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戴文知道这办公室和家一起的地方看来像工厂,这是以前的工厂改造的,前方的确是旧时住家,后方则是改装过的,只有小部份当成父亲公司的仓库和员工办公室,内部已是改造成现代建筑,外观还保持着古迹的感觉。
戴文将怀中的香缇放在床上,拿起电话,是母亲,他知道如果母亲大半夜打来可能是急事。
嘿,醒醒。不知道过了多久,戴文叫醒香缇。
戴文扶着她手让她慢慢下楼,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再回到房间把行李拿下楼放进后车厢,最后确定宅邸门锁好,所有东西都带好就坐上驾驶座开车离去。香缇看着窗外,虽然她记得不多,但要离开这个地方,她竟然有点舍不得。
香缇,醒醒,到了。戴文轻轻推着香缇的肩膀。
我先去查看车子状况,然后去办公室拿文件和电脑,再上来拿行李箱。戴文说完就穿上鞋子跑下楼。
嗯、哦。香缇感觉身体某个部份变得湿润。
香缇,听说我,我们有自己的家就够了,妳有我、我们的儿子、我的爸妈,我们都是妳的家人。戴文记得以前香缇只要想到家人或是他提到家人也差不多都是这个有点失落的表情。
哦。在戴文进入她的身体,香缇轻喊,双手紧抓住他颈后的发丝。
爸爸本来就生病,但是一直在控制之下。我不久前跟医生谈过,最坏的状况得要肝脏移植。
这是哪里。香缇看眼前这不像医院,倒像是家工厂的地方。
嗯,好。香缇用床单裹住身体,下床往更衣室走。
香缇?戴文提起行李箱时注意到香缇站着的身体摇晃一下。
戴文轻轻动着,香缇慢慢感到放松,不再紧绷着身体。
嗯。香缇突然感觉还没准备好要见孩子和戴文的父母。
戴文不断地赶路,香缇则慢慢回到梦乡。
有空我们会再来的。戴文看到她的表情,腾出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轻声安慰她。
戴文让她长腿绕到他腰间,他扶着她的臀,缓缓进入她。
爱...爱...。香缇无力的回着。
香缇,妳爱我吗?戴文在她耳边问,他害怕香缇也一并忘了对他的感觉。
嗯。香缇睁开眼,发现窗外朦朦亮,外面罩着一层英国著名的白色薄雾。
肝脏移植...。香缇喃喃念着,心里只想着那要用谁的肝。
夫人?戴文边帮香缇开门边将电话夹在颈间,他在美国的助理已通知过夫人说他找到香缇,美国香缇工作室营运也正常,所以这是...。是。我知道了。谢谢。原来是香缇的服装发表会,香缇现在这样可能无法独自现身,范德比尔特夫人想让他们两人决定她是否要出席。不过他还没跟香缇提过她的工作内容,他也不知道香缇会怎么想,如果不出席,时尚界又会猜测品牌有问题,更何况,他也几乎没听过发表会设计师不出现的。父亲的状况更让他可能无法离开英国。
不是要赶去医院。香缇拿开盖在身上戴文的大外套,揉揉眼睛。
没关系的,我们走吧。香缇朝他笑,但其实身体有点头重脚轻。
嗯。香缇像是心里要取暖般更往他怀里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紧靠对方身体,沉沉入睡。
现在没办法开车,路上有很多没有路灯的路段。天一亮我们就出发。戴文伸手抱抱她安慰她,然后扶她再躺上床。
妈。什么?爸进了医院,这几天不是都还好好的吗。好,我们现在回去。戴文看看手表,大半夜的,火车早已休息停开,他只能摸黑自己开车,但是英国乡间很多通往外面的地方公路没有路灯。
什么事,你为
戴文闭上眼,他得保持体力好赶路。香缇也不敢吵他,只能紧靠着他。
戴文,发生什么事?香缇不明究里的问着。
戴文将她翻到身下,香缇紧抱着他颈子,戴文开始吻她的唇,手抚着她颈项和肩膀让她放松,缓缓解开她洋装胸前一颗颗钮扣和腰带,推开洋装,里面是一套黑色内衣。他轻轻拉开肩带,由肩头往下吻,手滑到她背后,灵巧地解开小扣子。另一手则拉下丝质底裤,抚着细致蜜桃,往自己身上推。
香缇沉默了,所以她可能没有任何家人喽。
我妈传简讯来,说我爸爸现在比较稳定点,医生也还不准会客,但杰登和女佣在家,要我们先去接他再去医院看看。戴文解开安全带。
旅行箱在更衣室里,我们可能要离开一阵子才能回来。把需要用的东西带着。 我们大概要开五个小时车程。戴文拿起衣服穿上,套上裤子。
戴文检查好将车子开出车库,在大门口停好,到书房拿文件和笔记型电脑塞进车子后座,到厨房冰箱拿了些食物和饮水,在餐桌上留下纸条给管家,就回到楼上拿行李箱。
夜深,电话声急急地响起,划破宁静黑夜。
戴文下车,刚好手机响起,是范德比尔特夫人。
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