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们都是师徒,是亲人,我知道可能这些称呼对你来说,提起来都会觉得痛心,可我们总是要放下那些过往,迎接新的未来的。”
“不论怎样,我相信你。”菱一将小辫重新梳好,才道:“所以就告诉我吧?”
她的口气有些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乞求。
席子语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许久才抬起脸来,露出了一个清爽的笑来,“师父放心,已经都解决了。”
菱一看着他,他倒也是笑得自然放松,接着道:“之前是有一些事情,可我都解决了,以后再不会了。”
“唉。”菱一叹了口气。
席子语拉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都说了,要放下过去的那些过往,所以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起了。”
他看着菱一紧皱的眉,也只是道:“只是我修为损了些,想要控制冥界就难了点,最近可能身体不会太好,无法帮师父什么了。”
“我又没有什么事情。”菱一摆了摆手,笑道:“你看我一天在这里,也是无所事事的。”
席子语点了点头,露出了还有些虚弱的笑来。
“你好好休息,晚点小奈何会给你送药来的,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知道了吗?”
菱一不放心的叮嘱了好几遍,心中也知晓席子语始终不肯跟她说实话。
可如今他都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了,菱一却还是找不到叶清澜的一丝踪迹,她也等不得了,须得下剂猛药了。
不过菱一也没多做逼迫。
看菱一离开了,席子语才疲惫的躺了下来,叶清澜自从拿了他的媚骨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只是告诉他,等rou身成了,就能彻底帮他压制住冥界的力量了。
其实她都离开了,她说的话,席子语一个字都不信,只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叶清澜只要炼制好了rou身,就不会再管他的死活了。
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所以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容易就如愿了?
想要过河拆桥,也没那么简单。
席子语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心中从未有过的平静。
晚些时候,来看他的,却不是莫奈何,而是炽墨。
炽墨坐在床前,将席子语幽幽的打量了一遍,看得席子语头皮发麻,不由得问:“小师兄,你看什么呢?”
“我在看,这人被抽了媚骨后,会有些什么变化。”炽墨一语道破,席子语的脸色顿时僵了僵,Yin沉了下来。
“别这副想要杀人灭口的表情。”炽墨无所谓的耸肩一笑,“你现在可打不过我。”
“你怎么知道的?”席子语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修长的时间按在了肋骨上。
明明他已经重新炼制了一副骨架替换,他又没有靠着媚骨修炼过媚术,怎么会轻易就被发现了。
“就你这脑袋啊。”炽墨勾着唇角嗤笑了一声,“若不是我帮着你师父也早就发现了,你这骨头还没和身体完全融合呢。”
席子语的脸色变化不停,“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傻子。”炽墨站起身来,因着他本身就十分高挑,席子语又是坐在床上,他这一站起来当真是居高临下,还按着席子语的脑袋揉了揉,十分恶劣的道:“你从进了凌云谷,就是我炽墨罩着的。”
席子语有些错愕,自己什么时候是他罩着的了?
虽然当初他很烦人,霄沂除了板着脸让他学习,确实不太搭理他,舜华也是每天埋头修炼,就他们两个人清闲无事。
炽墨总会带着他山上山下的闲晃。
出门时,也会带着他专门去凑热闹,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了太久,所以都喜欢凑热闹。
怎么的这就叫罩着了?
还有‘傻子’是什么鬼?
“所以啊……”炽墨也不等他纠结,按着他的脑袋,弯下腰看着席子语的眼睛,笑意微微收敛,危险的气息自他眉眼间荡开,他一字一句重重的问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抽了你的骨头?”
席子语张着嘴,一副呆呆的样子,像是一时回不过神来。
炽墨的表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一次看到他露出这个表情来的时候……昆仑山都差点被他掀了。
“别怕,别管他是什么人,师兄替你拿回来。”炽墨的唇本就殷红,这会儿笑起来的时候,露出森森白牙,不知道平日里唇红齿白,笑得澄净明媚的人,为什么突然就笑得如此Yin森。
鬼里鬼气的,席子语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他忙道:“不是别人……是我自愿的。”
炽墨意外的挑了挑眉,“自愿?”
席子语埋着头,本不想说什么的,但也许是炽墨这几句话,叫他想起了当年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候的他……已经再也不回不来了。
他不是不相信菱一,而是面对着菱一,他总是有些恐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