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酒劲上头,那一晚上的容韵对钟茗极其纵容。以至于极为充实的一晚过去之后,连他都羞愤得躲了钟茗几天。
那之后他们在教中又住了几十年,钟茗终于还是觉得无趣,便和容韵商量了一番,决定抛下教中事务,出去游历玩耍一番。
于是他们说做就做,又花费月余安排好教中一切事务,正是卸任了教主之外,一同私奔去了。
天南地北,无论是三月春草还是大漠孤烟,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一一看过。
那之后过了百年,地上景色换了又换,钟茗和容韵一起走过的地方四季更迭,早已寻不到他们经过的痕迹。
坊市间流传着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任魔教教主和一位修士的爱情故事,版本写了几十个,却没人给出过印证。偶然有人在路上遇见过两人,却也没能认出,便和他们擦肩而过了。
毕竟谁也猜不到,那一对看起来恩爱非常的小夫妻,实际上正是话本的两位主角。
握紧的手几十年未曾分开,而相爱的人也永远如同新婚时期,浓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