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突然倾身,低伏的身体在小妖的脸上覆下一层Yin影。他离得那么近,她甚至能看得到他清晰的眼睫,一根一根,密实而卷曲,每眨一下,都让她情不自禁地发抖。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漫不经心,却在无形中透着一股可怕的控制力量。
他吻上了她,同样冰冷的舌伸出来,一点一点舐去她脸上的泪。接着,他的唇下滑,掠过她的下巴,脖颈,停在被绳索束着的小丘上。突然含住顶端,用力地吮吸起来,口中的舌头也灵活地在挺立的浆果上不断弹拨打转,一只手臂忽然前伸,低温的手掌扣住她光洁滑润的耻丘,拇指和食指却近似无情的掐住她的花核。因为保护花核的花瓣被红绳紧紧地勒向两边,现在的敏感之源被暴露得彻底,毫无抵抗之力。
小妖立刻被捏疼,哭喊着挣扎,但是男人直接把体重压在她上半身上制住她要起身的动作,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他的指甲应该是刚刚修剪过,齐短却带着新茬的些许尖利,接触面积越小,刺激的作用力越大。而他现在正在把整个手腕上的力气集中在两根手指的指尖上,每一下发力都伴随着小妖的一声痛叫,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正常的欢爱过程,对花核的爱抚是为了给在花径当中的高chao做准备做调剂,而像这样近乎粗鲁的直接刺激无异于刑罚一样的折磨。很快,那颗娇嫩的珍珠就被外来的蛮力掐捏地红肿了起来,表面的神经越发敏感,仅仅指尖的轻轻滑动都能把她送上一个小高chao。
小妖开始还咬着牙想挺住,因为她实在不甘心承认自己的身体这么没有原则:在这种近似非人的疼痛折磨中,怎么可以有冲上云端的反应?!可是她的生理神经好像完全脱离了大脑理智的控制,完全屈服于外界的刺激源传达来的信号,一发不可收拾地命令着她的身体不断向外分泌涌出粘滑的ye体。
男人的手掌转了个角度,把余下的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不同于她以往被男伴手指满足的经历,此次的这个男人并不用自己的手指模拟普通的性爱过程,前后地进出,相反,却是左右地甩动,准确无误的每次都能碾压到她略为粗糙的凸起,留在外面的拇指和食指仍在坚持不懈地继续用点压的方式抠弄着Yin蒂。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热流开始从她腿根内部蔓延开来,像鬼触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每一根神经,被红绳紧勒住的身体泛起不正常的绯红,因血ye循环被压力截断而导致几乎麻木的手脚突然抖得像筛糠一样。
这这不像是普通要泄身的感觉!
小妖这才惊慌失措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内部在这种非人的刺激下涌起了一阵一阵的尿意,在这样下去,她,她会失禁的!这个想法一下子崩断了她头脑中的最后一根维持冷静的神经,她开始拼命反抗,用尽了力气挣扎,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染shi了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被手帕困住的小嘴也奋力“呜呜”地喊着抗议,口水无法控制的滴滴答答淌落。
出乎意料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撤回身在小妖颤抖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好像施舍给她的一个安慰。小妖记得上次他也是这样,在无边无际的无情折磨中偶尔会像发善心一样给她一点儿甜头。好像马戏团的驯象员,挥舞皮鞭的同时也举着黄澄澄鲜艳的香蕉,似乎在告诉你:听话与不听话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果然好景不长,他再一次俯身向下的时候,裤口已经被解开,挺立的Yinjing角度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嘴边,不顾她尚未停息的哽咽,扒开她的樱口硬塞了进去。
他用一只手把住jing根,极为耐心又极为坚定地一寸一寸向她嘴里挺入。小妖口中还勒着那条手帕,他却不去解开,只顺着侧面的边缘往里推进。舌头被勒住,口腔里又被见缝插针一样塞进来一具粗长的rou刃,小妖顿时涕泗横流,连呜咽的声音都被顶回了喉咙深处,只剩下“呃呃”不断地干呕和急促的呼吸。
就在她被口里的侵犯快要逼到崩溃的时候,突然全身猛地一个哆嗦,被和脚踝绑在一起的大腿更是无意识的收紧。小妖“唔唔”叫着浑身战栗,那男人的手又探到了她的下体,把一个电源开启的跳蛋塞进了她的蜜xue。
“嗡嗡”的机械振动,听在她耳里,像是电锯杀人狂的凶器,在拉扯着她的神经,把她的意识推到风口浪尖,再用齐天的巨浪狠狠拍碎。上下两端的满塞折磨,互相映衬着,更像是把所有的感官刺激放大了数十倍,有一种即将超出大脑皮层可控范围的可怕预感。小妖的神志开始模糊,隐隐地只能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已经完全分不清是自己口中落下的还是下面涌出的。
还在她嘴里挺动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她的Jing神开始涣散,调整了一下呼吸,从她口中退将出去,伸手向她脑后一抽,把手帕解了下来,平静如水的声音响起,“现在可以叫了。”声线的平缓让人有种错觉,好像几秒钟前被小妖温香的小嘴服侍的男根并不长在他身上。
小妖被缚住的手脚一直在瑟瑟地抖个不停,但还是强撑着不肯求饶,她现在刚刚明白,眼前的这个人,享受的就是她的服从,任何的软弱之态都只能变成催化他的变态欲望的药引。
见她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