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都是热汗,斐煜衬衫都湿透了,乳头在暧昧灯光下泛着一点点的淫光,被两片嘴皮子一含,乳头立马就立了起来,被干得发硬的腹部沉下去,胸膛听起来,男人抱着她脑袋:“吸我奶头,把奶水都吸出来,哈,啊啊啊啊,吃我奶子,吃我奶子……”
斐煜被对方不温不火的动作磨得浑身
一次高潮后,第二次高潮就更容易了,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里面的魔物争先恐后冒了出来,脑袋里噼里啪啦都是斑斓色彩。
红木办公桌上,中间部分贴上了一层真皮,真皮本来就带着温热,再被人体熨帖着,乳头在粗糙皮革上摩擦,乳晕,乳头,还有乳肉都能够感受到粗粝感,很快就燃起了火。
结果,娃娃突然被注入了名为嫉妒的灵魂,嚣张的说你要把我干射,你得专心一点,你得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我身上,傲娇让他眉目更为夺目,一身皮肉都有了莫名光华,妖艳极了。
斐轻轻速度加快,薄薄肌肉覆盖的小臂扣紧了男人腰肢,将人一次次从书桌尽头拖拽到自己胯下,两人链接的部分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可以撞出无数淫液。昏暗灯光下,她看到饥渴骚穴开开合合,明明被撑到了极限还不知羞耻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在肉冠刚刚卡在穴口边缘的时候,如贪婪婴儿叼着奶嘴,使劲啜着,吸着,要把肉棒重新吸到身体内部。
体液也不再是透明色,而是夹杂着一点奶白精水,糊在鲜红淫肉上,外面一圈白肉,里面一圈红肉,操进去时,白肉也被挤入到肠壁中,身下男人会闷哼着,双手在桌面上难耐攀附两下,喘出来的粗气很快将桌面堆积出一层水色。
射到第三次,斐轻轻才深深灌入肠道内,将浓精射到亲哥哥的肚子里。
“啊,好深……操我骚点,快点,左边一点,不对,混蛋,你操别的男人那么猛,到了我身上就成了软脚虾了吗?斐轻轻,啊……对,哈,就是那里,唔,好舒服,还要操,狠狠的操我……”
肠壁很热,淫肉很软,淫水又多,干进去时,外面扑哧扑哧水声不断,里面更是叽里咕噜冒着热泡,肉棒都被泡得水肿了一圈似的。偏偏身下男人饥渴厉害,抓着她小臂,一次次将淫穴全部送到肉棒根部,穴口蠕动着,淫肉吸吮着,骚点还软绵绵软塌塌勾引着龟头,像一块海绵,要把喜爱的东西吃到肚子里。
两个人都在喘着粗气,直到怀里的人颤抖停止,她才重新动作。这一下就没了节制,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就慢,斐煜只能张大着嘴尖叫或呻吟,激动时,小腿在对方身上又踢又踹,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小臂上抓出了痕迹,声音里都是哭腔。
“啊,哈啊啊阿……好厉害,肉棒好厉害,操到了,操到骚点了……”
怀里人抽搐,痉挛,伸着脖子,一双波光粼粼的眼半闭合着,里面媚色起起伏伏,唇瓣打开,舌尖从里面探出来,斐轻轻凑过去一咬,肉穴再一次绷紧,几乎要把肉棒咬断了。
不够娇气,不够狂妄,认她予取予求,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整个办公室都漂浮着一层水汽,里面夹杂着精液,汗液,唾液的各种水蒸气。
斐轻轻把两个乳头轮番咬了好几遍,拽着乳尖都要断了,疼痛和快感在年轻男人身体里爆开,小腿在她肩膀上踢打好几下,猛地绷直了。
“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又要射了,要被干射了,呃啊啊啊……”
斐煜被反转过身,脑袋对着办公室门口,被亲妹妹从身后再一次灌入。
肉棒在淫穴内陡然胀大了几分,将刚好有点富余的甬道再一次堵得严严实实。
骚得不可思议!
下半身倒是半曲着,臀缝被扒开,斐轻轻一边问他:“这里痒吗?这样操着舒服吗?哥哥,你这里蠕动得好厉害,呼,屁眼真紧,哥哥怎么操都不松,你是不是背着我每天练习提肛了?”
大腿和腰腹随着抽插动作起起伏伏,无人光顾的肉棒成了风中浮标,左飘右荡,精水甩得到处都是,囊袋沉甸甸的,被操得给重,力道大得承受不住的时候才会飞快甩到半空中,再如灌满了水的水袋坠下去,拉扯着肉棒飞出长长淫丝。
肠道内一阵致命吸力,斐轻轻闷哼着,拇指掐入两瓣臀缝之中,刚好抵在了穴口边缘,心中默默数着斐煜高潮持续的秒速。
斐煜踮起屁股,两瓣臀肉夹紧了入侵物,肉棒进进出出的触感更为明显,连臀缝都能够沾染上淫水,肉棒成了烧红的利刃,破开他泛着淫水的臀肉和淫穴,从柔软穴口干到更为柔软的肠道深处,擦过隆起的前列腺,再撞击在G点上,斐煜被陡然加大的快感给激得尖叫,小腿踩在对方肩膀上,肌肉蹦出了漂亮弧线。
两人情欲得到了缓解,动静比方才小了很多,女人温情不自觉体现出来,肉棒不再直来直去的操干,而是将龟头抵在骚处,肉棒根部在穴口那层薄薄红肉上绕着圈,所有肠壁都能够感受到阴茎上鼓起的青筋隔着薄薄皮肉摩擦的感觉,淫水和精水都被搅得乱七八糟,穴口受不住时会轻微抖动两下,急促多余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