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准备做一套人体彩绘的作品,前期已经定好了模特,到了拍摄前一天,其中一位模特突然来不了了。摄影和场地已经约好了,画家只好委托助手再找找看。
助手在健身房一眼相中了一个身材很好的男人,对方长得也成熟稳重,看起来不太会被奇怪的请求吓到,于是就上去搭讪。
男人答应得并不爽快,毕竟是要脱衣服的活,最后在助手提出高额报酬和不脱裤子的保证以后才总算谈拢了。
男人在健身房冲了澡,就被助手带到了画家的工作室。
因为事先沟通过,所以男人脱起衣服的时候不再扭捏。他的身材练得太好,宽肩窄腰,肌rou线条分明。
就是胸太大了,画家直白地评价,会把原本设计好的图案撑变形。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含了含胸。
为了明天的拍摄效果,画家决定重新设计一下图案。她安排男人站好,调制颜料,挑选笔刷。
她用笔杆丈量他的身体,冷静的目光抚平了男人局促不安的心。
放松的胸肌软弹,他小心地呼吸,减小胸口的起伏。按照画家的吩咐,尽量不影响她的作画。画家下笔很重,笔刷按凹了他的肌rou,略硬的动物毛发拉出一道粗糙的红痕。
她提笔,笔刷的毛尖无意掠过了男人的ru头。
男人忽然一抖,正撞上那沾染颜料的笔刷。画家习惯性地用手指去揩。
“唔……”
男人绷紧了胸肌,ru头在她指尖一下挺立起来。画家一下没能抹干净,油彩干得很快,她便用指甲刮了刮。硬挺的ru头被指甲推倒,按进肌rou里,鲜红的油彩抹花了,半遮半露地透着底下的浅褐色。指甲不断在顶端凹陷处剐蹭着,画家的表情冷淡,手上动作倒像是不怀好意,见抹不干净,便掐住了他的ru头,用指腹用力地捻着。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抓住了她的手腕,“别,你……”
画家松了手指,她的指腹照样染上了暧昧的红色。
“我画过这么多人,像你这么敏感的倒是头一个。”
“你画过,很多人?”
“是啊。”画家抬头朝他笑了笑。
男人讷讷地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了。
被蹂躏过的一边ru头相比另一只变得艳色,斜斜地往上翘着。另一只也在注视下悄然挺立起来,画家这才发现他的ru头是漂亮的,ru晕圆润,颜色浅淡,总叫人想在上面添些装饰。
画家换了一只更细的笔刷,挑了一个更鲜艳的颜色,在他的ru晕边缘落笔。
一小撮毛尖舔过皮肤,比起大面积的宽刷,这触感更柔却更痒。画家用极细的线条勾勒,因而将笔杆直立起来,仅用尖端在他晕上圈画。
瘙痒从ru晕汇集,未曾被碰过的ru头随着花瓣的绽放也变得肿胀。空气的凉和画家温热的呼吸交替着落在上面,他忽然想念方才被捻着ru头玩弄的奇异快感,不由闷哼出声。
胸口剧烈起伏,画家几乎稳不住线条。她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喘。”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咕咚。
花jing从胸口垂到腹部,笔刷在肌rou的沟壑间划过一道利落的线条。他猛地缩了缩小腹,笔画走歪了。
画家蹲下身去擦,便顺便在他的腹上勾勒叶瓣。
作为底色的肌肤变得越来越红,画家落完一笔,忽然抬起头,盯着他失措的表情。
“收敛点,帅哥,你快戳到我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