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针的效果已经开始消退,嗓子如火烧一般发不出任何音节,陆鹤脑内的意识还无法集中,应激反应下耳内产生了阵阵蜂鸣,因而她听不清周遭的声响;
四肢犹如灌了铅,就算这段时间每天强化训练体能也让陆鹤在这强劲麻药下无法完成任何简单的肢体动作。
唯一能转动有些干涩的眼珠,可该死的是被恶意带上了眼罩,对于此刻的未知犹如让陆鹤再次回到了发现自己重生那一刻,恐惧如chao水般涌来。
冷静,冷静,拜托你冷静。
陆鹤调整着自己因紧张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此时没有弄清楚绑自己的人是何意图之前最好保持冷静,否则连谈判资格都没有。
脑子混沌的情况下总是让人很容易忽略一些细微的声响,比如有人轻轻推开门,皮鞋踏进门时停顿了一下,之后沉闷的步履声向陆鹤身旁逼近。
男人脱掉了西装,看似随意的放在了陆鹤正躺着的桌子上。
强装镇定的女孩发丝微乱,有几缕压在身下,却也保持乖顺的侧卧,夜里气温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正有些发抖,黑色眼罩占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姣好下巴和柔软娇嫩的唇。陆鹤感受到身旁有人接近时还是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甚至忘记自己带着眼罩这般无济于事的举动。
为什么还是动不了啊!
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以及对未知事物无法掌控的愤怒,陆鹤发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企图通过疼痛让自己恢复意识。
这一系列动作被收眼底,男人低笑了一声伸出大掌捏住了女孩的下颌,迫使对方张开檀口。然而陆鹤到底是低估了麻醉的计量,舌尖并没有出血,反而被迫探出一节嫣红孱弱的小舌让当下的氛围变得有些危险的暧昧。
被人掐着脸颊抬起了小半个身子,陆鹤软绵绵的身体更加没有着力点了,看着当下陆鹤低眉顺眼只能任由自己摆弄的乖模样。
乌木般柔顺的发丝垂下,落在男人手心,一种痒意好像从手开始生了根,在心底的某处种下,竟生出了种异样控制欲,
于是低头凑在她耳边道:只是帮你整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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