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的手捏了几把少年软乎乎的屁股蛋,那肉软得像是面团,挤挤臀肉都好像能从指缝里溢出来,他的手掌爱不释手在这地方盘旋几秒,偷偷沾了骚水,没有给人反应时间,很快就扒了少年的裤子。
“啊!”水面突然传出一声惊叫。
多日的相处让他完全清楚,他的少爷非常敏感,非常骚,平时摸了皮肤就能发水,更何况被他吮嘬着乳头,啃咬了胸部?
周震真心实意对他说:“小少爷,你可真帅气。”
“嗯……嗯呜……呜……”
上天好像听到了他的想法,偏偏不让他如意,也学着周震逗他——周震另一只空闲的手下滑,速度一点不慢,往少年的屁股循去。
解竹不傻,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眼睛睁得大大呆了几秒,却没有动,等人弯腰,才反应过来扫了下周围。
解竹发烧不发烧周震不知道,但他知道身下的人身体骚得很。
解少爷更不自在了,从出生到现在,从众人簇拥到身边只有一人,他被夸过好多好多次,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令他身体发热,不敢看人。
周震只要和少爷待着,就喜欢紧紧贴着他,下午吃西瓜时他抱着逗他,欲望只稍稍发泄,并没有被满足。而那短暂潜伏的庞大欲望,在之前描摹少年睡颜时就生气勃勃再次膨胀,现在舔了少年奶头的滋味,心里觉得美,阴茎更是体积大得吓人,对少年起立紧紧贴着少年的小肚子。
“呜呜……”
他们的小舟在河中心,周围都是水,除非插翅,不难是真的难逃。
胸前和屁股都弥漫上凉意,解竹迷迷糊糊睁大眼睛,看见周震直起了身子,把他自己的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精悍结实的上身。腹部的肌肉每一块都在彰显着力量感。
身下的少年没多久就开始发出可爱的喘气,周震感觉自己的阴茎很懂事,自觉硬了,胀得难受,于是为了教训罪魁祸首,他嘴巴一张,叼住眼前这颗可人的奶头,拿一只手捏住另一个奶点,以防它被忽视。
他有点庆幸星星虽亮,但夜色幽深,他觉得,周震应该不会发现,他已经羞赧得快发烧了。
随即,小舟里躺着的美少年发出软绵腻人的呜咽,他羞耻得满脸脸红,抖着展翅欲飞的长睫,颤颤巍巍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用温柔迷惑他的手,卷得高高的。现在,周震的脑袋埋在他胸膛上面,正伸出粗糙的舌头一下下舔着胸前的粉点。
芦苇深处,沉默水面,飘着条小舟。
解竹感觉自己的下腹翻涌起滚烫的热潮,胸前奇怪的异样感变成细碎的酥麻和痒意,像无法捕捉的微小灵活藤条,明明知道他的窘境,却一下下往身子里钻。
小少爷咬着贝齿,被周震粗粝舌苔一下下精心雕琢着乳头,浑身都蒸着粉,像煮熟的虾。
少年的小腹也在收缩,像是在呼吸,但有些颤抖,周震大脑十分清楚,他现在把手放在小少爷屁股底下,一定能淋得一手的水。
解竹被周震抱住腰,突然悬空,视线一晃,就和周震面对面,他屁股压在周震的大腿上。他两条细长的漂亮长腿,玩具一样被摆动着拉向两边,两腿之间一紧,解竹感觉腿根埋进了周震的胯下之物,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夹住
小舟里,高大男人的身下,纤细的少年被压着发出沉闷软腻的呻吟,解竹克制不住这种羞耻的感觉,席天慕地,他在小舟里仿若赤裸,被男人吃着胸前的奶头。
于是周震啧啧作响嘬吮起这颗被他玩得硬硬的奶头,另一边两个手指也像捏豆子一样摁压着、搓挤着另一个奶头,十分‘好心’地雨露均沾。
小少爷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不由自主有些害怕,但他咬了下唇,莫名又有些可耻的期待,可是不论他现在是什么微妙情绪,都这不妨碍他觉得胸前的男人是个坏东西,他像是终于回过神,在心里把‘周震是个坏东西’翻翻覆覆骂了好几遍。
解竹身躯僵住了,没忍住一下下眨着眼睛,想推开胸前的脑袋,但手放在毛刺刺的寸头上,胸上的乳头被咬得更重了。
周震果然是个变态,都说近墨者黑,他身体都给传染得有些变态。
周震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即使是他的舌头,也充满了野蛮的劲道,他舌头不断上下弹动舔着解竹胸部那粉嫩乳头,搓得快极了,解竹的乳头发麻,不一会那软绵绵的豆粒就颤巍巍立了起来,变得坚硬,泛起深粉,软弹水润,湿漉漉闪着亮亮的反光,看着淫糜色情极了。
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少年本来还休憩的性器一点点变硬,颤巍巍顶起了个小帐篷,热情贴在他的阴茎上,两人的性器紧紧粘在一起。
解竹确实发了水,他大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后面被周震鸡巴插过的小穴,尿一样断断续续地流出东西,他感到耻辱,忍不住夹紧了穴眼,但这只是无济于事的安慰,穴里的异样感还是很明显,令他有些想哭,他已经发现自己屁股外面湿湿的,只要周震往那里摸,他一定会羞恼到忍不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