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
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床尾,微微的点头。
你死前有甚么话要说?“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标妈感动得眼泪即流,当我将假手枪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枪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露体,揭开床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赤裸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枪┅┅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你肯给我┅┅?”
“阿妈,真想不到你脱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我喜欢你那两粒性感凸出的大奶头,每次啜老婆的奶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
李培不禁失笑∶“没有看到,又怎么知道是大肉棒?好吧,现在给你看个饱吧。”
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再不搞些激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干脆自己操她一镬好了。”
声音愈说愈细。
说完便将裤子脱去,露出了一条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肉棒,圆大的龟头早在包皮里脱颖而出,顶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馋嘴的独眼龙,流着口涎。李培捉着标妈的手摆在独眼龙处,说∶“好好地套弄这宝贝,你女儿每晚都要我喂饱她才肯睡觉,一会儿我便用它来喂你。”
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乳房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湿滑和涨突的大乳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肉球在动荡不定,真是令人目眩。
“那晚我穿的是阔脚短裤,我特意翘起了二郎腿,将硬涨的肉棒摆在裤脚一边,当你骂我的时候,目光仍然是不离我的裤档。你回到房间不久我便忍约听到你和外父做爱的声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动吧?”
李培沿着她肋骨滑落到肚脐,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色淫淫的用双手握着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时搓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乳头,说∶“阿妈,对不起!”
标妈说。
“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
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乳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
标妈想将手抽回,但被李培按着手腕,很尴尬的拿着他热辣辣的肉棒,不知所措。
标妈想说话又停了下来,紧咬着下唇。
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乳头,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拨磨擦。阿标妈的竹笋形乳房被扯得变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啊┅┅哟!”
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胸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赤裸还诱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日真是得偿所愿了。”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噢┅┅”她刚刚被阿标舐时已经春心荡漾,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
“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
李培摇着头说。“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激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弄,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喘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乳房急剧地起伏着。
“不可以┅┅怎向宝珠交代?”
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
“阿妈真是保养得好,你的腿很修长,很
李培情蜜语之际,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标妈紧闭着眼,鼻翼微张,不停地喘气,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说!我那晚┅┅喔┅┅没有看到┅┅你的大肉棒。”
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
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没有带奶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乳房,里点摇晃着的奶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胸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耻,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弄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