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甚至是唯一一次,阮可可真正意义上的抱着自己的孩子。
多年前诞下孩子的阮可可,却无比地憎恶自己亲生的儿子,她坚信儿子分去了秦洲心神,秦洲爱孩子胜过爱她。她对孩子不管不顾,丢给保姆,眼里只有秦洲。
徐姣的手缓缓撸动着他的鸡巴,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着菊穴
“求你了……阿洲……我当初跟何医生只是做戏……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徐姣顿了顿,霸道地夺去了他的主动权,撬开他的唇齿,熟练地牵着他的舌尖缠绵。
阮可可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洲却快要无暇顾及,被徐姣更加猛烈的舌吻弄得晕头转向,眼泛水光。
然而,占有欲和控制欲日趋增强的阮可可,不再满意平日事务繁忙的秦洲,每天怀疑秦洲在外面有人了,歇斯底里地发脾气,完全不顾秦洲的解释。
“阿洲……呜呜……我真的没有……我和何医生只是逢场作戏……我们以前那么好……”
想起往事,秦洲心中更加坚定:“……小阮不想你,他从来没有。”
阮可可虽然不再是当初的少女,但是声音依然甜美温和,此刻在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
徐姣将秦洲转过身来,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肌,双手轻轻解开了他的皮带扣。秦洲头皮发麻,下身有渐渐翘起的迹象。
,暧昧地伸向秦洲的腹部和腰带。似乎是察觉到徐姣的意图,秦洲慌张地想要阻止,却又不是很敢,只能扭了扭身子,紧紧抿唇待在原地。
徐姣的手指一边轻轻在鸡巴上打着转,一边揉上了他柔软的囊袋。
秦洲尽量忍住自己的粗喘,冷硬坚决地拒绝着对面哀求的女人,却感觉徐姣温软柔和的手,握住了他硬挺勃发的大鸡巴,伸向了他隐秘的会阴处。
“……我说了,我不同意。”
徐姣很少会像阮可可那般,深情地跟秦洲告白,但是她的温情和爱意却更加能暖和秦洲的内心。即使是在粗暴激烈又劳累的床事过后,徐姣也总是会温柔地对待他。
“我……”
秦洲忍不住想起自己和妻子在办公室荒唐的情事,没有阻止徐姣褪下他内裤的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也是很想要的。
但是,秦洲现在无比确信,他深爱着自己面前的这个Alpha,他的妻子。他对阮可可没有丝毫留恋。
“求你了……小阮也很想我吧……我可是他的妈妈啊……呜呜……让我回去吧……”
甚至,出轨了秦洲特意给她找的心理医生,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唤起秦洲大A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阿洲……你在听吗?阿洲……我真的爱你们……”
“阿洲……原谅我……我会当一个好妈妈的……让我回去好吗……”
秦洲呼吸逐渐粗重,夺去呼吸的深吻和作乱的双手,让他感觉到一波波热流窜到下身去。纯白色的男士内裤渐渐顶起了一个帐篷,能看见他身下勃起的阴茎的轮廓。
听着电话那头的哀泣,秦洲脑中闪过阮可可的模样——
“阿洲……我错了……我不是真的要那样的……这么多年了……原谅我吧……让我回去……我爱你……”
“阿洲……你答应我好吗……让我回去看看你们……看在小阮的份上……”
“我和何医生没有什么的……我很想你……你们……”
“……别说了,我不会同意的……”
“别说了,我挂了……”
徐姣“唰”的抽开他腰上的皮带,丝毫没有停顿地扒下了他的休闲牛仔裤。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秦洲刚才还有点涨红的双颊,顿时转白,顿时又有些紧张:
秦洲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却被徐姣夺过手机,直接打开了免提,对着秦洲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还把秦洲推倒在床上。
真正让秦洲坚决离婚的是,那疯了一般的阮可可,带着孩子威胁他要跳江。
“阿洲,别挂!……我想说,”阮可可一听秦洲要挂电话,顿时急了,“我当初跟何医生都是假的……呜呜……对不起……我、我还是爱你……”
那个给自己递情书的单纯学妹,那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娇妻,那个……厌恶着自己亲生孩子的,不称职的母亲。
秦洲的眼神从迷茫变回坚定,一种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体会过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占满了他的心。他用温热的大手拥住了徐姣,温柔又虔诚地吻她。
“……阿洲,你听我说……”
曾经,秦洲也是真心喜欢过她的,毕竟秦洲天生感情寡淡,能够有一个喜欢的人很不容易,年轻的两人在大学毕业便顺利地结婚了。
当初出轨被发现之后,秦洲非但没有像阮可可想象的那般回心转意,反而是毅然选择了离开。只是因为孩子还小,秦洲暂时没能下定决心离婚。
听到这么直白的表白,徐姣有些怔住了,眼睛微眯,眉头轻挑,看向秦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