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莖舔!
他打了莫儒孟的翹臀兩掌,又掐了掐,便叫他來舔他的雞巴。
「給爺好好伺候,你女兒還在旁看著呢!」他指向抱著兒子縮在牆角的房琉蓮,又吼到:「轉過來!給老子好好看著,你們誰舔得老子爽,老子就肏他,哈哈哈哈哈!」
余引鐺對余家主人們都自稱老奴,對同輩下人有時自稱老子,但在凌辱奴隸時,又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爺。
莫儒孟從來沒舔過別人的雞巴,但憑著同為男子的本能,他盯著眼前腫脹醜陋的莖頭,伸出舌尖試探般的舔舐。
靠近那雞巴時,一股子騷味撲面而來,可見余引鐺不像他們父子那樣勤於清潔,不是家教好的。舔上去時,鹹味和尿騷味同時在他味覺和嗅覺炸開,熏得他皺起眉頭。
而余引鐺就是喜歡看這些好人家的男子在他身下的樣子,他們越是討厭他,他就越是爽快。
就在余引鐺自上而下欣賞莫儒孟貴氣的臉龐時,一個下人的聲音打斷了他:「余管事,您在嗎?余管事,主夫問陳大人賞賜的碧螺春還剩多少呢?」
余引鐺皺起眉頭喊:「知道了,待會兒我就去回稟主夫,你先忙去吧!」同時伸手抓住莫儒孟的高馬尾根部。
雖然越是低賤的奴隸,頭髮越短,但這也只是約定俗成,並沒有明文規定;而余引鐺覺得他們的白長髮優雅美麗,沒剪去那頭長髮,只是讓他們編成辮子繞在脖子上。長髮可以直接用來固定奴隸的頭部,主要是抓握的時候方便,若馬尾太短,一抓就滑掉了,長髮可以繞個一兩圈抓握,死死的攢緊。
即使父子三人的長髮均染成灰黑,但無礙他對父子的意淫。
「嘴張開,不許咬,但凡牙齒碰到了老子的雞巴,老子就抽你十鞭子。」
莫儒孟乖乖地照做,哪知剛開嘴,那腥臭的肉棒直接捅了進來,一入到底插得他連連反嘔。
但他的頭髮被余引鐺牢牢抓住,也不敢將嘴闔上,硬是強撐、張著嘴挺過那陣乾嘔,而且胃裡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吐出來的。
他喉頭縮動讓余引鐺更覺緊仄,也不留給他喘息的空間,抓著莫儒孟的頭就是不斷挺腰,直到腥濁的精液射入喉部,才放開手,讓莫儒孟趴在地上又咳、又喘、又嘔,涕淚綜橫。
余引鐺將雞巴收回開襠褲內,就走了。
房琉蓮看著自己的爹爹,木愣愣抱著孩子,沒哭也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