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有再往外流,俞柳还是胀得难受。
蒋青松举着一手骚水淋到他奶子上,沾满淫液的手握着奶子,低头舔舐乳肉后,将带着骚味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
阴蒂实在太敏感,太脆弱,却受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俞柳的阴蒂被淫靡地拉长,扯到极限后,男人故意手一松,肉条瞬间回弹,跳跃着复归原位后,再度被男人掐在手里向外拉扯。
逼口由于刚刚的紧夹有些发僵,蒋青松往外一退,它反射性地往里一吸,夹得更紧。
“没事。”蒋青松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老公把宫颈捅开,把里面的骚水放出来。”
鸡巴头轻易地便顶到了紧闭的宫颈口。
“太爽了啊啊啊阴蒂好爽!好可怕!骚阴蒂变长了……呜啊!老公放过阴蒂吧!鸡巴毛扎死烂逼了……啊不要扯!逼水又出来了!呜啊啊啊!阴蒂要烂了!要飞了!……骚逼又要喷啊啊啊啊!”
“别急。”蒋青松安慰他,把鸡巴伸进张着嘴漏风的逼洞,往里顶着试了试。
越往后干,逼里的水排的就越顺畅,屌棍在水逼里噗嗤噗嗤地操进操出,次次都能带出喷溅的淫水骚尿。
直到把奶肉上的淫水舔干净,他才抬起头,低声问俞柳:“明明逼现在夹得这么紧,怎么外面还有这么多逼水呢?”
龟头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淫水,夹着絮状的精液,喷在蒋青松刚从屄里退出来的鸡巴上。
鸡巴干逼和
鸡巴干进子宫后浅捅几下便快速从逼里整根抽出,大手在龟头从宫颈撤离时小幅度地按压俞柳高高凸起的小腹——里面通着,外面压着,每次都能挤出小股骚水。
阴蒂还是滑,但男人这次掐得狠,没让它逃开去,可怜的小东西再次变成了淫荡的阴蒂肉条,“骚小柳……乖宝贝……浪逼骚得快要了老公的命,吃了这么多还是堵不住,是不是还想把老公的鸡巴毛也一块吃进去?”
蒋青松稍稍使力向内一插,将宫颈顶开,鸡巴头顶进宫口,龟头立时被温热的水流冲击。
蒋青松轻轻搔刮抚摸着逼口,轻柔的痒意令紧绷的小嘴渐渐放松,含着鸡巴的阴道开始重新微弱地翕张起来。
叫着辩解,他哭得委屈,但底下的逼缝不用蒋青松扒着便抖抖索索地越张越大,偷偷往蒋青松手掌上靠。
俞柳鼓着圆圆的肚子,双手无措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双腿,逼口撑得透明,里面还带出截红嫩骚肉,紧紧裹在鸡巴上。
他的逼口张着个洞,但宫颈却被干肿了,尤其是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频繁高潮,和长达几天的激烈性交后。鸡巴一离开,宫颈口便肿着闭合在一起,堵着一子宫的骚水不让外泄。
蒋青松眸色一沉,挺着鸡巴往逼里惩罚性地一顶,“骚尿孔是不是关不上了,骚逼漏了一天尿,尿得老公全身都是小母狗的骚逼味!”
俞柳晃荡着一肚子的骚尿高潮数次,肚子越来越鼓,逼口逼道连带着宫颈和子宫口都越夹越紧,他被撑得受不了,忍不住哭着求蒋青松:“老公,老公……好撑啊……肚子好撑……啊啊!好难受……”
俞柳仰躺在床上,抽泣的时候两个奶子和顶上的奶头都跟着一抖一抖的,“那怎么办……呜,太撑了,子宫都被撑大了……”
“啊!别顶!我……啊!我控制不住……呜……肚子里好多骚水……全是老公操出来的……啊!别操别操啊啊啊!子宫要撑破了!”小玫瑰真的好委屈,他的宫口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一宫袋的淫水精液,蒋青松射了尿进来,又那么狠地弄他的阴蒂和屁眼,不断高潮后积的水越来越多,撑得他肚子大得像怀了宝宝……
俞柳又哭又叫,看着是真的不舒服了,蒋青松到底不舍得他难受,先用手指撑着屁眼放了些精液,又把小孩放到床上仰躺着,自己半跪在他腿间,开始逐步往外抽离卵蛋。
“宫颈闭得太紧,里面的水出不来。”蒋青松告诉俞柳。
“好,啊!谢、啊!谢谢老公!捅进来了!大鸡巴又干进……嗯啊啊骚子宫了!”
鸡巴继续抽离,卵蛋终于被逼肉吐出松开,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两个硕大卵蛋在此之前从没一起进过这么紧致湿润又温热的地方,阴囊被逼里的骚水泡得发白。
鸡巴慢慢后退,两个硕大的卵蛋一点点地撑开逼口,带着红艳的逼肉一起,从阴穴里退出来。
俞柳轻叫一声。
俞柳打了个哭嗝,大声哭道:“呜……是尿!是我尿出来的啦!”
肉逼被操得像个小喷泉一样呲呲泄水,逼里喷出来的那些精水尿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重的淫贱味道。
男人一听,拽着阴蒂根部又开始拉扯起来,“骚逼,要不怎么说小柳是个大骚逼呢……鸡巴连着卵蛋堵在屄里,浪逼都快撑裂了,逼水还能淌出来这么多……”
他下面的逼口被干得合不拢,露着个酒盅口大小的洞,但阴道里存着的少量淫水流完后,肚子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鼓胀着,像里面藏了个小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