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仅仅只是几个卵珠道具,卡泽勒却给予了这些冰冷玩意新的定义,他此刻的受难,像极了提摩西看的那些类人历史资料中,关于母性奉献,为爱受苦,爱无私,爱甘愿的那部分。
卡泽勒没有说出自己没有力气这般无用的话,仓惶的解释着更像是对自己无能的掩饰,修长精悍的身躯此刻半缩卷在提摩西怀中,像是被大雨淋湿的犬,有些发颤,怀着不安。
小腹下的阴茎才高潮过不久,这会就又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我准许你用前面射精了吗?”
提摩西早就被这样的卡泽勒勾到硬得发疼了。
怀揣着痛与忍耐,被欲望填满,被主人信息素充盈的银发雄虫生卵的样子,充满了一种赤裸的‘性’——好像他吃下去的并不是冰冷的珠子,不是一个命令,而是提摩西的一部分。
年轻的伯爵掐着银发雄虫的肩,直接将人仰面摁在了闷湿的床上,他身上穿着浴袍,宽松的只用细带微微勒住了腰,那条没扎紧的细带早就被乱蹭的卡泽勒给蹭开。现在松垮的只有两条袖子还整齐的穿在提摩西手上,腰腹以下不着寸缕,提摩西没有给卡泽勒多余的时间去生出那最后一颗卵。
“深?”提摩西嗯?了一声,他伸手去摸卡泽勒的腹部,沾到了不少黏糊糊的润滑液白沫,那个肉穴含不住卵后,流出来的水在卡泽勒下身到处都是。年轻的伯爵伸手摁了摁卡泽勒下腹的位置,很用力,摁得卡泽勒发出哆嗦的颤音,肉穴反射性的又流出了水。
“对不...啊——”
为了惩罚卡泽勒的失控,提摩西掐着神态略微茫然,脸上还留着些疼苦忧虑的银发雄虫的腰,掰开那双肌肉饱满,修长健美的腿,抵着那个红肿淌水的深红肉洞,用力的操了进去。
成调的呻吟中,被生出来。
是主人的话,是主人的触摸,是主人的想要看中的——想要的那个部分——是一个他从没有过,也不能一直拥有的好东西。
银发雄虫深色的大腿内侧全是水液,乍一看真的好像变成了处于发情期中的雌虫似的,从生殖腔里不停溢出淫水,滋润扩张那个小小的肉洞,让更粗的肉棒毫无阻碍的操进去。
年轻的伯爵抬手就给了银发雄虫一巴掌。
他磕磕绊绊,夹着短促呻吟的解释——更不如是有些慌乱的寻求帮助,“..主,卵太深了,太深了..”
“..是,是。主人,我的生殖腔..就在这个位置。”卡泽勒哆嗦着回答,磨在提摩西衣服上的深色乳尖难耐的蹭着,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浴衣摩擦着提摩西的胸肌。只因提摩西的手一直停在他的腹部,下腹一直被无视的阴茎此刻也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卡泽勒的高潮来得快,只要想着主人的手如此靠近,后穴被卵折磨了那么久,都不如提摩西随意的摸摸他的腹部。
“这个位置,是生殖腔。卡泽勒,是在这吗,嗯?”提摩西用鼻腔哼出这个音,有种别样的磁性,慢斯条理的说话,声音简直能让人醉死过去。
因为被主人拥着,紧紧交缠身躯,身体相连的那种美妙触感,承受着主人在自己身体中肆意插弄操干,负距离的接触简直让卡泽勒爽得高高抬起下颚,头抵在床上,嘴边全是溢出的口水。
年轻的伯爵见状,微微眯眼,伸手用力掐了一把卡泽勒饱满的胸,硬挺的奶头瞬息就被耍脾气的伯爵捏肿发红,不同于纯然疼痛的瘙麻拽回了银发雄虫失神的意识,见到卡泽勒泪眼朦胧的眼神追寻过来时,深红发的年轻雄虫唇勾了
提摩西扣着卡泽勒的腰,将最后那颗鸽卵大小的卵珠顶向了更深的肉道内里去,剖开更深,银发的雄虫沙哑的尖叫着猛然绷紧了腰,大张的嘴用力呼吸,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卡泽勒‘生’到肚子还剩一枚卵时,怎么用力都没法再挤排出来,他抱着主的肩头脖侧,不停的调整呼吸,用了相当慢的一会,都没法生下最后一枚卵。
但银发的雄虫没有叫,他只是轻轻的将自己的脸贴在提摩西的肩头,用眼睛与鼻子去蹭提摩西微凉的皮肤,贪婪的吸着提摩西身上的味道。
“啊——主,主,啊——”银发的雄虫含糊混乱的喊着,他内里被更深的进入,七颗珠子只是将他的穴肉撑大来,挤挤涨涨的坠在穴肉中,而不是更深的往内开发。此刻被自己的主人掰开腿用力插进来时,湿淋红肿的肉洞感受到比死物珠子更强势,更主动的入侵物,缩紧着排斥,却在粗硬发烫的肉棒操干下,变成了饥渴的回吮。里面满满的润滑液早在生卵时漏尽大半,可肉棒用力干进去时,湿淋发烫的穴肉还是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好似漏水的肉套被干漏了一样,没了那些多余的水,反而让人感受到了无比快乐的紧吮烫热与润过的滑腻。
“.....”
提摩西手都还没有收回来,就被敏感的卡泽勒射了一手背的白浊。
要说擒住一个神智清醒的执事长,对提摩西来说都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做到,但擒住现在神智迷离,被蛊得神魂颠倒,身体发软的‘雌’虫,提摩西不费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