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认定了那句话的。
齐朝歌再看向徐棁的时候,面容沉肃:“你吃完了糖葫芦,便传信叫卫徵也查一查这话到底是哪儿流传出来的,以及盯着齐昕。”
徐棁一怔:“您的意思是……”
齐朝歌看了他一眼,徐棁适时地闭上了嘴。
齐昕兴许脑子有坑总觉得亲爹要坑自己,齐朝歌却明白,同样作为嫡长子却受到过庶出子威胁的今上不可能做出什么为了庶出子而去排挤嫡长子的事情,甚至于连宠妻灭妾的事情都恨之入骨,后宫不敢不以皇后为尊,故而齐昕的太子之位是稳得不能再稳。
这消息若不是是今上给的,那放出这消息的人究竟想利用齐昕做什么是个不能不弄清楚的问题;若是,那恐怕也就是要给嫡长子理由去清除这些“受宠”的兄弟了,尽管齐朝歌也不想这般揣测,只是,康王那样的事情留给今上的Yin影实在是厉害——再怎么规矩一个人,你都说不准哪天他就会丧失理智。
齐朝歌闭了闭眼,又吩咐了一句:“既然出到了外头,江湖事江湖了,规矩都记住了。”
徐棁一怔,连声表示记住了。
说完将糖葫芦吃了,又拿着糖画走到了窗边,探头一看,结果又是一愣。
齐朝歌注意到了他这个异样,道:“怎么了。”
徐棁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看见了上次那个小姑娘。”
以及听到了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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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们楼下,兰玉胭再一次因着一个熟悉的侧影直接停在了当街,魔怔了一般死盯着那个身影,直到对方消失在了转角之处也不肯收回视线。
这一位她不可能认错,太子齐昕,直接导致兰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所以说上辈子齐昕与兰恬就是在这一处认识的吗?齐昕好好一个太子跑到这儿做什么,参观武林大会吗?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被兰恬拿着手在眼前晃回了神。兰恬皱着眉,面上是极为常见的不耐烦:“兰玉胭,你又怎么了?”
兰玉胭骤然醒悟,齐昕那种目空一切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注意到兰恬,若单说跟齐飞关系亲近,那也该是兰情,必然是兰恬做了什么引起了齐昕注意。兰恬一个没留神,就叫兰玉胭拽住了手腕,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以及几道的看过来的异样目光,兰恬挣了挣,没能挣脱,顿时怒从心中起,一句“兰玉胭你是不是有病”都到了嘴边,却生生叫兰玉胭的表情憋了回去。
兰玉胭看着她,神色忽然软了下来,带了些哀求的意思。
“兰恬,他们齐家人都不是东西,”兰玉胭的声音不大,兰恬却听得很清楚,“所以你不要理他好不好?”
只要不去招惹齐昕,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就不会成为齐昕的借口了,更不用背负着愧疚,连累一整个兰家。
上辈子的兰恬,其实也是不好受的吧。
兰恬就这么被他看得忘了词,好半天忽然回过神,疑惑道:“齐飞怎么得罪你了?”
姓齐的人,兰恬也就认得齐飞一个了,所以齐飞到底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事才叫兰玉胭这么含蓄话少的人给出了“不是东西”的评价?
虽然说齐飞有些时候确实有点儿不是东西,譬如上次找个小孩坑她们,这是人能做出的事?
兰玉胭叫她说得一怔,转瞬明白自己是失态了,一时间是相当的尴尬,她呐呐地放开了兰恬的手,看着上面的红痕半天只憋出一句“抱歉”,然而兰恬却像完全不上心一样,也没去质问些什么,只道:“齐飞那人虽然看着忒不靠谱,但表哥既然跟他走得近,心里肯定能有自己的判断。”
说完又用一贯的嫌弃语调道:“况且你看我什么时候理过他?”
兰玉胭一愣,发现无法反驳,不管是兰恬还是姜昊,貌似不都太爱搭理齐飞,然而齐飞却一如既往对他们有好脸色,可见某位被放逐的殿下并不是喜欢计较的人。
然而还没等她顺过来中间的一些东西,兰恬又往另一边去了:“那边又有人摆小擂台了!”
每一回武林大会开始之前,因着人数众多,难免会遇上些有仇的,或是恨对方恨到不想让对方参加武林大会的,武林大会又讲究“点到即止”,不能弄出人命,故而也就有人摆了小擂台私斗。
兰玉胭跟过去,却发现兰恬忽然停了脚步,直直看向了擂台之上,兰玉胭顺着她视线一看,反应也与兰恬一般无二。
旁边已经有好事者出声了:“这妖女好大的威风!”&&&&&&&&&&&&&&&&&&&&&&&&
作者有话要说: 兰恬:兰玉胭,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ω ̄〃)
楼上的徐棁:o(*≧▽≦)ツ
明天可能会晚,只能说尽量吧
啊对不管怎么说还是想友情提示一下,首先我觉得当初开文的自己脑子有坑,因为时间实在是太尴尬了,正好就撞上了考试月,然后更新基本上就很难做到稳定,更不可能说用复习时间来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