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由我来为您治疗,请到这边来。”
“嗯哈,好紧,比任何时候插你都要紧啊!”恒白煦抱住她,里面湿透的精液作为润滑猖狂猛操起,抽插起来进攻啪啪作响,脚踝一样粗大肉棒残忍穿透。
“恒先生的滋味,倒也真是不错。”
“您好。”男人开口喊着她。
与他对视的那一眼,她要被强行拽入沦陷进那双浅褐色眼眸旋涡里,恐惧发抖,身体麻木充斥着整个血液,神经。
“陶琴,你不回去休息了吗?”
“我说,我喜欢恒先生。”胳膊缠绵环绕上他的脖颈,攀附在男人身体上,将唇瓣有意无意蹭上他的嘴皮,口齿清晰吐出:“喜欢。”
恒白煦坐在床边,慢斯条理系上白衬衫的纽扣,细长的手指撩拨过她的发丝,弯腰亲吻在她的额头,笑意浓厚道:“今后,我会好好对你。”
每一步,每一步,都在走上原本的道路。
如果不杀了他,自己这辈子就没办法正常的活下去。
“您好?”他疑惑。
而她坚定,只要杀了他。
“你说什么?”他抵着她的额头,眼神性感打量着她小巧的鼻尖,吐洒在彼此脸上的热气,带着性欲释放过后浓浓性味道。
只要杀了他!
“喜欢?”
“叫我的名字!陶琴。”
“是我。”
陶琴逼自己笑起来,那身被奸淫过后的身子变得狼狈不堪,面露仓皇的笑容带着点可怜,她费尽全力撑起身子,用瘦弱手臂搭上他的肩头,在耳边吞吐着连自己都灼烫的呼吸。
“陶琴,嗯,哈陶琴……”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不断的亲吻,喊着她的名字:“我爱你,好爱你,真的会好爱你,我太幸运了,陶琴。”
她以为是他太开心了,生怕他不相信,撅起唇瓣紧紧贴上了他。
上一世,也是这句话。
过近的距离,让他眼中情绪变得异常模糊,只是他张开薄唇,发出幽幽笑声,含义不明。
陶琴十指抓狂紧握身下被褥,痛苦抬起胸部,被他张嘴含住,尽情吸吮在嘴里面,舔绕着小小粉粉的奶粒,用整齐牙齿不时咬上去。
她简直要恨死他了!
“你不是爱我吗!啊?不是爱我吗!”他疯狂质问着她,她逼着自己把眉头抚平下去,露出满足微笑。
当她又一次满身淤青躺在黑色大床时,已经按照前世的发展,被他给强暴了。
“是吗,那太好了!”
她脚下踩着高跟,每一步走的格外坚定,口中后槽牙咬的厉害,憎恶摩擦着,男人迈起稳健的步伐,皮鞋声清脆敲打在地面,跟随着她的脚步。
而就在第二天,那变态,又来了。
男人已经先行将她放倒,解开刚系好的衬衫,再次裸体坦诚面对彼此,欣喜若狂的分开她双腿,用渐渐硬起来肉棒,来回撸动着,蹭到她的身下漠然进入。
逃避并不会让她身处的噩梦有所减退,她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恐惧那个男人下一刻会在什么时候来,又在哪里会遇见。
而被扣着后脑勺,再次加深了这个吻,粗大舌头猖狂占据着每一处口腔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和唇瓣,唾液交织发出淫荡声音,在滋滋作响。
脸上温热的液体,她睁开眼,发现是他流出的眼泪,还在不明所以,为什么会掉泪。
精神病库。
是如何在她身上怒吼暴躁操着她,翻来覆去折磨。
好像她处心积虑想要改变着一切,都无法做到,被强暴的记忆历历在目,不会跟随她的重生消失,陶琴要被这记忆折磨出精神病了。
他目光楞了一下,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瘦腰,几乎一掌都可以捏断的腰部,被他狠狠搂紧坚硬怀中。
陶琴深不知自己正用力咬着指甲盖,眼底惊恐一层层想要将这个男人皮囊扒下。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恶心着这一切,不断为自己洗脑,对自己心理暗示,她爱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感受到自己真切实际的爱意。
用皮肤来贴近他,强迫自己咽下他的唾液,这些全都会让身体本能亲近他,即便她的内心深知。
“我爱你,啊,爱你……好爱。”
“陶琴,呵,呵……你喜欢我?”
??想法在脑子里猖狂浮现。
陶琴猛然缓过神,起身拿起他的病历本:“恒先生对吧。”
他们不断的换着方向亲吻,将两个舌头交滚的火热,用力吞吐彼此口水,她裸露身体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摩擦起来,火热的温度在肌肤蔓延。
“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今天可以工作。”
“呜,唔。”
杀了他。
“喜欢,恒先生。”
不过,是把她囚禁起来。
她不会像曾经那么疯狂,叫嚣着要去报警,要让他放低警惕,没有了戒心再借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