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洪妍睡眼惺忪身上披著毛毯站在他身後。她沒有聽見來人說的話,但對方露臉上嚴肅神情說明必定有重要的事。她也該走了。
「這怎麼會問我?」瀚丹才剛從皇宮趕到沙漠再回到皇宮,他整晚都在開會又認為洪妍自行離開因此語氣不太好。他隨手將白色頭巾和黑色頭巾帶丟在辦公桌。
「殿下?」安全人員不曾見過他如此,不確定的喊他。
後來洪妍學長眼見臺灣親人對無法言語的洪妍態度都像是得接手燙手山芋般,於是乾脆好人做到底協助處理洪妍父母的喪禮並接她到自己家裡居住,聘請心理醫生到府治療所以查不出任何就醫記錄。原本開口完全發不出聲音的洪妍才漸好轉,但是某天她醒來完全恢複正常,卻對生病的日子全然沒有記憶。那時起洪妍的學長協助她回到美國繼續唸書,直到博士畢業再讓她四處教書,希望她會因爲生活忙碌沒空亂想,最好也不要想起過去的事。
洪妍的學長兼老闆說的保守,隨金色盒子專人送來的資料倒很詳盡。原來洪妍的初戀男友在美國911恐怖攻擊事件中葬身在化成灰燼的紐約世貿大樓,而洪妍的父母會在美國回臺灣時前往機場出車禍則是試圖在美國展開恐怖攻擊的回教徒逃避警方追捕劫車但不熟悉汽車性能而撞上高速公路的車潮。
「事實上,我收到疑似來自綁匪的訊息。」
「我會很快回來。妳睡吧。」瀚丹給她一個來人偏頭不敢看的法式舌吻才套上衣服和白袍匆匆策馬離開。
「殿下,您要是愛她恐怕要有心理準備。」洪妍的學長不是省油的燈,聽出瀚丹不悅原因來自洪妍。她要不是因為怕自己帶給所愛的人不幸偷跑就是闖了什麼禍偷跑,結果反而被瀚丹敵人趁機帶走來要脅瀚丹。闖禍的機會恐怕很大,亨利心裡有數,恐怕當初不應該送洪妍到中東國家。
「洪妍洪妍發生什麼事嗎?」
「啊!不要,會被人看到。」洪妍推著拖著她往池水深處走去的巨大身體。
「為什麼?」瀚丹耐著性子和手機那頭的洪妍學長對話。
「你身材這麼好,我當然愛你的身體啊。」洪妍抱著他頸子,不讓他看見眼裡閃爍淚光。
洪妍抱著他肩頭,頭枕著他寬大肩膀,跟隨他身體律動,在他耳旁發出吟哦嬌喘。
瀚丹趕回皇宮,隔天早上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返回尋找應該睡飽醒來的洪妍。他昨夜捨不得讓她奔波回宮,想等她休息夠。
「洪妍。洪妍?」瀚丹找遍綠洲。他頹然跪倒在沙丘,洪妍選擇離開,而不是選擇他。
「我們回宮。」瀚丹站起身,臉上要比剛認識洪妍時要冷上好幾分。
深夜被吵醒的瀚丹光著上身臉色為難的半掀開布簾,看著布門前從皇宮來的人對他說了些話。
洪妍可一點都不覺得有趣,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她不是沒露營經驗,但跟著一大堆隨從的還是第一次。
洪妍不願意回自己國家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熟人將她當成神經病。她離開是怕他發現?
「殿下,小女子怎麼敢呢。」洪妍在他耳朵旁輕輕呼氣的說,說完還不忘用小舌繞過他耳垂。
「妳可是把王儲當成舞男。」
「設備很普通,紀念祖先的生活方式,我們只待一晚,想洗澡或上廁所外面有獨立帳篷解決。」瀚丹故作幽默。
「妳這妖精。」瀚丹拉下她身體些許,堅挺順著水流進入溫暖蜜穴,感覺她的腿為他又更打開了些。
當晚,瀚丹在月光下走出池水,趁他不注意摸到湖畔的洪妍靜靜站立看著他往她走來。月光下的他潮濕身體模糊掉包圍他的光線。他伸手將她拉進水池。
瀚丹瞪著桌上從英國專機送達的金色小紙盒裡棉花上一截顯然屬於女人的小指,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顯示那屬於洪妍,他告訴自己,洪妍不過失蹤半天左右,要馬上切下她的手指在清早送抵英國可能性很小。他差人將洪妍的牙刷和手指的檢體送驗,但結果還沒出爐。他已經派人去找洪妍行蹤,但她身上能被追蹤的電子表恐怕早就被拆下亂丟。
「她已經自己離開,你告訴我這些用處不大。」
洪妍芳蹤渺然,就在瀚丹幾乎要以為是她自己離開時,洪妍學長亨利找上他。
「殿下。」
方應該是床,除了沒有浴廁設備。
「她的初戀男友兼未婚夫在紐約死於非命,年輕的她撐過來,幾年後她的父母又死於車禍,她完全崩潰。我帶她回到臺灣依據醫生指示想替她找熟悉的人事物好好靜養,她所有的親戚朋友唯恐避之不及,我於是將她接回,她接受很多年的治療才恢複到現在的狀態。」
最後一次,洪妍告訴自己,就放縱個這麼最後一次。在月光下泡水半透明的衣服被他褪去,水中浮力讓他輕易抬起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
「妳愛我嗎?」瀚丹在她耳際輕問。
「別怕,不會有人大膽到在我洗澡時間跑來。」瀚丹笑著告訴她,吻去她還想抗議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