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就给你。”说着,就从他身上坐起来,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他洁白无瑕美玉般的肉体。
&&&&新鲜年轻的肉体,瘦而不露,骨肉均亭,雪肤,细腰,长腿,翘臀,不弱,不脱俗,泛滥着强烈的色意。
&&&&他躺下来,张开两条腿,露出下身掩藏着的秘密。
&&&&上一辈子,长华进入他的时候,说了一句“回了家”,这一世再为人,竟将那本是罪孽产物的畸形带了过来。虽然身子一样病态,心态却己不同,他没有任何羞耻与愤怒感,觉得这才是长华存在过的证据。
&&&&他主动伸出手指,分开那处的花瓣。那里方才亲吻的时候,已经情动,泌出了不少春水,滋润的两片花瓣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指尖撩拨着花瓣,在傻子的注视中,沙哑道:“这是爹爹的,也是你喜欢的。等一下你便先从这里进。知道怎么做吗?”
&&&&傻子凝望着他,依然没做声。
&&&&沈世当他害羞,不好意思,便捉住他的手,摸到自己下身的雌穴,说:“你先摸摸他。”
&&&&长华便听话的摸着,目光专注的锁在那里,手指又是挑弄又是抚摸,弄的沈世下身很快又湿了一大片。
&&&&现在的身子还是处子,若他猜的没错,里面应当跟上一世一样,有那么一层女子的贞膜,唐突进入只会疼痛。可他又顾不得许多了,看着儿子刚刚射过又涨起来的下身,他说:“进来罢,可以了。”
&&&&傻子仍旧是没动作。
&&&&沈世当他不会做,只好喘息着耐心教导:“你,你扶着你那物事,插入我这里。”
&&&&傻子突然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眉心的朱砂痣。
&&&&他说:“沈世,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
&&&&言罢,扶着粗大的物事,便推了进去。直到彻底进入,破了那层贞膜,沈世都没有反应,只呆呆地望着他,望着身上那刚才还傻乎乎叫自己爹的傻子。
&&&&长华亲亲他的嘴角:“疼呜?”
&&&&沈世看着他,慢慢说:“你再说一次。”
&&&&“沈世,你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
&&&&“再说一次。”
&&&&“你是我的朱砂痣,我的心头血。你是我的沈世,我是你的大海。”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就像前世在床第间重复了无数次情话一般,对心上人说,“我回家了。”
&&&&心里泛起一股巨大的酸楚,待到沈世惊醒过来,眼泪已流了满面。
&&&&长华亲他的眼角,吻去眼泪,说:“莫哭。”
&&&&沈世便哭得更伤心,仿佛要把这两辈子所受到的委屈一齐哭出来似地。长华搂起他,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着:“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了。”
&&&&沈世哭得说不出话来,脸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鲜活的心跳,觉得这是梦,又不像是梦。他就问:“你告诉找,爹爹这是不是在做梦?”
&&&&长华说:“不是做梦。”
&&&&沈世哭道:“我不信。”
&&&&长华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执了执他的长发:“真的不是在做梦。”
&&&&沈世抽噎着,过了好久才止住了哭,问他:“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就刚才。”
&&&&“刚才?”
&&&&“嗯,射到你的脸上时突然就想起来了,好像上辈子也经常这样做。”
&&&&“……”
&&&&沈世无语,知道这小子上辈子就贪欲,没想到竟然色到这种地步。一拳打到他身上,又羞又怒,骂道:“色胚!”
&&&&沈长华挑眉:“都被父亲大人说成色胚了,不做点什么色胚的事,岂不对不起这个称号?”
&&&&沈世仰头,挑衅:“有本事你来啊!”
&&&&“你说的。等会儿别又哭了。”长华咬着他的耳根,声音压低:“哭也不放过你。”
&&&&“……”耳根,红了。
&&&&伤心的时候,正好给了沈世缓冲破处的痛苦,如今再动起来,就没了痛感,只剩下快活。那巨大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进到最深处,带来的快感让人激动到全身战栗不止。重逢的喜悦令快感加倍,两人没了顾忌,尽情的交欢着。长华的阴茎变得比从前更粗更壮,插在里面将小穴填充得一丝缝隙都无。抽插之间,内里泌出的淫水无处可去,带出水声荡荡。沈世在他的操弄之下,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像没了骨头似地,攀着他的肩不住呻吟。插在体内的巨根就像一根镇魂钉,钉死了他的七寸,令他永生永世,无处可逃。
&&&&两人契合在一起,嘴里说着各种放肆的浑话。长华一边抽插着,一边在他耳边引诱:“宝贝,再叫我一声相公来听听。”
&&&&沈世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