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终还是得有儿有女完满的吧?
“五雷轰!”他扯开她,把毒咒说完整,舔去她脸上的泪,“恒儿是男人了,懂你。”她此生是不能再嫁人的……
抱着倏的痛哭的她,他看着房间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过。
她独自顾养他,他本应敬她、孝她一辈子,却生出这样的心思,他从她那处来,如今却用大阳具操进那处。或者如此想,从哪来便回归那去,岂不才是最对的?
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坚定坐着,抱紧他所爱。
待她缓了情绪,他压向她,再次挺进那处生他的所在,恣意抽插进出,此处的滋味真太美妙,他低下身子与她亲吻,舔吻那处哺育他的乳头,带着情欲逗弄意味。
他给予她久旷的情欲满足,在那久无人造访过的花穴里驰骋操肏,粗长之极的大阳具给予她无尽欢愉。
她在他身下舒展、真正的绽放,腿间毫无保留大敞,让他深到不能再深的进入、再进入。初夜,母子俩做了又做,他肏了又肏,她抱着他幸福娇吟,他抱着她顶到最深重喘,这一夜,他便将她操开了。
他射到无可射,她的淫水将被窝全浸湿。
“我们是一株母子藤。敬你、也爱你、疼你。男人最重的情便是这般,娘亲,世人不懂的、不懂的。”他顶着她的花心说。
从此他们在陈府躲避兵卒,也为乐为欢。
太子颓势、三皇子起势后,围兵渐撤,宋冰没带陈恒再回小偏院,大方将西厢院占下。
陈府落难这么久,这对母子也遭罪了。陈清出狱后举家迁至新园子也默许将西厢院给了他们。只是喊来陈恒考功课,没想连“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下一句也续不上来,陈清大手一挥,回去歇着吧。
这下一句是宋冰的大忌,陈恒如何都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