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手指完全不同的东西被塞进了沈元秋后穴。
沈元秋尝出味道来,他问道,“酒?”
贺平安凑到沈元秋侧边,沈元秋手晃了两下,捏住贺平安的下巴,带着他向前挪了一些,而后对上自己的视线,沈元秋虚着眼觑着他,“再看到你这样对别人下巴,我便砍了你这双手。”
“舒坦吗?”贺平安手指用着巧劲,舒缓着沈元秋紧绷的肌肉。
“我一向不喜欢饮酒,”沈元秋看着贺平安俯下身,他感觉到双腿被打开,“你又不是不知——”
“似乎又有些不同,”沈元秋再舔了舔舌头,“这是什么酒,好生奇怪?”
“嗯,”贺平安扬声答道,“元秋好聪明。”
沈元秋沾着水的手掩面抹着脸,他叹息道,“真想宰了你。”
沈元秋手臂搭在桶沿,靠在边上,正闭目养神,贺平安在浴桶外给他揉捏肩颈放松身体。
“你倒是好心。”沈元秋看到贺平安又摸去床头,手里拿着他的发带,立在他身上把它平整地拉开,朝着自己眼睛压了下来,“这是做什么?”
“桃花酒。”贺平安跨坐在沈元秋身上,他的手上拿着什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着,“好喝吗?”
“还气吗?”贺平安大拇指揉着沈元秋后颈,真就像是在安抚一只猫似的。
“不行,”贺平安稍稍拔出一些
上再告诉你。”
“可算是醒了,”贺平安笼罩在沈元秋上方,一双炙热的眼眸眷恋地缠着沈元秋的眼,“真是急坏我了。”
贺平安闷笑着。
声音从窗边传来,贺平安裸着身子走近床榻,他的手上把弄着什么。
沈元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一只手,冲贺平安勾着指头。
贺平安笑着说些什么,声音又柔又轻,比那朝堂上大臣们的声音悦耳多了,沈元秋听着听着便真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沉,出宫时刚过正午,再度醒来时却是深夜了。
“贺平安?”沈元秋撑起身唤道,嗓子由于刚睡醒有些不清楚。
“你若是真急坏了,便不会几日都......”沈元秋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许是觉得丢了面子,不愿再说。
沈元秋难受地垫起脚来,他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小腹用着力,浑身都在紧绷,“拿出去。”
“醒了?”
贺平安没让他如意,托着人的颈子往后,让他又靠回了桶边,“享受”他的按揉。
“你瞧着好累,说话都是迷糊的,睡罢,睡醒了给你看好东西。”贺平安沉声道,催眠似的,按揉的手也半点没偷懒,在那滑嫩的皮肉上来回游走。
被皇上下了“下巴禁令”的贺平安难掩笑意,灵活的手顺着沈元秋后颈向前摸去,抚着他的喉咙,托住他的下巴,而后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勾着唇浅啄着他的唇角,“知道了,以后只对你一人做。”
“你要玩儿什么非得蒙着我的眼睛,捆着我的手?”沈元秋透过发带微小密集的小孔勉强能看到个影子,“我又不会跑。”
于是贺平安就拉着人从后门离开,上了自家轿子,把人带回房中,三两下就把人衣服除去,骗进了浴桶。
贺平安满意地舔着沈元秋的唇,笑着离开。
“自然是伺候陛下,”贺平安继续往沈元秋后穴入着那奇怪的东西,“我总不能伤害你罢?”
“贺平安?你在做什么?”沈元秋低着头,他试图看清,然而他只能看到一团黑的人影,和自己敞开的两条腿。
“你......”沈元秋头扭向床内侧,刚起床本就不大清醒,现下是更为混沌了。
沈元秋隐约看到贺平安从床上下去,很快又折返回来,上床后直接朝着沈元秋压了下来,捏起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唇齿,往他的嘴里灌了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嘴强迫他尽数吞了下去。
“玩儿游戏,”贺平安用发带遮住了沈元秋的眼睛,沿着他的头绑着,在脑后系了个结。
沈元秋虽说没少见过贺平安不着寸缕的身体,可这么毫无防备地直接闯入沈元秋的眼睛还是着实让他有些露怯,贺平安说得不错,他的那处委实比不上贺平安的。
“嗯......”沈元秋头靠在桶沿,惬意地出着声。
“你忙得不可开交,我还去扰你做什么?”贺平安贴心道,“万一陛下批阅奏折时脑海里都是我可怎么办?”
初秋夜里稍凉一些,沈元秋身上盖着薄被,四处都是贺平安的味道,沈元秋睁开眼,却是没看到人,枕边空荡荡的,叫人觉得落寞。
沈元秋面色绯红,他像是被热气蒸晕了,眼眸瞧着总是不清明,朦朦胧胧的,那双轻启的唇顺着贺平安的唇角贴着,软润的舌尖悄悄探了出来,迎着贺平安的唇就要凑过去。
沈元秋身上的薄被被贺平安粗鲁地掀开,而后他被贺平安掐着腰肢拽倒在榻,还没等他开口问些什么,贺平安便抓着他两只手摁到头顶,接着用柔软的布料捆住它们,拴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