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放下手机,微笑着喃喃自语。又吸了一口,去外间茶几上找烟灰缸。
回想着祁婧说过的话,许博还是忍下了发信息询问的冲动。不管是去了哪里,她现在也已经回家了。
两个人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喘了足有三分钟才同时发出虚弱的笑声。
从宜喜宜嗔,欲拒还迎的承受,到忘情欢叫,空虚幻灭的满足,演绎着为绝美容颜赋予灵魂的万种风情。
这是怎样令人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欢悦啊!
许博暗自嘀咕着张望一圈儿,除了院中及廊下的几盏灯火,别的什么也看不见。尖锐的笑声继续传来,还能依稀分辨出男人的哈哈大笑,却辨不清声音的来源。
这下好了。随着微凉的夜风透入,几乎可以听见嘈杂的说话声了。有男有女,有说有笑。最钻耳朵的,是夹杂其中极富韵律的叫床声,明显来自别墅的西侧。
同样是一张照片,许博一眼就认出自家的床头柜。柜子上放着那串潘多拉,在三颗红色串珠两边,居然各添了两颗蓝色的。
直到把她狠狠的钉在床上,畅快无比的射进去,许博已经把程姐姐肏上了六次高潮。只可惜,最终也没能达成把我干晕过去的KPI。
就在这时,二楼的一个窗口唰的一亮,有人把窗帘拉开了足有一人多宽。二三十米的距离,足够许博把玻璃窗后面跳荡跑晒的两个大奶子看个一清二楚。
他不死心,按住把手,把窗户推开了一道缝。
没想到,小小的县城,居然有这么多豪车。
程归雁穿着他那件黑衬衫,马马虎虎的系了两个扣子,领口的酥白即使在黑暗中也莹光熠熠界限分明。
没过一会儿,信息回了过来。一边下床点了根烟,一边点开微信。
许博盯着照片数了好几遍才深深吸了一口烟,踱至窗边。他们应该不可能在山顶上梅开二度,肯定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
咯咯咯
轻快的笑声让他确信,两人虽然狠狠的踏进了肉欲的禁区,之前的那份轻松默契居然还在那里。至少,在身体的互动中,可以毫不费力的取悦彼此,放心享受来自对方的激情。
女人的脸贴上窗户又背着光,看不真切,从发型判断,跟程姑妈很像却不敢确定。
经过落地窗的时候,一串尖细又飘忽的浪笑从窗帘背后透了进来。许博心头一动,先去弹了烟灰又关了灯才回来拨开厚重的窗帘。
缠绵良久,程归雁皱着鼻子嗅探一番,无法继续享受腥洌的味道,起身去了浴室。许博把被子上的大片湿痕拍了张照片,给祁婧发了过去。
第一时间,许博就猜到是什么活动项目了。
这一笑,把半软的许大将军挤了出来。程归雁嘤咛一声,娇羞再现,挺着酥颤颤的奶子往男人怀里躲。
那女人两手扶着窗框,肌肤白嫩,体态丰腴,腰胯比肩膀还要宽。虽然奶子坠得像吊起的南瓜,腰身却并不冗赘,肩臂上的白肉反射着灯光,腹股间的阴影被胯下透出的光线晃得乍现倏隐,神秘莫测
这世间恐怕在没有什么景观比美娇娘饱受针砭时的表情更美,更揪心了。为了多看几遍,他紧锁精关,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上极乐巅峰。
老公,你怎么把灯给关了?
每到这时,许博仅仅从程姐姐失神绝望的表情里,就足以收获巨大的满足。
不难听出,程归雁的问话里憋着笑,撒着娇,悄无声息的来到男人身后。许博把烟压在手里,回头使了个眼色。
僵,鼻息出现缺氧,才合身而上发动一轮饱和攻击,奏出最歇斯底里又酣畅淋漓的华美乐章。
这个坏女人!
而身后纵马驰骋的男人瘦骨嶙峋,一脸淫笑,特别是头上的反光比月亮还耀眼,赫然是晚上一起吃饭的侯伯伯!
这个陈大头可真够拼的,一下午射了三次!
而程姐姐也真的彻底放开了似的,小脸更红,身子更烫,高潮也更迅猛直接,却终于舍弃了娇羞,搂紧男人的脖子,夹住舞动的狼腰,一会儿像溺水的孩子,没命的扑腾,一会儿像展翅的雏鹰,飚着高音放纵翱翔。
无需许博提醒,她的脸色也已经变了。水汽氤氲的身子挨至男人身前,惊异古怪的瞥了他一眼,侧头向西边望去。
这一既定事实无疑让他心头稍安,更不无默契的意识到,许太太只发来这么一张照片,分明就是为了留出更多的想象空间,跟他发过去的大片湿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是不会跟他去开房的!
他没有烟瘾,在祁婧的监管下,平时也不怎么抽。兜里的这包买了一个多礼拜了,今天忽然想起这一口,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月光洒在宽阔的庭院里,仿佛落了一地的白霜。花坛周围多出来的七八辆车首先吸引了他的目光。
可是,西厢一楼的灯虽然亮着,却看不出有人。二楼则一片漆黑。
只
许博搂紧娇躯,印上亲吻,不禁畅怀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