一下热水瓶,看着秦苏越的眼神十分羡慕,“真是羡慕你们这些个自带火炉属性的人。”
秦苏越低低应了一声,神色平淡,似乎每次放学之后就要把手缩进袖子里的人不是他一样。
丁骁炜就不一样了,他比谁都了解这人的尿性,站在身后伸手往他手背上一覆,转身就去拿自己的大衣外套,“冷也不吱声?不穿衣服逞英雄给谁看?”
秦苏越稍微动了动手指,这才发觉有些伸展不开,“反正过不了多久也要脱,冻这一会不碍事。”
丁骁炜把大衣替他披上,左右一打量,仗着近旁只有一个李倩,皱着眉直接把人的手拽过来捂住,双手不断揉搓着,“饭吃了也要拉出来,我怎么不见你饿了修仙?”
秦苏越享受着独家取暖待遇,看着他笑出了声,“不是一个概念的事。”
李倩在一旁听着,默默挪了挪位置,好挡住这两人交握的手。
我当初为什么非得挑破他们俩的关系,李倩哀怨的蹲在地上收拾一地化妆品,我就应该让他们自生自灭。
体育馆的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优秀,门一关基本就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也就偶尔还能从门缝里漏进来几句主持人穿透力极强的台词,其他的基本听不清楚。
夏欣苑一直抱着手机等通知,生怕错过了学生会的上场消息。
刘宇亮又开始舞弄他那把亮起来能闪瞎人眼的剑,美其名曰练练手感,旁边缩着取暖的杨启浩差点被他手抖削下一撮毛,跳起来就踹过去一脚。
没有人特别焦躁不安,但也没有人完全心平气和。
半个小时后,体育馆大门终于被人敲响。
离门最近的黄斌连忙过去开门,就看到昨天中午负责安排他们排练的那个女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