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想问一个问题,如果和孕期的坤泽行房会怎样?”
“这个伤口么?” 殷长昼抬起手臂找到一条浅淡的疤痕向衡青山展示。
衡青山定睛看向殷长昼的手臂然后用手指轻轻抚过那条疤痕道“浅了许多,几乎看不见了。”说完这句话衡青山的手掌也整个覆了上去,他轻轻捏住了殷长昼的手腕,手心的温度让殷长昼呼吸一滞。
不过这也造就了他对殷长昼别样的了解,比如殷长昼被含的时候轻揉她的阴囊,这样能使她获得更大的刺激让她更快射出来,但今天衡青山不想这样做,他想与殷长昼多待一会,因为眼下的一分一秒都弥足珍贵。
衡青山的舌尖绕着龟头的四周打转,舌根不时摩擦过龟头顶部的马眼,殷长昼自失忆后没享受过这种服务,一阵阵爽麻的电流在下半身蔓延,随着衡青山不断加快速度,她的脚趾紧紧的蜷在一块,抓着凳子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按到了衡青山的头顶嘴里还发出细碎呻吟。
“回答我。”
闻言衡青山做出一副了然的模样伸手探向殷长昼刚刚搭起的建筑物。
“这就从了我?” 殷长昼寻思这也太好说话了。
“正常情况,你憋了这么久没发泄,第一次理该快一些,往后就会恢复正常。”衡青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读透了殷长昼的心思。
见此场景衡青山不免要调戏一下说道“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是有些日子没发泄了。”
“后来有一次你又受伤了,失血甚多昏迷不醒,我在床边医治了你好几日才将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醒来后便又和我提起此事,来来去去的软磨硬泡我最后只得从了你。”
好热,他的手心,殷长昼心里想着,回神时衡青山的脸凑的更近了,这次殷长昼才有心仔细瞧瞧,衡青山是如此黝黑,面容也不及杨宵精致,好在身姿挺拔,眉目凌厉,倒不算难看。
衡青山看着殷长昼放松下来后便更加肆无忌惮了,手掌下滑握住柱身上下撸动,没两下便看见殷长昼的内裤顶起的一块被液体浸透湿润。
“本是不愿,也没几个中庸想和没开过荤的乾元干那事,那滋味就像是和一匹疯的种马——苦不堪言,好在我有保命的方子,不然死在你床上了。” 话毕衡青山松开手像是想起了什么难受的事。
这次殷长昼没有答复,只是将视线落在衡青山之外的地方。
“没有。”
“我讲的这些,有让你想起什么吗?”
“嗯?你要和孕期的坤泽行房?” 衡青山略带不爽道。
有了殷长昼这句话衡青山总算有了底气,松开撸到爆筋的柱身抬手扒下最后一层阻碍与弹跃而出的白色巨物面面相觑。
没有多少犹豫衡青山一口含了上去,虽然很多年没见了,但殷长昼的大家伙还是带着她独特的味道,这也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让他想起那时在殷家军和殷长昼那些为人所不耻的日日夜夜。
“嗯。” 如此殷长昼便安心了,忐忑的心情平复下来,但一瞄胯下,白玉柱还坚持挺立着甚至上面盘布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的博动着,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
“精满则溢,一味的堵可不是办法,显然给你用药的那位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一言不中,衡青山继续说道“小满,只要你愿意以后我可以随时为你效力。”
殷长昼收回视线,微微抬头盯着衡青山的脸看了良久后说道“先做好眼前的事吧。”
“出来了……” 殷长昼看着挂在衡青山嘴边的乳白液体露出了久违的快意,看来衡青山确实把她治好了,就是这时间会不会短了点。
“快……再快!” 不多时,只见按在衡青山头顶的那只手背青筋暴起,殷长昼便昂起头眯住眼挺动腰身狠狠往衡青山嘴里怼了几下激射出来。
“按理来说,第一次怀孕的坤泽确实很容易动胎气,不建议孕期行房。”
“不是第一次的话就没什么问题,只要不是过分的玩……”
“……” 殷长昼哑言,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荒唐的过往,似乎让她对自己的认识明朗了起来。
隔着布料衡青山的手掌包裹了硕大阳物的顶端然后缓缓的绕圈揉弄,感受着许久未有的熟悉快感殷长昼舒服的轻哼起来,抓着凳子边缘的手也放松了一些。
“效果斐然。” 衡青山先看了眼殷长昼胯间再看向殷长昼然后一脸关切的说道“需要帮忙吗?”
两人无话可说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直到衡青山抬手拔掉一根根银针,殷长昼感觉到从脚跟到腿根有一股热流涌向胯间,感觉自己那活开始发烫发硬直至支起一个大帐篷。
“第一次?那如果不是第一次呢?”
“嗯——” 殷长昼直言不讳的承认了。
“存货尚多,继续吧。” 衡青山理所当然的说着并解开衣扣。
明明心里不想再有过多的接触但嘴里却鬼使神差的说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