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剑仙脸颊,笑吟吟到:“大剑仙如此配合,定是知晓人家心意,那这厢便却之不恭了。”
腹内那玉玺随丹田运转而动,坠得肚皮裂痛,几乎要破开。
啊?
没等听懂这哑谜,剑仙突感重心偏移,竟是在极意君轻推他脸颊时,身躯僵硬地倒了下去。
他掏出剑仙骚穴中的大印,以人偶替换这书案。将一切布置还原之后,抱起剑仙,进入机关室。
魔尊倒是不急。
剑仙肢端麻痹难当,不能动弹。他道是强行固定太久,血脉栓塞,四肢凝涩,只好继续趴着,静候筋骨舒畅。
极意君摸出随身胭脂水粉,给偶器添上潮红面色,修饰后庭与女穴,又伪造吻痕齿迹。这回,就算是剑仙本人魂魄来,恐怕都分辨不出该投入哪具身躯了。
后者当机立断,一口咬到剑仙颈侧,瞬间注入毒物,令其不省人事。
“大剑仙莫慌。你下边儿那小嘴所吃药丸,乃是上好仙丹,比合欢宗那小厮制的,可金贵多——呀!”
这魔头说要去给重君准备彩头,怎又自书房阁顶潜入,鬼鬼祟祟,像极了梁上君子。
是魔尊坠入魔道界前会做的玩意儿,以往只造几寸高的小人偶,还端茶倒水来着。
明明只是从趴跪转为侧翻于地,他却头晕目眩,神似自九重天坠落般难受。且这手足岂止冰凉、失觉,更不听使唤,无论他魂魄在身躯中如何挣扎,四肢也无丝毫响应。
临绕过屏风时,这魔修回首看剑仙一眼,示意后者抓住机会,赶紧逃离此地。
极意君一通操办,将拗好动作的偶器放置在剑仙身旁。
若再慢半分,剑仙剑气必出,少不得将他这柔弱身子又戳七八个窟窿。虽然剑气穿割肉体也有点舒服啦……但在剑仙逃走之际,魔尊书房留下他极意君的血迹,可太惹人生疑了呢。
魔尊答应赏赐的石像已陈列在此。
布匹揭开,竟是与剑仙一模一样的偶器。
一时筋肉酸涩,四肢刺痛,连改换姿势也困难。
他又进机关室呆上片刻,待军师催促,才慢条斯理出来,收了剑仙背上所负法宝,前往校场。
总算忙完,极意君比较两个书案,看得心满意足。
极意君尚未说完,突感剑仙周身气劲旋流!
他耳听魔尊主仆离去足音,确定远到不能发觉他的存在,才撤去真气,恢复心室搏动频率,重拾呼吸。
剑仙暗骂不已。
只见极意君钻进机关室,转眼抱了个白布裹着的东西出来,摆在剑仙旁边。
剑仙心下疑惑。
其肤质瓷白透润,与师门玉牌制成的身躯乍看几无二致。但玉牌长年以剑仙自身灵气滋养,不但脏腑俱全,更与神魂相契,贮有剑仙半数道行。而这偶器,形貌逼真,内里布满机关,便只是做得惟妙惟肖的假人罢了。
这逆徒,分明被剑仙训斥过,承诺不再做如师父般面容的小人偶,更不能做得衣衫不整,神态风流。堕魔之后无人约束,竟如此放肆,什么戒律都犯了。
两者竟是同个姿态,都赤身裸体跪伏于地,以肘、膝支撑身躯,仰首张口,翘臀露穴。即便细看,也分不清哪个是真仙,哪个是赝品。
这剑修,气性好大!
他要作甚?
此时,有气息去而复返,竟是极意君。
——那他自缢来到魔道界,忍受诸多淫辱,意义何在?
踏步登云,回首疾刺,身姿完全比照画卷制作。连身下那小穴也栩栩如生,豁然洞开,曲径通
此刻他肢端比方才更为麻痹,手指足趾失去知觉,冰冰凉凉,眼前昏暗,双耳听不清声响。下腹倒愈发温热,血液都汇往那处,阴道中那印章棱角感应得清晰明白,阴茎悄然充血,翘了起来。
收起毒牙,极意君轻抚心口,暗道好险。
按下击杀极意君的念头,剑仙继续扮作静置之物。
子宫阴道烫热淫痒依旧。或许药性过强,盖过其他知觉,此时倒是不觉疼痛,夹着大印居然隐隐感到安慰。
——宁可惊动众魔头,也不肯再受极意君玩弄!
这是怎么……
军师紧随其后。
——距法阵出现缺口,还有半个时辰。
他余光窥视,见极意君忙于摆弄那偶器,有机可乘,便又动起突然袭击的心思。但他目标终究是魔尊,在此施展法力,必会再度引来众魔头,就不得不放弃潜伏,逃遁而去了。
窥视魔尊脸色,他话锋又转:“——但,既然尊上有兴致,那这边少不得要凑个热闹。且回去清点一番,瞧瞧能给咱重君大人添什么赌注,权作彩头。”便先行告退。
极意君闻言,扬声:“哎呀,打打杀杀,人家本不爱看的。”
剑仙心里盘算的,却并非如何脱身。他只想知晓,魔尊几时落单。若无魔君与军师在侧,刺杀仅几百年道行的魔尊,对剑仙来说易如反掌。