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过来叫我过去。”夜殇解释道。
“洛倾回来了?”七公主语调微微上扬,随即又压制了下来道:“她伤的怎么样,是什么伤口?”
夜殇摇了摇头道:“伤口都是包扎好了的,应该是少爷在昏迷前就处理过了, 只要今夜不发烧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七公主点了点头,随即狐疑的看着夜殇。
夜殇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于是问道:“我怎么了吗?”
“你怎么不留在那里照顾他?”七公主的眼眸里带着探究。
夜殇愣了愣,怎么又一个问这个问题的,皱眉道:“公主在那里,不需要我,而且万一有人来,我不在这里就穿帮了。”
“洛倾已经回来,就算穿帮了也没有问题,就她那病秧子的模样,不用把脉都知道活不久了。倒是你,不是说你与他关系亲密,见他受伤竟然毫不担心?”
“我担心啊。”夜殇道:“可担心跟守在旁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守着就不会担心,如果我守着少爷能够立即醒来,我一定现在就去守着。”
七公主绕着夜殇转了两圈,直接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与洛倾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这样?”
“就这样。”夜殇点头道。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还敢说你与他没有关系?”七公主微微眯起了眼睛,无声的威严压迫着夜殇。
夜殇没有察觉一般,毫不在意的说道:“少爷救了我的命,我的命就是他的,只要他吩咐,我会用尽一切的努力去做到,不代表我要以身相许。”
“你不这么想,不代表他也不这么想,若不是将你归为自己人,他又怎会这么信任你。”七公主嗤笑道。
“你错了,少爷不是这样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少爷已经回来,你的任务也已完成,你可以走了。”夜殇毫不客气的说道。
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少爷离开前交代过,晚上会有一个人带着他的信物过来,这个人值得信任,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是解决不了,都可以告诉这个人,这个人会解决。
原本以为两个人是朋友,夜殇对这个人很有好感,话也比以往的时候多。没想到这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她与少爷就绝对不会是朋友。
朋友是绝对不会误会朋友的人格的。
当下,夜殇的态度就冷漠了起来。
“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七公主怒道。
“不管你是谁,少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少爷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夜殇淡淡道。
“你……”七公主指着夜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从未这么憋屈过,被洛倾半强迫式的来这里当保镖,还被这小小的侍卫给堵的没话说。
她之所以会百般试探,还不是害怕洛倾会负了漓潇,只是这个理由她没法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她不能告诉世人,她关心漓潇,这只会给漓潇带来无尽的麻烦。
七公主一挥手,冷冷的道:“转告洛倾,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他再敢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夜殇目送她离开,翻身上了床,将床幔放下,挡的严严实实。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夜殇伸手覆盖住心口,为什么这里会闷闷地,难道在不经意间受了内伤?
不过,她并不怎么慌张,洛倾已经回来,她有的是时间让洛倾帮她检查检查。
洛倾的身子骨还是很不错的,一晚上没有发烧的迹象,直到天边露出光芒,漓潇才松了一口气,靠在床边,因为放松,而沉沉睡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洛倾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有些慌神,想要立即起身,眼眸流转,看见靠在床柱上睡着的漓潇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漓潇。
漓潇靠在床柱上,脸上的丝巾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蹭掉了,一段时日不见,瘦了,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是这段时间担心受怕,昨晚又劳累了一晚上导致的。
她又看向自己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复杂的眼神看着漓潇。
是她包扎的吗,那么她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她曾经想过,等漓潇离开了,她会找机会告诉漓潇自己的身份,然后以朋友的身份,让漓潇在民间没有后顾之忧。
可是现在,她还是驸马,身份泄露就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不仅是她和母亲,就连叶家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要怎么样才能让漓潇不追究这件事呢?
半个时辰,洛倾想了很多,没有一条是适合的。
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洛倾连忙闭上了眼睛,有些心虚不敢去面对漓潇。
怜香惜玉推门而入,漓潇被这动作惊醒,察觉自己的丝巾掉了,连忙重新戴好,看了一眼洛倾,见他还没有醒,起身将床幔放下,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