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这儿根本就没关过人!”
&&&&“我们是谁不重要,只问你,你们看守的人关在哪儿?!”司成双眼冷锐,手上的枪闪着死亡的光泽。
&&&&华仔伸手指向楼上。
&&&&“我再问你,你们看守的人关在哪儿?”
&&&&啊……!
&&&&司成听后忍不住看向靠在门口吸烟的贺迟年。
&&&&把那小子吓得差点儿尿裤子,“我去,我去,我这就去,明哥你别生气!”
&&&&明哥惨嚎,声音嘶哑,但他还是摇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雇主告诉我们只要守在这儿一个月,就会给我们一大笔钱!真没让我们看守任何人和物!”
&&&&就在他拉开裤链,正享受着排泄的舒畅感时,脖子上突然一亮,同时,嘴巴也被一只有力的手捂得死紧。
&&&&“去吧,去吧,赶快回来,这局让华仔这小子输的裤衩儿都不剩!”
&&&&明哥正洗牌,房门突然被推开,抬眼的瞬间,他的右手手腕已经被飞镖打得血淋淋的!
&&&&坐在华仔身边的小子终于等不及了。
&&&&明哥抬眼,目光狠戾,“不去现在就死!”明哥突然出枪顶住对方的脑袋。
&&&&明哥终究泄露了。
&&&&等那小子出去了,明哥才收回手枪,“没用的东西!”
&&&&“这里有几个人守着?”
&&&&那人眼神一厉,刀子往华仔的脖子逼入,还没感觉到疼,血就流了出来,顺着华仔的脖子淌下去。
&&&&所以,纵使他在人前从来都强悍牛叉得不行,这时候也吓得抖了起来。“他,他,我不知道!”
&&&&那人笑了一下,转身下了一楼,进了一楼的某房间,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贺迟年听后,什么都没说,转身下楼,五分钟之后找到
&&&&“明哥,有你在,我真安心啊。”那人捣鼓着手里的麻将牌,“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下去看看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如果人已经挂了,我们也没必要死守了。”
&&&&“还有一个呢?说实话不然……!”司成不知何时手中多了管冰蓝色的针剂。
&&&&“他们都伏在哪里?”
&&&&华仔毫无反应。
&&&&“不许动!否则立刻让你见阎王!”
&&&&司成见他死鸭子犟嘴,针头毫不客气地扎他肩头的肌肉,“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惨呼起来。
&&&&华仔筛子一样哆嗦着,差点儿吓得昏死过去,死命地点头,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出声。
侧面解决。
&&&&贺迟年压了压头上的黑帽子,刻意放粗了声音,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其他人呢?!”
&&&&“刚刚虾米下去了,墨鱼昨天就走了。”
&&&&“在,在下面!”
&&&&那人耸了耸肩,“割舌头也没办法,这是事实啊,你看吸毒吸到那程度了,戒毒根本就不可能了。”
&&&&“不管是谁来,我都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明哥眉毛一挑,“你小子老说不吉利的话,小心被少爷知道了割舌头。”
&&&&明哥虽然并不知道针管里是什么东西,但猜也能猜到里面肯定是些让人生不如死的病菌。
&&&&华仔一愣,然后开始摇头,“不……不知道”
&&&&“真没用!”那人低声咒了一句,一脚踢在华仔的后背上。
&&&&这时旁边坐的人开口了,完全不是最初玩牌时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安宁的夜。”
&&&&“明哥,我……我害怕……”自从上次在这儿出现过一次拼杀之后,他们的胆子都变得小了。
&&&&司成闻言,目光一沉,一枪打在明哥左腿上,“说不说?!”
&&&&华仔伸出五根手指,老实交代。
&&&&华仔双眼突然瞪大,额头上汗如雨下,然后很没用地吓得昏死过去。
&&&&“华仔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倒是另一个悠然坐在位置上,对这明哥的做法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里的麻将牌。
&&&&走在前头的男人在他伸出左手企图摸枪反抗的时候,再次扔出飞镖,废了他的左腕。
&&&&“算了,这种废物问也问不出什么。贺殷是不会把人交给这种废物看管的。”贺迟年目光深沉,“真正知情的,在上面。”
&&&&“你们是谁?!”明哥忍着疼,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这时,和华仔对坐的健壮男人拧了拧眉,开口道,“你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