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家里。
她看上去像几天没睡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房间都被低气压笼罩。
项少说去把家里的宠物照料下,没一会儿从楼上牵了条狗下来。
罗悦愤怒地想冲过去,被2个管家摁住,还被捂住了嘴没法动弹。
混蛋。。。。
她死死盯着项少,恨不得杀了他。
项少笑了,扯了扯手里的狗绳,罗臻哀求地呜咽一声,被项少踹了脚狗尾巴肛塞,那肛塞戳在他前列腺上,他小腹抽搐了几下,膀胱快炸开了。
罗臻就是他的宠物。
罗悦目眦尽裂,两个管家力大无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像狗一样爬,脖子上的狗链捏在项少手里,弟弟本来好转的眼睛现在蒙上一层白膜,他睁大那双盲眼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贴近项少的脚找方向。
他光裸着下半身,紫桃般的屁股特别显眼,透过白衬衫还能看到他身上被项少疼爱的痕迹,罗悦恨自己没本事救出弟弟,她的心痛到呼吸困难,但她不想把视线移开。
项少得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姐弟。
手下败将。
他把罗臻抱到腿上,把他的杰作给对面的罗悦看。
那只金蝉死死堵住罗臻鸡儿的出口,那小腹和胃涨得如孕妇,敲一敲就能听到水声。
罗臻喘息着哀求:“狗儿的膀胱要炸了。。。。让狗儿尿吧。。”
他看不到对面的姐姐,不知道姐姐的血泪溜在管家手上,她珍爱的弟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玩坏了。
等仆人端来金盆就位,项少才慢悠悠吹响了哨子。
房间里的蝉鸣响起。
鸡儿里的尿一滴滴滴在盆里,等他终于尿出来后项少突然不吹了:“就尿到这吧”
“不要!!求求您,狗儿的膀胱真的要坏了!”
他死死抓住项少的胳膊,卑微地求他,项少在他耳边告诉他:“你对面坐着个客人,你去求他,他吹响了你才能小解。”
他把罗臻放地上,饶有兴致地看他挣扎了片刻,终于抵不住生理的痛苦,慢慢挪过去:“贵人。。。。可怜可怜狗儿。。。。。求您帮帮我。。。”黑暗中那人抱起他,吹响了哨子。
他终于尿了。
那贵人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在仆人换金盆的间隙,他憋得意识模糊,没发觉自己被那贵人紧紧抱在怀里,衣襟上被血泪滴成红色。
罗悦没有说话。
她知道如果弟弟发现抱着他的是姐姐,一定会羞愧到崩溃。
等仆人捧着新的金盆来,弟弟腹里的余尿还剩些,是靠罗悦帮他揉腹才排完了的,她抱着弟弟不想松开。
弟弟被罗悦揉得软了骨头,萎缩的膀胱难得舒展开,那贵人还在帮他推腹,把膀胱深处的水刮出来,他哭喘着想拨开对方的手:“够了!!”
几滴深黄色的液体滴在盆里,他舒服地任由对方的手按进他的小腹,温暖的挤压萎缩的膀胱。
“罗臻,给客人玩玩你那金蝉”
罗臻乖乖地打开腿,让客人玩他那物:谢谢贵人。。。”
他其实很害怕,鸡儿自从插了金蝉以后就非常脆弱,每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小腹深处。
那人轻轻摩挲龟头和金蝉的连接处,很小心地抚摸,把那冰冷的物件焐热。
还有水珠滴在他的衣服上。
等他缓过来后,被轻轻放在地面上。
罗悦看着弟弟爬回项少脚边,狗尾巴在腿间一晃一晃,隐约看到糜红的肠肉。
项少抽了支烟,把罗臻抱在怀里,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等仆人把罗臻送回去以后,他才开口:“他又怀孕了”
罗悦突然暴起,冲过来要给他一拳。
但是及时被管家制住。
她今天来的时候贴了抑制贴,没法用信息素压制他们。
不过幸好贴了,罗臻闻不到她的味道。
项少自顾自继续说:“时间大概就是这个月吧,没想到这么快,我们项家又有后代了。”
等等,这个月?
她想起出差前,她插过罗臻的花穴。
难道。。。。。。。
项少看她安静了,以为她绝望了:“所以罗悦,你不可能救你弟弟的,你太弱了。”
罗悦慢慢抬头,可怕的脸吓到了项少。
2行血泪干在脸颊,眼里不甘的怒火好似能点燃项家,嘴唇还留着被她咬破的血迹,可她什么话也没说。
我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