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扣紧五指,一手按着脖颈,对方几乎是压制性的吻了过来。
柔软的唇瓣相触,天边飞出一道彩虹,季婉霜瞪大了眼睛,阳光热烈照耀山丘尖上纠缠的身影,便连她揪着她肩胛的指尖也染得五光十色。
女人的唇瓣柔软,还沁着丝甜,让人一碰上便无法浅尝辄止,敖璃舌尖本能撬着贝齿,想撷取更多属于女人的气息。
难以言喻这是种什么感觉。
因着方才下雨的缘故,shi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并不舒服,亲吻shi乎黏腻,春蝉鸣唧唧,是初夏与春末交替。
又chao又热。
但好在她的气息很清凉,含着淡淡的清香,季婉霜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由着那缕不属于自己的香味充盈鼻翼,淌入肺腑。
她就那样闯了进来。
触感软糯又带着十足占有意味,唇瓣紧密吸吮,舌尖绕着她的交缠,让人脑袋晕沉沉,身躯逐渐发软。
季婉霜从未教人如此对待过,生涩得不知如何应对,半启的唇恰方便敖璃趁虚而入,再搅弄几番,呼吸都错乱,唔够、够了
被褫夺的逐渐微弱的气息,含糊不清的字句,在在暴露着她脆弱和娇媚。
不够。
对女人肖想已久的敖璃怎肯罢休,松了扣紧的手摸上腰际,一面交颈索吻,一面游移摩挲衣物下的曲线。
唔不、!她慌乱地想按住她的手。
但显然都是徒劳,对方如入无人之境的摸到了想摸的任何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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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腰际,再是tun瓣,敖璃轻轻捏了两下,再爬上日思夜想的胸脯。
好软。
她身形清瘦,胸ru也不盈一握的,但柔软的手感美好极了,敖璃放过了她的唇,转而移到下颌,贴着颈线一路往下轻吻。
天
唇瓣如蝶翼轻轻扑扇,细密点在每一寸肌肤,女人仰着脖颈眼神逐渐迷离,耳畔闻得一声轻问:你猜,我的心在哪边?
shi润的气息洒在肌肤,她的吻越来越往下,几乎要剥开衣襟,季婉霜茫然又无措,不由自主顺着她的话答:左、左边?
舌尖舔过锁骨,抹上一层津亮,敖璃眸色一暗,呼吸沉下几分。错了
削葱般的指尖点住她心口,季婉霜心猛地一跳,再听那喑哑诱人的嗓音一字一字道:
我的心,在你这边。
气息交织,细语呢喃,天地间仿佛仅剩了她二人。
阿赊眉梢跃入一帘绯色,连带着那双被蹂躏过的唇瓣也愈发嫣红。
季婉霜看着她,呼吸发烫,甚至听到自己心如擂鼓扑通扑通。
自己这是怎么了?
敖璃抬眼,看到女人眼角微微泛红,明亮的眼睛雾起一片水蒙,又纯又欲的。
此情此景,她应该把她摁倒,却仅是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不要这样看着我。
握着胸ru的手还是忍不禁不轻不重捏了一下,季婉霜蹙眉,敖璃又接着道:我会忍不住。
语调平常,便是任谁都听懂这话充斥着一腔欲求不满。
什么?氤氲着水光的眸子透露出几分迷茫。
她虽未经人事,倒也不是对欢爱之事全然不知的。
季婉霜疑惑的是,阿赊不是母的么,母龙怎对母人有欲望?
还看敖璃挑眉,语气邪魅:莫非,你想在这里?
荒山野岭,遍地杂草糙刺,尚且被雨水浸得shi漉漉的,躺着必不舒适,除非站着。
站着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女人一看便是雏儿,能受得住?
季婉霜顺着她的话联想到什么,浑身一激灵,瞪着那双戏谑的眸子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
见她回过神来了,敖璃嗤笑出声,不怕死的火上浇油:夜里继续。
嗄?
这家伙脸不红心不喘地说这些下流话是怎么回事?
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睡我?
季婉霜羞恼,照着胳膊一拧。
猫崽子气力。
敖璃大人不记小人过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熟门熟路走向坡道。回家罢。
回、回家?
曾几何时她每日出门后就时时刻刻顾念家舍,此刻再听这二字,心底就翻起一股强烈不安。
说到底,方才自己也不是全然不心动,某个羞耻的地方甚至出现异样shi润
季婉霜咬咬唇,看着被握紧的手,再顺着看向她的手腕,肩头,颈后,耳朵。
双腿不由自主发软。
啊啊啊,不对。
她该怎么向姨娘解释阿赊变成人了呢?
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